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兩下,多多和喵喵就打鬧成了一團。
芷雲:“……”
淚雙行。
這兩隻寶寶,到底是站哪一邊的啊?
“你們……你們都欺負我……”嗚嗚嗚嗚,芷雲媽咪撲進了臥室,一個人哭去了。
楚翰墨看芷雲這架勢,不哄哄恐怕是很難交代的了,於是便隨她走進了房間。
“寶貝兒。”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他總是叫得這麼甜蜜。
芷雲趴在牀上,把頭一偏:“哼!”
楚翰墨便也輕輕趴在她身上,用鼻尖去摩挲她的後頸。
“好了,別鬧了,你知道我也就和你逗着玩玩而已,”他的手伸到她的睡衣當中,輕輕揉着她,“你不也很開心嗎?”
“纔沒有。”芷雲現在哪裡會承認這種事了。
“沒開心的話,那現在就重新開心一次?”楚翰墨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一些。只要稍稍和她膩歪一下,他馬上又升起了將她壓倒的衝動。
真不敢想象,過去的七年,他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如果再讓他回到過去那種形影孤寂的日子,楚翰墨估計自己一定會瘋掉的。
“討厭,放開人家。”芷雲現在正氣頭上,一點那方面的心思都沒有。
“怎麼可能放?”楚翰墨對她耳朵吹氣,“你都還沒原諒我,我怎麼可能放呢?寶貝兒,要不要我再伺候你一次,你纔開心?”
哼,芷雲纔不會相信這樣的話,她轉過頭來,忿忿地看着楚翰墨。
“明明是人家伺候你,你哪裡伺候過人家了?”芷雲嘟着嘴。
“那這次就換我伺候你,你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楚翰墨也覺得今天在辦公室裡,自己做的過分了一點。
當時只顧着刺激興奮去了,也沒細想給芷雲造成的心理陰影。
所以,他現在可是放下身段來哄她了。
“真的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嗎?”芷雲不信地眯着眼。
“真的。”楚翰墨拿起芷雲的手,在手心吻了一下,“這次你說了算。”
“好!”芷雲馬上坐了起來,“那我也要把你綁起來!你求我,好好求我我才放你。”
楚翰墨不由得輕笑:“我現在不正在求你嗎?”
“求我什麼?”芷雲瞪眼,這哪裡算啊。
“求你開心啊。”他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不行了,在她身邊這樣呆下去,就會越來越控制不住。
芷雲已經開始翻箱倒櫃。
“你幹什麼?”楚翰墨問。
“找繩子綁你啊。”芷雲媽咪真是睚眥必報。
楚翰墨:“……”
“不用找了,我這有。”他說着,取下了自己的皮帶。
芷雲驚得合不攏嘴:“太、太重口了吧,這個……這個會不會把人捆傷啊?”
“不怕,”楚翰墨把皮帶啪的一聲扔在她面前,“我喜歡這麼重。”
言芷雲,就算給她一捆皮帶,估計她也綁不到什麼程度。
“來吧,”楚翰墨往牀上一躺,“綁結實一點。”
芷雲媽咪簡直就跟餓了十天半月一樣……嗷嗚一聲撲上去,拿起皮帶就開始了花式捆綁。
好不容易纔把楚翰墨的雙手捆了起來。
“好,”芷雲豎着手指,“現在你要開始求我了。”
楚翰墨眼一眯:“那我求你吻我……”
“我偏不!”芷雲媽咪終於等到了報復地時機。
她高興地在牀上蹦躂,“我不,我偏不,你求我什麼我都說不……我不我不我不……”
楚翰墨:“……”
好吧,你高興就好。
芷雲正在蹦躂着,楚翰墨的手機冷不丁響了起來。
“哎呀,你手不方便,怎麼接電話啊?”芷雲眨着眼,“你求我幫你接電話吧。”
誰知道她話還沒說完,楚翰墨已經自己掙開了皮帶,坐了起來。
“等下再玩。”他做了個禁止的手勢,這個電話是羅楓打過來的,應該是有什麼比較重要的事情。
芷雲目瞪口呆中。
搞了半天,她捆得那麼賣力,他這麼輕巧就解開了。
到底是誰在逗誰玩啊。
羅楓在電話那頭彙報:“老大,你讓查火災的起因,我們這邊有了點進展。”
“說。”楚翰墨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否則羅楓不會馬上給自己彙報。
然而羅楓剛剛開口,芷雲已經跪在楚翰墨的面前,輕手輕腳地解開他的衣釦。
“老大,現在已經可以確定,火災應該是人爲的。”羅楓在電話那頭嚴肅地說道。
然而楚翰墨卻倒吸了一口不符合他風格的冷氣,言芷雲,這個小女人在吻他的哪兒。
“沒錯,”聽到老大在那邊吃驚,羅楓更加嚴肅了,“火災的始發地點並不在學生宿舍的寢室裡,而是在過道里。專家在宿舍過道里發現了有易燃物起火點的痕跡,而火勢之所以可以蔓延得那麼可怕,也不是所謂單純的風向和木結構居民房的原因……”
羅楓噼裡啪啦地說了一大堆。
電話這邊的楚翰墨,就只回答了他一個字:“啊?”
羅楓一愣。
啊?
這是老大的回答?
不像他的風格啊……聽這個“啊”字,老大好像根本沒聽清他說什麼一樣。
“老大,接下來我們會繼續查清楚整個火災的原因的,你還有其他指示沒有?”羅楓非常一本正經地問。
楚翰墨:“你……剛纔說什麼?我沒聽清……”
咚!
簡直是一記重拳砸在羅楓的腦門上。
果然是沒有聽清!
他那麼積極嚴肅的彙報問題,老大居然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
不,老大是不會心不在焉的,老大一向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老大一定是在做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重要到不能分心。
事實上,現在楚翰墨確實在做很重要的事情……
他半坐着,頭仰在枕頭上,微微眯着眼,享受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賣力地“騷擾”……
“好了,”片刻,他按住電話,盡力壓着嗓子,“不要鬧了,我有正事。”
她這樣不安靜,搞得他根本沒心思聽羅楓說話。
芷雲擡起頭來,紅脣如果凍般誘人,髮絲垂在他的小腹之上。
“什麼正事?”她懵懵懂懂地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