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池小水有些緊張的繃緊身子。
從跟他和好之後,他們之間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那個過,每次都是被他逼着用其他方式給他緩解。
今天看着他這樣,自己心底也有了渴望。
都說小別勝新婚,不只是男人有欲-望,女人也有。
“你的腿能行嗎?”池小水看着他站着,心裡有些擔憂他的腿能不能長時間承受住他的身體。
“我的腿能站起來,只是走路還有些問題。不過跟你那個,是完全沒問題!”季斯焱在她脖子上吻了吻。
“……”池小水被他一番直白的話,弄得臉-蛋不由的浮現出紅暈。
“蜜寶,你不覺得現在不應該是說這些的時候?”
“你就一點也沒想我?”
季斯焱緩緩的擡頭看着她,那湛然的雙眸就像是旋渦,讓她不由的陷下去。
池小水癡癡的望着他,心下微動,手不由自主的環上他的脖子。
“我怕你這身子承受不住那麼激烈的運動。”她眯着眼眸,笑吟吟的看着他。
“哦……那我們試試看,唔……”
他的話纔剛說完,池小水就踮起腳尖,主動的吻上他的脣。
季斯焱微微愣住,沒想到她會這麼主動。
低頭看着她的小手急切的去扯他的衣服。
季斯焱眼底閃過笑意。
“小東西,好久沒見你這麼熱情了。”
季斯焱把她抱起來走到牀邊,一把把她扔在牀~上。
池小水看着牀尾處,挺拔而站,蓄勢待發的男人,心裡直打鼓,她是不是不應該那麼主動,總有種要被啃得骨頭都不剩的錯覺。
“蜜寶,準備好了嗎?”季斯焱嘴角勾起壞笑。
都到了這個份上,池小水也不扭捏了。
“我會怕你嗎?”
一個翻身,從牀~上坐起來,撲向他,就像是一隻猴子似的,掛在他的身上。
她賣力的親吻着他的脣。
季斯焱險些差點招架不住她的熱情。
“小東西,這麼熱情,等會有你喊着不要的時候。”
季斯焱摟着她,雙雙摔入牀褥裡。
沒一會兒,屋內就傳來男女喘-息-低-吟的聲音。
“等等。”池小水推着身上的男人。
“怎麼了?”季斯焱難耐的蹙眉。
“我好像不是安~全qi,你戴個套子吧。”池小水開口道。
季斯焱聞言,臉色沉了下來。
“你就不想再給我生個寶寶?”
池小水確實是暫時不想再生了。
“不想。”她很是老實的回答。
“你……”季斯焱一口氣提到喉嚨,看着身下自己喜愛的小女人,那口氣硬生生卡主,發不出去。
“你什麼你,生寶寶很痛的,我可不想再遭受第二次。”池小水不滿的撇撇嘴。
“真的很痛嗎?”季斯焱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頰。
“你說呢,你去生一個試試看。”池小水不爽的戳中他的胸口的。
季斯焱不耐的在她脣上重重吻了一番,直到她氣喘吁吁才放開。
“明知道我生不出來,還讓我生。”
“那你就戴套。”池小水堅持的說。
“家裡沒有。”
“那你就起來。”池小水推着他,讓他退出去。
“你……”季斯焱被氣的面紅耳赤,卻是無可奈何,只能狠狠的瞪她。
“看什麼看。你不戴套,我們就不做了。我一個花季美少女,可不想再來一次未婚先孕。”
季斯焱聞言,眼眸眯了起來。
“哦……你是在暗示我,沒有把你娶回來是嗎?老婆……”季斯焱笑眯眯的看着她。
“誰,誰要說嫁給你了?”池小水面色發窘,眼睛躲閃着,不敢看他。
“真的不想嫁給我?”季斯焱眼底眯着危險的光芒。
“不啊……你,你混蛋,誰讓你動的。”池小水氣憤的瞪着他。
“我自己想動的。你都在嘴裡了,我豈有不吃的道理。老婆,你跑不掉的。明天我們就去註冊結婚。”
“不去。”池小水氣憤的說道。
該死的,都沒有求婚,結個毛線婚!
“不去也得去。現在你先好好享受,你剛上任老公是如何伺候你的。”
“你混啊……嗯……”
“老婆,叫我老公。”
“不叫!”
“真不叫?”
“嗯……你混蛋!”
“乖,叫一聲,就一聲。”
“不叫,就不叫……嗯……”
……
最後,某人反抗無果,繳械投降求饒。
“我叫……老公。”
“嗚嗚……老公……我錯了……”
“老公……我錯了還不行嗎……”
終於聽到滿意的稱呼,季斯焱就像是一隻不知饜足的餓狼,發起了新一輪的進攻。
嚶嚶嚀嚀的嗯啊聲音,在曖昧的臥室內,長久不消,一直到下午兩人都沒有從房間裡出來。
可憐的小海浪,都在來門口晃盪了好幾次。
每次想要敲門,就聽到自家媽咪哭泣的聲音,面色發紅的跑回自己的房間。
拿過電話,迅速的發了一條短信。
“媽咪好像被爸爸弄哭了,一下午都沒從房間裡出來。看來很快就要有一個新寶寶了。”
這條短信發過去之後,就像是石沉大海,直到晚上都沒有收到回信。
*
被季斯焱折騰了一整天,池小水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昨天的午飯晚飯都還是在她昏睡的時候,被某個男人哄着餵了兩口。
“咕咕咕……”肚子傳來飢餓的聲音,池小水翻了一身,身邊空空的,她的小手在空位置上摸了摸。
忽然像是想到什麼,睜開了眼睛。
牀~上沒人。
“哥哥呢?”她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下去,紅紅的吻痕,全是某個男人的戰績,池小水羞赫的趕緊拉上被子。
“該死的,真沒節制!”
想到昨天一整天都在牀~上渡過,池小水的臉就不由發燙發紅。
她側頭了一眼牀頭櫃上的鬧鐘,都11點了。
難怪她會這麼餓!
她翻身下牀,腳剛落地,雙~腿發酸,站不住的跌回牀~上。
“唔,好酸啊。”池小水動了動腿,在心裡不斷的腹誹某個男人。
“憋了他六年,果然被憋壞了!”
緩了一會兒,她起身拿了衣服套上,忽然放在牀頭櫃上的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