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許墨蓮是溫柔的,只不過看對象是誰罷了,猛地喝了口香檳掩飾,其實騙不了自己,其實她是羨慕的。
“抱歉,我上趟衛生間。”
張小唯找個藉口出去喘口氣。
“我陪你?”莫老闆對自己的女伴十分滿意,他知道自己的出身長相,不花錢是不可能找到女伴。
平時這個價格來的都是庸脂俗粉,張小唯實在是給她長臉,情商智商雙高,他嚴重考慮過跟她長期合作,甚至分她一半家產發展成爲終身伴侶也不是不可能。
張小唯躲進女衛生間,掬了幾把水往臉上潑,看着鏡子中那個美豔的自己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女衛生間的大門倏然被打開,看見來人她驚呆了——
許墨蓮?他進來做什麼?
只見他把暫時使用的牌子掛到外面,還把門反鎖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
許墨蓮狹長美麗的眸子眯了眯,二話不說走上前去掐着她的下頜質問,“你就這麼缺錢?還是想把自己變成公共衛生間什麼人都能上?嗯?”
他音量不大,但是不妨礙別人聽出來他在生氣,很生氣。
張小唯滿不在乎地笑了,“我做什麼都是我的個人行爲,與許先生何干?”
許墨蓮咬了咬牙關,加大手中的力度,“我記得早就跟你說過,你許墨蓮最討厭別人碰我曾經碰過的東西,哪怕是一雙襪子,說,你被多少人碰過?!”
張小唯吃痛,掰着他的手腕倔強地盯着他,連說話都是困難的,“許總監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你睡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吧?難道你睡過的每一個女人你都收進了後宮?都不能嫁人,都不能睡的別的男人?!”
張小唯欣賞着他眸色的變化,她的眸子也漸漸轉冷,“不過就是跟你睡過一次,還是貨錢兩清的一次**易,許總監當真把自己當成皇帝了嗎?!”
許墨蓮咬牙,“嘎嘎”地響,並不是第一次知道這個女人有一張巧嘴,卻是第一次堵得他無話可說。
好,好得很。
“別人如何與我何干?我說的是你!”
這樣的話不僅張小唯錯愕,連他自己都愕然。
其實話剛剛出口,許墨蓮就後悔了。
眸子裡的冷意也越來越重,依稀還有一絲狼狽,手裡的力度也越來越重。
“所以許總監是打算雙標嗎?我是哪裡得罪你了嗎?還是因爲我是hu女?我早就坦白告訴過你,我不是,我是爲了個好價錢去補的。”
“早知道許總監這麼不喜歡,我就不去受這個罪了。”
許墨蓮不是傻子,不至於她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都分不出來。
惱羞成怒之下,俯身含上了那張喋喋不休氣死人不償命的櫻桃小嘴。
“嗯”張小唯絲毫沒有防備,被他吃個正着。
她躲,他扣住她的後腦勺欺身而上;
她咬,他更狠地反咬
總之最後都分不清楚彼此嘴巴里的血腥味到底是誰的。
良久,這個狼煙四起的吻才停了下來。
還是伴隨着彼此不規則的喘息與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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