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葉涼予知道自己要是被傅霖習誤會了,恐怕以後的日子會很不好過,說不定他一生氣就給醫院下達命令去了,然後她外婆的治療估計就懸了,所以她便主動開口解釋了。
傅霖習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那是怎樣?葉涼予,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等下就廢了你!把你剝光了丟外面去!”
葉涼予想想都覺得可怕,這個男人是絕對可以做得到的。
於是她便說道:“其實……我需要一個男人幫我。”
傅霖習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精光:“幫你什麼?”
“我家裡有個婊子今晚過生日……我爲了自己的面前所以得找一個男人去當我的男伴,事情其實就是這樣簡單。你要相信我!”葉涼予目光灼灼地看着傅霖習。
她就怕傅霖習這樣多疑的男人會不相信她,她並不是多麼在意傅霖習對自己的看法,她只是因爲受制於人,所以就得過得這樣小心翼翼的,否則一不小心可能就白忙活了一場。
“婊子?”這個詞還真是有意思,傅霖習的嘴角不禁揚起了一抹笑:“該不會是你那同父異母的妹妹吧?”
葉涼予的眉毛輕輕一挑:“你怎麼知道?”
“要幫我暖牀的女人的底細,我當然要查清楚。”傅霖習一本正經地看着葉涼予。
總覺得傅霖習這個奸詐的男人,隨時都能爲自己卑鄙的行徑找到一個特別高尚的理由。
“那你都查到了什麼?”葉涼予的眉頭微皺,小心翼翼地看着傅霖習。
傅霖習卻只是淡淡一笑,笑容高深莫測,根本就無法看透。
“我們言歸正傳。我問你,在你的面前就有一個現成的優質男人,你爲什麼還要去找別人?”傅霖習在質問葉涼予的同時,順便把自己誇讚了一下,而且語氣那樣自然,真是大言不慚,厚顏無恥。
葉涼予不禁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聽力出現了問題,她睜大了眼睛看着傅霖習
,像是看着一個奇葩的生物一般,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
“爲什麼不找我?回答我!”傅霖習問道。
“你肯幫我嗎?”葉涼予低下頭去這樣沒底氣地問道。
“那得看你的誠意。”傅霖習理所當然的語氣,商人向來都是很擅長爲自己爭取多一點的權益的。
“那我還是繼續去酒吧找男人吧……”葉涼予這樣不疾不徐地說道。
“葉涼予!你是找死嗎!”傅霖習伸出手一把扼住了葉涼予的下巴:“我已經警告過你!你不準再出去給我拈花惹草!不然,我肯定把你鎖在那座公寓裡,然後把你折磨致死!”
這話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因爲葉涼予從這個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那冰冷的氣息,他是在警告她,並不是在跟她商量。
以他的地位,他哪裡需要跟她商量什麼?
不管是什麼,都是以命令者的口吻在發號施令,而她就像是他部下的一個小兵一般,不許過問主人的意思,只要乖乖聽令就好。
“可是如果你以我的男伴的身份出席……那是不是代表承認你是我的……男朋友?”葉涼予小心翼翼地問道,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她當然知道自己的面前就有一個優質男人,但是那又如何?
他是什麼人?他是整座城市的女人,不管是什麼年紀的女人都盼着的可以纏綿的對象。
而她葉涼予,不過是被葉家嫌棄的一個寒酸的千金小姐,如何配得上傅霖習?
如果她帶着傅霖習出席,那不知道得惹來多少的非議。
但是對她來說最大的問題應該是,這個男人不一定會答應她,因爲他高高在上,因爲他擁有一切,擁有可以目空一切和高高在上的資本,像是一顆璀璨的星一樣掛在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而聽到男朋友這三個字的時候,傅霖習便覺得心中的某處被牽動了一樣。
他的眉頭不自覺皺了皺,但是很快就舒展開了。
他
不會將自己的痛楚展現在這個丫頭面前,所以他只是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着葉涼予:“男朋友?”
“我知道你不會願意的,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所以我沒求你,沒求你可以當我的男伴。我這纔出了這樣的下策到酒吧來找男的。”葉涼予將事情稍微解釋清楚了,解釋完卻沒聽到傅霖習說話,於是她便又添了一句:“我說的全是真的!我沒騙你!我也不敢騙你!”
傅霖習還是用那深沉的眼神看着葉涼予,那薄脣緊緊地抿着,但是沒過多久,他的嘴角便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我暫且信你一次,但是我告訴你,下次不管遇到任何事,你都必須告訴我,我會幫你解決。尤其是涉及到男人的事情!你必須一五一十全部如實地告訴我!”
這個男人,很霸道!非常霸道!
葉涼予現在總算是徹底體會到了。
她可能走在路上稍微多看了哪個男人一眼,她跟那個無辜的男人都得被凌遲處死了!
葉涼予覺得自己真的上了一條賊船了,但是要下這條賊船恐怕就得付出很大的代價了!
而這個代價究竟會是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男伴的事情……”葉涼予還是顯得十分小心翼翼的。
傅霖習斜睨着葉涼予,這樣的眼神讓葉涼予無法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了……”看到傅霖習沒有回答,葉涼予便這樣回答道,他不肯讓她出去找別的男人,自己也不願做她的男伴,那麼她今晚就自己孤身一人去吧。
反正大不了就是被葉筱艾諷刺一頓,這又有什麼關係?
總比被傅霖習給凌遲處死了要好!
“如果你是這副糟糕的模樣,那我不要給你當男伴。我嫌丟臉。”傅霖習輕挑了下眉,然後打量着葉涼予。
葉涼予知道自己的氣質肯定沒辦法跟傅霖習以前的那些情人相提並論,她們喜歡逛商場買名貴華麗的衣服把自己包裝起來,但是她仍舊把自己弄得這樣寒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