“那你還那麼叫我?”趙蘇杭聽着不舒服。
“老婆,這代表着我對你的獨特。”景紀承忽然覺得趙蘇杭是一個不解風情的女人。
他的老婆,在這方面上,還是不夠放開。
不過,沒事兒,他有的是時間慢慢地調丨教她。
他相信,她會在外人的跟前,絕對是一個端莊優雅的女人,在他的牀上,絕對會是一個開放的小野貓!
景紀承用極強的抑制力,以及當着她的跟前,用手套弄了幾下,在快要射的時候,他抓住她的手兒,放在活兒上。
然後,他的手,緊握着她的手兒。
層層包裹着。
那包裹着的感覺,是如此的緊緻而舒服。
一股白光,全都如數落在了趙蘇杭的身上。
“景紀承,這是什麼東西!”趙蘇杭臉上粘稠得很,擡手,擦了擦,“混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景紀承一臉爲難的說道,“情深意濃,蘇杭,對不起,我給你處理下。”
景紀承去用溫水打溼了毛巾,給她擦拭着臉頰,順便也把她的衣服給脫下來,換一身乾淨的。
景紀承的褲子也弄髒了,他換了褲子後,穿着皮帶。
對着她說道,“蘇杭,我要回老宅一趟,你在這兒乖乖的,知道嗎?”
“我跟着你回去。”趙蘇杭說道。
“不行,要是再發生什麼意外,該怎麼辦?”景紀承不同意她到處亂走。
更何況現在大伯又吵到老宅那邊了。
要是一個不注意,趙蘇杭被推到的話,那可怎麼辦。
景紀承俯身,在她的額際上親了幾口。
“在家等我。”
他出去,回了老宅。
因爲不放心趙蘇杭,他便給她的父母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過來陪一下趙蘇杭。
有他們在,他也放心一點。
景紀承回了老宅,屋內一片的狼藉。
他看着大伯纏着景老爺,便走過去,拉開了大伯,“大伯,你要對爺爺幹什麼!麻煩你離開這兒!”
“你一個野種,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景德仁皺眉,看着景紀承說道。
“如果你再在這兒鬧事,我就報警了!”景紀承沉着臉說道,“這兒不屬於你的!”
“難道屬於你這個野種的嗎?”景德仁諷刺着說道,“咱們景家,白養了你三十餘年,你不懂得報恩,還想在趕我走?”
“景德仁,你夠了!”坐在輪椅上的景德賢,低吼一聲。
將手中的杯子,砸了出去!
哐啷一聲,玻璃碎成渣了。
“德賢,是不是怪我一直不告訴你實情?”景德仁走到了景德賢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看着景德賢,“在唐貞淑嫁給你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心裡打着什麼主意,所以,你同牀共枕三十幾年的女人,你以爲是和你一樣心思,好好地地過日子嗎?”
“我告訴你,不是的,她在婚前,就已經給你戴了綠帽子,而那個男人,你也不知道是誰吧?”
景德仁狂笑着說道,“我當初不拆穿她,是知道,遲早有一天,她的做法,會幫上我的忙。”
他雖然苦苦等了三十餘年,但是,這個等待,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