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其實……我跟你並沒有什麼區別，這年頭海歸不值錢，我要不是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也不會去接走秀這種兼職，可能有一天我也會走這樣的捷徑，你也不必勸我，不過走上什麼樣的路，都是我自己的選擇，與他人無關。”這是她唯一能說的。
方文珊沒有想到張小唯會說這樣的話，張小唯有多清高倨傲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小唯，其實你長得那麼好看，如果你真的願意拋身，我相信你很快就會成爲白富美的。”
“再說吧，等到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我再走這條路。”
方文珊出身草根階層，她特別能夠理解走投無路這四個字。
“其實我們那位幕後老闆很不錯，如果能夠入得了他的法眼，基本就是一朝昇天，雞犬得道。其實吧，就我們老闆長相就是不給錢也大把人願意陪他，可他很奇怪，只談交易，不談感情。”方文珊的話語中有着淡淡的嚮往，她彷彿不是在說一個金主，而是一位偶像。
“老闆？”其實張小唯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不過是想再確認一次。
“許先生啊，就是今天主持大局那位，我記得塌方的時候他還到舞臺上救你來着。他的身份很神秘，沒有人能夠摸清他的底細，你看吧，那天發生這麼大的事故，竟然把消息封鎖得滴水不漏，這麼多天過去了媒體半點都沒有報道出來，就連那些去秀場的人也三緘其口並沒有透露半個字，可見其底蘊之深。”
“聽語氣你好像很崇拜他，你跟他談過交易？”有試探的成分，就連張小唯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要這麼問。
“我哪裡進得了許先生的法眼啊，他看着飢不擇食，其實可挑了，不過我倒是聽到一個傳聞，他喜歡找白領，尤其是像你這樣的高級白領，並且不碰chu女。”
張小唯沉默了，關於這一點她早就知道了，不過最後還是碰了她。
“小唯啊，其實你很有機會哦。不過算了，你也不打算跟他做交易。我聽說他的自控能力非人，只要他不想動情，就是最高級的ji女使盡渾身解數也不能撩動他半分，江湖傳言，曾經有最高級別的簽約女人撩他，結果撩他的女人自嗨了，他還是沒有撼動半分，也有傳他其實是gay的說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對於許墨蓮的八卦，方文珊當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她那許墨蓮是天是地是神的語氣張小唯可就吃不消了。
她不禁又想起了那晚在汽車裡的情形，他的身子都那樣反應了，她不願意交易，他毅然起身而去，自控力確實驚人。
“小唯，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啊？”方文珊還用力敲了敲話筒。
弄得張小唯耳朵生痛。
“在聽，其實我以前公司差點跟他達成合作，跟他也算是臉熟，我記得他有未婚妻，他當着我們面兒接過他未婚妻的電話，似乎很寵她的。”
張小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說完她又後悔了，這更像是有意無意之間打探他的消息，其實這些與她何干？
“咦，連這個你也知道啊，不過我收到一些更勁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