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什麼都不知道,但是竟然敢用這樣涼薄的語氣來指責他?
傅霖習輕笑了一聲,他邪肆地勾起脣角,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着這個女人:“你說什麼?我自私?”
“難道不是嗎!你向來都只會爲自己考慮!你爲了自己的私慾,你就用各種卑鄙的手腕來得到你想要的!你爲了別人都屈從於你,你就用各種噁心的手段去擊破那個人的弱點!你爲什麼不會爲別人考慮?你爲什麼永遠都只站在自己的角度考慮問題?”葉涼予今天就像是醉了一般,竟然鼓足了勇氣,將自己對傅霖習的不滿,都說了出來。
她對傅霖習其實也不全是不滿。
但是在這個時候,她能夠說出的竟然都是這種傷人的話語。
連她自己把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她都驚住了。
明明剛纔他們還是好好的,在傍晚他爲她解圍的時候,他們還是好好的。
在開車回來公寓的路上,他們也還是好好的,他甚至還用關切的眼神看了她好多次,雖然她都不予理會,但是她察覺得到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只是她不懂得該如何予以迴應,因爲她沒有心情迴應。
在他用那樣溫和的語氣跟她說話的時候,他們也還是好好的。
但爲什麼他們又發生爭吵了?
似乎他們在一起,永遠沒有辦法做到彼此心平氣和,更沒有辦法做到一點爭吵都沒有。
葉涼予用無畏的眼神與傅霖習對視着,雖然她的面上故作鎮定,但其實她那微微顫抖着的手已經出賣了她。
她的心底是充滿了恐懼跟害怕的。
在這樣一個如同野獸一般的男人面前,如何能不緊張?什麼時候被他生吞活剝了,都不知道!
傅霖習的眼眸微微眯起,他的臉變得特別黑,而且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戾氣跟陰冷,他徐徐地一步步地朝葉涼予逼去:“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嗎?”
葉涼予緊攥着自己的拳頭,雖然心裡頭害怕,但是她的執拗勁一旦上來了,連她自
己都無法控制:“我說你自私!我說你的人生充滿了卑劣跟噁心!你讓我覺得可恥!我瞧不起你這樣的人!自私自……”
葉涼予的話還沒說完,傅霖習便大步走上前去,然後直接將她推到了牆角處。
他狠狠地封住了她的脣,然後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地席捲過她的嘴脣,帶着憤怒,也帶着他的不滿,將所有的不甘都宣泄出來。
他的氣息頓時在她的脣齒之間蔓延開來,他的舌尖撬開了她的貝齒,在她的嘴裡野蠻地纏繞着,不給她任何喘息跟抗拒的機會。
葉涼予因爲害怕而微微顫慄着,她知道自己再一次惹怒了這個蠻不講理的男人,她可能會死得很慘。
葉涼予的小手輕輕地抵在傅霖習的胸口處,她感覺得到傅霖習強猛有力的心跳聲,他此刻的惱火全部展現在他的這個親吻上。
他的手繞過她的長髮,緊緊地抵扣住她的後腦勺,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好不容易,傅霖習離開了她的脣,但是他卻只是在她的耳畔留下了一句話:“呵呵,就算我自私,卑劣,噁心。你這輩子也都別想甩開我!”
說罷,他便再度堵住了葉涼予的脣。
葉涼予拼命地想要別過自己的臉,但是傅霖習卻狠狠地扣住他的後腦勺,不給她任何躲避的機會,將她的嘴脣狠狠地咬住。
葉涼予現在可不想跟這個男人發生任何密切的關係。
她現在的心裡很亂,所以她即便知道自己抗拒不過,但是她仍然在不停地掙扎着。
傅霖習根本不去理會她心中的恐懼跟無助,他的手從她的裙底緩緩地探入。
傅霖習的舉動弄得葉涼予的心下一片顫慄。
傅霖習的每一次的觸摸都給葉涼予帶去了深深的恐懼感,她的身子繃得很緊,她的手已然失去了力氣,再也打不動了。
而傅霖習的怒氣越發地濃烈,而他越是氣惱,他便越是想要折磨這個女人,就越是想要讓這個女人臣服於他。
他的吻霸道蠻橫地在她的
脖子處落下,甚至還輕咬了下,像是要給她一點懲罰一樣。
葉涼予的心中很荒涼,很無助,像是那窗外清冷的月光一般。
他的手還在她的身上不停地遊離着,他的吻還在如同雨點一般地落下,然而她的心卻徹底涼透了。
涼的她甚至無法自控地落下了淚水。
而她的淚水順着她的臉頰滑落,滴在了她的肩頭處。
傅霖習原本如同喪失了理智一般,想要狠狠地要了這個女人,但是當他的嘴脣觸碰到那冰冷的液體的時候,他不禁微微一怔。
傅霖習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停下了自己的親吻的。
葉涼予原本是不打算反抗的,她打算就接受這個男人的折磨,反正她每一次的反抗都顯得那樣徒勞跟可笑。
既然知道結局不會有所改變,那麼倒不如心平氣和地接受,爲什麼要去掙扎呢?
不僅僅浪費了力氣,還顯得可笑。
但是當傅霖習停下那沒有理智的親吻的時候,葉涼予也有點驚訝。
傅霖習緩緩擡起頭看向葉涼予,她的眼眸之中含着淚水,看着十分楚楚動人,尤其是那掛在睫毛上的淚水,更是讓傅霖習疼到了心裡去。
他不知道,原來他已經這般在意葉涼予了。
她的淚水就像是砸在了他的心尖上一般,弄得他的心一陣陣地疼痛,隱隱的痛,一陣陣的痛,特別折磨人。
傅霖習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的瘋狂跟無理,他一點都沒有去顧及過她的感受,每次都這樣傷害她,在她的心裡留下很深的陰影。
她說他自私,她說他噁心,她說他卑劣,其實這都是他自作自受的。
她對他的恐懼跟不滿,也都是他自己搞出來的。
他倘若能夠將她捧在掌心上,而不是這樣欺辱她,她又如何會這般畏懼他?
傅霖習回過神來,他趕忙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然後在葉涼予的腰間繫好,因爲他剛纔將葉涼予的裙子給扯掉了,正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