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把池小水放在季斯焱身邊,然後把她穿的鞋子脫掉,往季斯焱身邊推了推,才躡手躡腳的走出去,順便把房門給關上。
霍梓添不知道的是,在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一雙黑眸緩緩的睜開,像是抵不住睏意又緩緩閉上。
黑暗中,她感覺到身邊有一個暖爐,好舒服,她無意識緩緩的靠近,把腿一伸,搭在他的腿上,隨即手臂伸過去抱他,接着整個人往他懷中鑽去。
她舒服的低吟一聲,在男人胸口蹭了蹭,砸吧了一下有些乾燥的脣,繼續沉睡。
在她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入睡的時候,躺在她身邊的男人睫毛微微的動了動。
隨即恢復平靜,像是什麼也不曾發生過。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際,她感覺到一雙手在撫着她的身體,略帶薄繭的手劃過她的肌膚,引的她身子不由自主的輕一顫。
“呵……”
低低的冷笑,像是在嘲諷的敏感,又像是在嘲笑她的下一賤。
是誰在笑?
是在嘲笑她嗎?
笑她什麼?
這笑聲讓她心頭好不舒服!
池小水極力的想要睜開眼看看是誰在笑?又是誰在摸她?然而眼皮卻是有千斤重,任憑她怎麼努力,卻任然睜不開。
到底是誰?
“嗯……”
溫潤的脣落在她的肌膚上,即便是在睡夢中,她都能強烈感受到那片火熱。
到底是誰剝光她衣服,又不停的啃口勿她,池小水醒不過來,只能不斷的扭動着身子。
她的不配合,引得男人手上力道一重。
疼痛讓她有一絲清醒,她努力的睜開眼睛,就隱隱看到一具男人的身體覆蓋在她身上。
她還以爲壓在她身上的人北庭逸,一股噁心和恐懼瞬間包裹着她。
不顧手上的疼痛,用力的推開身上的男人。
“你走開,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
她蜷縮着身子,躲進被子裡,瑟瑟發抖。
季斯焱被她這猛然一推,理智回籠,聽到她嘴裡喊得話。
他按着發疼的腦袋,目光如刀的看着她,隨即自嘲一笑。
現在連他碰她一下,她都覺得討厭,噁心是嗎?
她這是在爲北庭逸守身如玉,不削他的觸碰?
他都沒有嫌棄她跟北庭逸上過牀,沒想到她倒是避他如蛇蠍。
“呵呵……”
池小水意識還有點模糊,只聽到頭頂上傳來一陣蒼涼的冷笑,讓她身體發寒。
“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見着我最好繞道走!”
池小水聽到男人低沉冷厲無比的話,隨即聽到一陣摔門的聲音。
是誰在叫她以後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是誰?是哥哥嗎?
是不是哥哥?
池小水睜了睜眼,想好看看,卻是抵不住睏意和疲倦,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記憶也慢慢回籠。
她記得霍梓添打電話告訴她,哥哥喝醉了,讓她過來,她來之後在酒窖了見到了他。
然後她的手按到玻璃渣手上了,難怪她隱隱感覺手有些痛。
接着她好像喝了一大瓶酒,霍梓添瞧不慣她這樣,把她跟哥哥拉出了酒窖,接着她好像在沙發上睡着了。
對,就是哥哥進了客房,而她在沙發上睡着了。
身下的牀褥提醒她,她現在在一間房裡,那哥哥呢?
他在不在?
想到這兒,池小水慌忙的翻身下牀,跑向唯一的光源處,那是從門縫底部透進來的光芒。
在跑到門口時候,不小心絆倒什麼,重重的摔了一跤。
木質的地板發出嘭的響聲,池小水吃痛的悶~哼,痛的怕不起來。
嘎吱一聲,房門被打開,隨即屋內亮堂起來,霍梓添衝進來就看到趴在地上的池小水,急忙的跑過去扶起她,“小手你有沒有怎麼樣?”
池小水深深的呼吸了兩口,才緩過來。
“沒事,斯……”她這一開口,才發現脣上好痛,像是被人咬了。
忽然她想起來,她之前睡着的時候,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見有人撫一摸她的身體,甚至啃咬她的脣,她舔~了舔脣上的傷口,痛意襲來,提示着她這些都不是夢,都是真真切切有人對她做了些什麼?
是誰?
哥哥嗎?
想到這兒,她急忙的抓~住霍梓添的手問道,“哥哥呢?我睡好的時候是不是他在旁邊守着我?”
霍梓添聽着池小水的的問話,視線落在池小水脣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上,這樣的傷是怎麼造成的,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難怪那個男人臉色是他從來沒見過的冷冽,看來這次那男人是來真的!
“我先扶你去那邊坐下。”開口道,隨即扶着她朝着一旁的一組迷你沙發走去。
“你可以說了吧,哥哥到底在哪兒?”一落座位,池小水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
“你剛剛摔了一跤,有沒有摔到哪兒,需不需要我給你檢查一下?”
聽到霍梓添答非所問,池小水心裡又急又氣惱。
“我沒事,就是摔到胸口,氣短,纔沒有及時爬起來。”池小水急急的解釋一句,隨即又趕緊問,“你不要再轉移話題,趕緊告訴我,哥哥呢?他是在那間客房裡?還是走了?”
霍梓添看着她急切地樣子,不忍心再瞞着她什麼,開口道:“你現在所在的房間,就是昨天他進來的那間客房。”
霍梓添這句話足以解釋她的疑問,她像是想到什麼,面色瞬間僵硬住,跌坐在沙發上。
“小水你沒事吧?”看着她一到沙發邊,就忽然跌坐下去,把給嚇一跳。
池小水就像是沒有聽到的關心的話,徑直的開口要問,“昨晚我跟哥哥是不是睡在一張牀~上?”
說到這個,霍梓添還頗有成就感的挑了挑眉梢,隨即嘿嘿的笑了一聲。
“是我上樓摸了備用鑰匙開了門,把你抱進去放在他身邊的。”
池小水聽完他的話,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