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過程總是折磨人的,葉涼予只覺得自己的眼眸越來越沉重,她想要把自己的眼皮直接用什麼給粘住,這樣可能就不會這樣掉下來了。
但是當睏意襲來的時候,是真的很難控制的。
所以葉涼予竟然在沙發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當傅霖習推門進來的時候,她絲毫沒有聽到開門聲。
辦公室內有點漆黑,可是藉助着從外面灑進來的柔和的月光,傅霖習能夠看得清這間辦公室,所以他也注意到了那個蜷縮在沙發上像只小貓一樣的葉涼予。
這間辦公室的空調一直開着,可是到了夜晚,這樣的溫度就顯得有點低了,所以葉涼予纔會覺得冷,這才把自己蜷成了那副樣子。
傅霖習原本是滿臉的疲憊,這個會議持續了好幾個小時,他覺得自己都快撐不下去了,眼皮一直在打架。
這五年來他真的很拼,只爲了把公司發展成如今的規模,也爲了把這個女人收入囊中。
傅霖習常常也搞不清楚自己這樣拼命的緣故是什麼,是爲了報復這個女人嗎?
只是爲了報復嗎?
如果僅僅是爲了報復,那麼事情其實就會變得簡單許多。
可是他好像,真的不僅僅只是爲了報復。
鬼使神差地,傅霖習提腳朝着葉涼予那邊走了過去,然後在葉涼予的面前徐徐蹲下。
可能是怕吵醒她,所以他甚至都沒有開燈。
然而藉助這外面灑進來的月光,他仍舊可以看得清楚這個女人的面容。
還是一樣,不是令人過目不忘的美麗面容,可是卻帶有獨特的令人心醉的氣質。
她的眉頭皺的很緊,把手枕在了自己的腦袋下,似乎是睡得不太安穩,所以她還總是扭動着自己的身子,看到這個女人如同一隻貓一樣這樣躺着,扭動着,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不自覺地就熱了起來。
傅霖習不禁別過臉去,然後大口地喘了幾口氣,傅霖習,有點骨氣可以嗎!你又不是沒有見過那種讓人熱血沸騰的
女人!你玩過的女人形形色色,都不會比這個葉涼予差,你到底還在心動什麼!
葉涼予微微蹙眉,她真的覺得自己好累。
她想要翻個身,於是她就直接朝着傅霖習所在的地方滾了過去。
傅霖習看到葉涼予動了動身子,然後就是一副要摔到沙發下的架勢,於是他就伸手把葉涼予給推回沙發上。
可能想傅霖習的這個動作驚醒了葉涼予。
葉涼予猛地反射性地醒了過來,而當她與傅霖習這樣面對面的時候,當她與傅霖習的這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龐對視着的時候,她真的覺得自己的心又莫名地慌了起來。
葉涼予馬上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了起來,她有點尷尬,真的好尷尬。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睡着的。
她原本只是打算坐一坐的,然後就站起來的。
可是現在一看,她想必是真的睡着了吧,不然怎麼會一覺醒來就天黑了呢?
看了看這黑漆漆的四周,葉涼予的心下實在是尷尬啊。
除了尷尬,她 也想不到別的形容詞能夠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看到葉涼予的那副侷促的模樣,傅霖習不禁徐徐地站起身來,然後用那陰鶩的眼眸看着葉涼予:“你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葉涼予沒聽明白傅霖習的話語。
“故意在這邊假裝睡着,然後還故意往我懷裡鑽?”傅霖習又在肆意揣測。
葉涼予深吸了口氣,頗爲無奈地擡起頭看向了頭頂上的天花板:“我沒有時間故意做這種無聊的事情。我之所以會累到在這邊睡着,其實都是因爲你。”
“因爲我?葉涼予,可別自己遇到了什麼倒黴的事情,都從我身上找原因!有的屎盆子,你還是自己頂着吧。”傅霖習不以爲然地說道,站在原地沒有動。
“你敢說,我四處碰壁,跟你沒有關係?”葉涼予開始有點惱火了。
“我說過,你得拿出證據來。你沒有證據,
不管你的推測多麼合情合理,也不會有人相信你。”傅霖習漫不經心地說道。
他早就料準,葉涼予是鬥不過他的,所以他總是可以擺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所以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想要折磨我?”葉涼予的眉頭微皺,此刻的辦公室內還是一片的漆黑,他的五官還是那樣立體,她從沒有一刻忘記過這個男人。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把他放在心裡是爲了什麼。
傅霖習的眼眸緊鎖着葉涼予,然後一步步地朝着她走了上去。
看着他身上所散發着的凌厲氣場,葉涼予被嚇得只能步步後退。
她深吸了好幾口氣,她正打算繞過傅霖習走開,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腰抵在了辦公桌上,她現在已經沒有可以逃跑的餘地了。
因爲傅霖習的雙手已經圈了上來,撐在她的身體兩側。
她再一次嗅到了傅霖習的身上的那股男性的荷爾蒙的味道,侵入她的鼻腔間,惹得她的心跳不自覺加快。
“你知道什麼叫折磨嗎?”傅霖習說罷便伸出手扣住了葉涼予的腦袋,然後霸道而強勢地吻了上去。
葉涼予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她的嘴巴頓時就被傅霖習的味道給充斥着,他的手狠狠地扣住她的腦袋,讓她動彈不得,她想要推開傅霖習,可是她不管如何去捶打傅霖習,他好像都沒有任何的感覺一般,只是任由她捶打着。
傅霖習霸道而蠻橫地撬開了她的貝齒,他的舌尖靈活地滑入她的嘴內,然後挑逗着她的每一寸神經。
葉涼予發覺單單只是這樣的親吻,便足以讓她失去理智。
而且傅霖習的另外一隻手已經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
她伸出手要制止住傅霖習的侵入的動作,可是她的力道根本就無法跟他抗衡。
她想要逃開,可是卻像是被困入了一個空間內一般,她沒有任何可以逃跑的餘地,因爲她的四面都是一堵牆。
她無助地裡面求救,呼喊,可是卻沒有人能夠來救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