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貞淑緩緩站起來,看着景紀承,低聲說道,“紀承,答應媽,別讓你大伯得逞。”
景紀承拿開了唐貞淑的手,“媽,你讓我拿一個不明不白的身份去和景德仁爭奪什麼?”
“你沒有聽到他們一口一個野種地叫着嗎?爺爺現在也被氣進了醫院。”
正在這個時候,景德仁一家子也趕來了醫院。
手術室的門也打開了,醫生和護士推着景老爺出來。
“我爺爺現在情況怎麼樣?”
景紀承問道。
“景醫生,景老爺是心臟病突發,現在情況都穩定了。”主治醫生對着景紀承說道。
“醫生,我爸他會不會再次心臟病病發,而回力五天?”崔每每抓着醫生的手問道。
躺在平車上的景老爺,聽到耳邊這麼一句話時,身子彈跳了一下。
“崔每每你腦子有病是嗎!你居然說得出這種話來!”唐貞淑一看到這情況,連忙將崔每每給拉開,推到在一邊。
崔每每被推到了兒子們的跟前,如若不是有兒子們在擋着,她早就被唐貞淑給推倒在地上了。
崔每每穩住了身子,然後指控着唐貞淑,“唐貞淑,老人都這種情況了,誰難保有一天他兩腳一蹬,丟下一堆爛攤子!這不是便宜了你們嗎!”
“崔每每,你們這一家人,簡直是土匪!馬上給我從這兒滾出去!”唐貞淑冷聲低怒道。
“唐貞淑,憑什麼要讓我們滾啊!我說過的,要滾也是你們滾!我們纔是景家的子孫,而你所生的孩子,不過是一個野種罷了!有什麼資格在這兒叫囂着!”崔每每和唐貞淑槓上了。
“崔每每,你在這兒胡說八道什麼!”
唐貞淑內心的怒火,快要爆發。
“唐貞淑,你不是很厲害嗎,有種你就打我啊!”崔每每上前一步,欲要對唐貞淑下手。
卻被一雙大手扣住,“麻煩你離我遠點!”
“你這個野種,有什麼資格如此吩咐我!你在我們景家賴吃賴喝三十餘年,早就該滾了!”崔每每掙扎着,卻怎麼都無法睜開景紀承的大手禁錮,唯有用聲音低吼着,“像你這種野種,更不配做醫生!”
崔每每一口一個野種地叫着,他回頭,讓母親推景老爺進病房。
唐貞淑跟着護士的身後,進了病房。
景紀承站在原地,冷眼地看着崔每每,“像你這種人,真的是不值得可憐!”
“你這個野種,你說什麼呢!”崔每每臉色一白,“我用得着你可憐嗎!到時候可就輪到我們來可憐你了!局時你跪下來求着我,我也不會心軟給你們施捨的。
”
“野種,放開我媽!你抓着我媽幹什麼!放開她!”崔每每的兒子走上前,拉開了景紀承的大手。
“你們最好安分守己,如若不是,你們會變得一無所有!我會讓你們在大街上做乞丐!”景紀承丟下一句話後,大步往病房走去。
“做乞丐?”崔每每哈哈大笑一聲,諷刺地說道,“都不知道誰做乞丐呢!一個野種都敢那麼囂張!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