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瑤邁步小跑着離去,她卻遠遠的聽到冷子軒傳來的笑聲,她邁着步伐離去,沒有再回頭。
沈夢瑤最討厭別人試探自己,這個冷子軒卻也太可惡了,怎麼可以這樣。她沒有回頭卻聽到冷子軒開着跑車揚長而去,她手上緊緊的握着他送的東西,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可她卻連打開的慾望都沒有。
擡頭看着這五彩繽紛的夜燈不斷的閃爍着,她的心開始迷茫在這街道。
這時,一輛加長的黑色勞斯萊斯迅速的啓動車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到沈夢瑤的身邊。
“你還有什麼事嗎?”沈夢瑤回過頭,她揚起手上精緻的盒子,她以爲冷子軒又回來了,她最煩這個男人。
她回過頭的時候卻看到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車門突然開啓,緊接着身後卻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那高大的身影把光線全部掩蓋了,讓她覺得眼前一片漆黑,黑漆漆的夜讓她覺得害怕,直覺告訴她,這個高大的身影並不是冷子軒的。
“你你是什麼人?”沈夢瑤有些錯愕,她後退了二步,這個人站在她的面前,瞬時讓整個春天都失去了色彩,讓這個黑夜更加恐怖,似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春風拂臉卻剌疼了她的臉。
泛白的臉,恐懼的雙眸,她盯着眼前的人,她只覺得他高大的身子擋着了她的呼吸,手上精緻的盒子掉落在地上。
“沈夢瑤,嗯?”男人性感磁性的嗓音帶着幾分蠱惑,修長有力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沈夢瑤被強逼擡起頭,她那雙清澈的眼眸瞪得老大,咬緊着嘴脣,牙齒不斷打架出賣了她內心的不安。
“放手。”沈夢瑤咬着牙說着,嘴脣顫抖瞬時,牙齒咬破了脣,嘴脣上滲出豔紅的血,血腥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
沈夢瑤不由倒吸一口涼氣,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極度危險的,雖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直覺告訴她,趕緊離開這裡,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聽說你要結婚了?”男人再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沈夢瑤,冰冷的聲音如剌一樣不斷的插-進她的心房。
她的小手甩開了他挑起她下巴的手:“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沈夢瑤不解,爲什麼這個陌生的男人會知道她要結婚了?在她的印象中,並不認識這樣一號人物。
沈夢瑤甩開了男人的大掌,她轉身準備離去之時,男人那詭異的寒芒一閃,挑眉冷笑道,“怎麼,急着回去了?剛纔那男人是你愛的人?”
顯然男人的話是疑心了一下,她離去的腳步聲停止了,他剛纔把她與冷子軒在車內的一幕看到了?他到底是誰,爲什麼會跟着她?
“不需要你管。”沈夢瑤說着,她小跑着離開,可她才走了二步,身子卻被身後的男人長臂一拉,她整個人重重的跌進他的懷裡。
***
一種強烈的驚慌恐懼感襲上心頭,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逃,可剛欲掙扎着站起來,男人卻緊緊的扣着她的手臂,把她的身子往身後的牆上逼去。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不然我要叫了。”沈夢瑤不斷的掙扎着,而男人卻似乎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她不禁瑟縮了下身子,緩緩的向後挪去,可男人的身子卻貼在她的面前。
“沈夢瑤,你記住,這一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他邪惡的勾脣一笑,手不安份的在她的身上撫着。
“你個渾蛋在做夢吧,亂七八糟說一通,我真的不認識你。”雖然害怕,可她不是一個男人的玩物,她從來都不屬於任何人,包括自己。
“做夢?不用做夢,現在我就可以試試!”男人陰森的一笑,深邃的冷眸直直的盯視着沈夢瑤。
沈夢瑤臉色瞬時刷白,雙脣不可遏止的顫抖起來,她想抽出自己的手,然男人卻抽出他的皮帶,緊緊的把她的手綁在頭頂之上。
“救命救命啊。”沈夢瑤不斷的尖叫着,她嚇得嗓子有些沙啞,腳軟得支撐不起身子。
“你越叫大聲,我越有興趣,我倒要驗驗你是不是那麼純潔。”沈夢瑤被他健壯的軀體壓制着,絲毫動彈不得,心已經開始絕望了。
她明天就要訂婚了,而到時她就要住進冷家,她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被這樣的男人輕薄?
男人低下頭伸手扳過她的後腦勺,便吻了下來,沈夢瑤拼命的閃躲着腦袋,死死的咬住櫻脣,憤恨的瞪着他。
“不要碰我,不要。”沈夢瑤嚇得心神懼顫,雙手動彈不得,她雙腿更加拼命的朝他又蹬又踢。
“我明天就要訂婚了,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求你了求你放開我。”沈夢瑤屈辱羞恥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滑落,她不知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一個人,爲什麼想毀掉她的一切?
“如果冷子軒今天這樣對你,你是不是也會這樣反抗?”男人似乎很在意沈夢瑤與冷子軒親近,更因爲今晚在車裡她被冷子軒強吻的事情而不爽。
***
“啊不要。”她不斷的扭動着身子,想逃避,可今晚這裡卻出奇的安靜,一個人也沒有路過,爲什麼要讓這個渾蛋爲所欲爲?
“不要?只要你嘗試過這滋味,說不定你會愛上它。”男人的話只說一半,沈夢瑤便感覺到一種灼痛不斷在身體內瀰漫,一輩子都記着的疼痛蔓延到她的五臟六腑。
她是沈夢瑤,沈家千金,明天就要嫁給冷氏集團總裁冷子軒,可是,就在這一夜她在黑暗的街道上,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強-佔了身-體,沈夢瑤只覺得自己這一生都是悲劇,以前是,現在也是,未來肯定也是。
男人把沈夢瑤逼到了崩潰的邊緣,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浪花一樣不斷的浮動着,修長的頭髮被汗水弄溼,凌亂的散在面前。
她不記得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嘴脣被咬着血腥的氣息瀰漫在口腔內,全身痠軟無力,像一個世紀那麼久。
“明天把婚禮取消,否則,別怪我無情。”男人冷酷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沈夢瑤疲憊的閉上眼,也覺得這是上天對她開的一個玩笑,此時但願讓她沉睡着,一輩子也不要再醒來。
她腿一軟,整個人都倒在地了上,她感覺那個男人把她的身軀扛了起來。
“啊啊。”沈夢瑤悽慘的叫聲從嘴裡叫出來,她感覺到絕望了,在這大黑夜的晚上,她居然被男人強佔了。
電視上有着很多這樣的例子,可她總是慶幸不會在自己的身上發生,可是,這事情卻終於發生了,沈夢瑤真想一死謝罪,她對不起冷子軒,對不起整個沈家。
“如果你想死我會讓你整個沈家陪葬,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死。”男人似乎是看穿沈夢瑤的想法,低頭在她的耳邊說着。
沈夢瑤只感覺到身上一暖,一件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男人把沈夢瑤帶上了車揚長而去,等到沈家大宅門前之時,他把她推下了車子揚長而去,她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容顏還有車牌號。
沈夢瑤倒在地上,她緊緊的握着手,手上依然拿着冷子軒送給予她的盒子,手抓着盒子發出吱吱的聲音,彷彿要被她捏碎了一樣。
“渾蛋。”她拖着疼痛的身子回到家,看着自己身上披着的衣服居然是一件淺黃色的外套,上面依然標着價格價達17萬!
剌眼的數字,剌疼了她的眼,如同她的身體一樣痛,她的初次,只值17萬,如同一件衣服。
A市某條山路上,一輛黑色加長的勞斯萊勞斯徐徐駛進一幢山頂別墅,春天,滿山盛開着桃花,哪怕是深夜,依然能聞到那撲鼻而來濃郁的桃花香。
山頂的最高處別墅是以古歐式城堡,而這別墅也是唯一一座立屹在山頂上的別墅,深夜時分,天空中不斷的有雷電閃爍着,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懸崖峭壁,在黑夜的月光下,顯得詭異得可怕。
“陸先生。”這時,加長的勞斯萊斯停在大門前,有三十多名身穿黑衣保鏢排成兩行,正在等待着陸離的回來。
其中,別墅內部的下人也排成了一隊站在保鏢的身前,哪怕是快要下雨了,雷電不斷的轟隆着,可他們依然站在這裡似乎並沒有察覺天空有什麼不對。
“嗯。”陸離應了一聲,他修長的腿邁着大步走進車,往別墅內走去,好象是應着陸離一樣,在他進入別墅的瞬時,嘩啦啦的雨不斷的往地上砸來。
十分鐘後,書房內
陸離坐在那黑色精美奢華的椅上,地修長的手指緊扣着扶手,另外一隻手上則端着一杯紅酒在慢慢搖曳着,薄脣緊緊的抿成一條細線,他深邃眼眸卻盯着高檔透明杯中的紅酒,一身的貴氣在室內蔓延着。
“陸先生。”這時,站在陸離身邊的人則是開口提醒着他,因爲在陸離的對面,還站着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這些全部都是陸離的手下,自然也是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