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甜吻6k雙更合一

182甜吻(6K,雙更合一)

火紅的夜空,突然四道銀光從四個方向‘射’向了被燒得搖搖‘欲’墜的屋子,接着火光,衆人才看清,那銀光是四個銀鉤。

然後控制着銀鉤的黑衣人站在樹上,猛地一拉,整個屋頂都被掀開了,奇異的是,拉開的瞬間,沒有一粒火‘花’掉進屋子裡面,屋頂一整塊地被掀到了一邊。

然後一道黑影急速地衝進了屋子裡面,秦政面上是極致的冷意和怒意,用劍劈開攔路的斷樑。 ”

顧清萱正呆呆地看着突然變沒了的屋頂,然後聽到了急促的劈砍聲,順着聲音望着,便看見一身黑袍,向她走來的秦政。

“秦大人!”顧清萱本以爲這次真的死定了,如今看到突然出現的秦政,心裡狂喜,卻是哭着向他跑去。

秦政原本極爲冰冷的臉,見到她後,‘脣’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扔開長劍,伸出雙手,彎腰將她橫抱起來,小心翼翼地託在自己的臂彎上,長袍將她從頭到尾的蓋住。

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顧清萱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來了,就好了。

雙手握緊秦政‘胸’前的衣物,顧清萱很是疲憊,靠着自己的手背,閉上了眼睛。

秦政眷念地看了她一眼,隨後腳尖輕點,抱着她,輕巧地走了出去。

“出來了!出來了!”老太君‘激’動地大叫,渾濁的老眼裡盡是淚‘花’。

獨孤氏第一個衝了過去,看到了被黑袍包裹着的顧清萱,見其平穩的呼吸,終於是放了心,全身輕鬆下來。

秦政擡頭,對着後面跟來的顧無憂輕輕點頭,隨後抱着顧清萱轉身離去。

“萱兒!”

獨孤氏追了幾步,顧無憂便上前拉住了她。輕聲道:“放心,他有分寸,萱兒不會有事的。萱兒肯定是累極了。”

獨孤氏漸漸冷靜了下來,“逸兒出來了沒有?”

轉頭,便看見顧清逸被兩個黑袍人擡了出來,連忙走了過去,見顧清逸雖是後背灼傷,但呼吸還算平穩,便知沒什麼大事,對着黑袍人道了聲謝。才讓家丁們過來,扶着顧清逸。

“還好還好,小八沒事!逸哥兒也沒事!”老太君終是流下了淚水,只不過這次是喜極而泣。

“母親,您一直繃着‘精’神,如今萱兒和逸兒都沒有事了,您快回去休息吧。這裡的殘局媳‘婦’會看着,您千萬別累着了自己。”獨孤氏恢復了平靜,淳淳說道。

老太君本就年紀大了。整個晚上都是提着一顆心,現在沒事了,心也就放下來了,這個時候是最是疲憊的時候。

老太君也覺得自己突然疲憊地很。見人都沒事了,便點點頭,“好,那我就先回去了。逸哥兒受了傷。得快些去請大夫來。”

“母親你放心,我之前就讓人去請了,現在應該快到府上了。”獨孤氏回道。

老太君被大丫鬟一左一右扶着走了。

顧清萱和顧清逸被救出後。房屋已經被燒得徹底了,家丁們用長矛將燒透了的殘碎四壁推倒,同時就地摻沙滅火。

很快火就被滅了,只是依然瀰漫着很大的濃煙,家丁們就不能近前。

獨孤氏看了一眼被家丁扶着,緊閉着眼睛的顧清逸,隨後道:“大家都回去休息吧,這煙霧太重了,吸多了會害身體,等明日,自然就會散去了。”

“是。”折騰了一晚上的家丁有些有氣無力的應道,滅了火後心情還算不錯,便三五成羣地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顧清穎呆呆地站在原地,怎麼會這樣?!

沒有一個人死了,就連顧清逸都沒死,那麼大的火啊,鐵人都得燒化了,顧清逸他怎麼會沒死?!

她無法接接受這個事實,上天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爲什麼就不能有一件事是如她心意的呢?!

顧清逸沒死,那麼……依照自己之前對他說的那些話,還有將蠟燭丟在‘牀’上,將顧清逸關在着火了的屋子裡,顧清逸肯定是恨她入骨的!

若是顧清逸醒來後,將這些事都說了出來,她就完了!

獨孤氏不會放過她,顧無憂也不會放過她,整個顧府都不會放過她的!

顧清穎越想越心驚,她現在是知道獨孤氏的手段了,她再也不敢小瞧了獨孤氏,顧清逸不能活着,他活下去了,她就活不成了!

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顧清逸,顧清穎咬了咬下‘脣’,“母親,大哥身上有燒傷,而且看他‘脣’邊有血跡,應該是被東西砸到,傷了內臟,不如先將大哥扶進屋裡。您還要處理殘局,就讓我先照顧大哥吧。”

她果然是聰慧,只是轉念一想,便想到了法子!

獨孤氏現在肯定要收拾殘局,必然會忙的暈頭轉向,顧清萱也走了,由她照顧顧清逸是說得過去的。顧清逸內臟本就受了傷,她就不信照顧不死他!

她絕不會讓顧清逸見到明天的太陽!

“你?我還沒問你,你半夜跑到逸哥兒的院子裡來做什麼?”獨孤氏冷冷地看着她,問道。

“母親,我沒有啊,我沒有來大哥這裡啊!”顧清穎下意識地否認。

獨孤氏挑了挑眉,道:“還狡辯!我聽下人說,是你第一個發現走水了的,別告訴我是在你自己院子裡看到後,才大叫的!你院子離逸哥兒的院子遠着呢!”

“我……”顧清穎被哽住了,她怎麼忘了這事了,是啊,是她第一個發現的,可是她該找個什麼理由?

“母親……”顧清逸恍惚間聽到了獨孤氏的聲音,神智稍稍清醒了一點,輕聲喚道。

顧清穎臉上瞬間大變,顧清逸怎麼這個時候醒過來了?!

“逸兒,你別想爲穎姐兒求情!”獨孤氏無奈地看着他,語氣卻出奇的堅決,她要將自己兒子長歪了的心撥正回來!

“母親……是……是她……放……放火……”顧清逸很是艱難地說着,沒說一個字,內臟都是一陣‘抽’痛。

經歷了今晚的事,他終於看透了顧清穎是個怎樣的人。惡毒的人事會有報應的1

“你說什麼?!”獨孤氏臉‘色’一變,指着顧清穎,向顧清逸問道,“是穎姐兒放的火?”

“……是!”顧清逸強撐着點頭,說完這個字後,終於徹底的昏了過去。

“是你放的火。”獨孤氏看着顧清穎,甚至都沒有用疑問的語氣,而且像是在訴說一件平常事一般,眼光也很是平淡的看着她。

顧清穎卻只覺得整個靈魂都在顫抖,獨孤氏的眼底。分明閃過血光,就像一匹狠毒的餓狼,高傲地看着腳下的弱者一般,似乎隨時準備用力,將她撕成一片一片。

“母親,不是的……不是我……”顧清穎被嚇得流淚,不住地搖頭。

獨孤氏勾起了‘脣’角,‘露’出一個嘲‘弄’的笑,“先把七小姐關進祠堂。明日我再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人!”

“母親!不要……”顧清穎真的害怕了,獨孤氏的笑看起來那麼殘忍,天知道她又要想什麼法子來折磨自己!

前世獨孤氏就是一隻弱小的螞蟻。她只是稍微用計,獨孤氏便自尋死路,爲什麼今生,連獨孤氏也變了。目光彷彿能看穿一切騙局,心‘性’狠辣無常,折磨起人來毫不留情!

這還是螻蟻一般的獨孤氏嗎?

顧清穎心裡涌出極大的不甘。憑什麼她要在一隻螻蟻手下,備受屈辱?!獨孤氏!又是哪裡出錯了,她不要再被關進去,不要再落到獨孤氏的手裡!

她今後是會成爲皇貴妃甚至皇后的人啊,怎麼能任由一隻螻蟻肆意踐踏,她不甘心,不甘心被獨孤氏這個什麼都不算的東西踩在腳下!

“父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顧清穎見獨孤氏無動於衷地看着自己,便扭頭看向了一邊的顧無憂,顧無憂對她是心軟的,不然前世最後不會那樣護着她,淚水滾滾而下,“父親,您救救我,不要再關穎兒了,穎兒真的沒有放火……”

顧無憂微微皺起了眉頭,“那你爲何深夜到逸兒這裡來?”

還是這個問題,她根本就無法回答!

顧清穎很是懊悔,當初她應該直接走人,現在好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是大哥……是大哥讓我來的……”顧清穎只好實話實說。

可惜她謊言太多,沒人願意聽她所謂的真話了。

顧無憂心情也很是複雜,嘆了口氣:“你先在祠堂裡反省一晚吧。”

“父親……”顧清穎淚如雨下,顧無憂這個渣男,也是渣渣,原本她以爲前世顧無憂最後給她留了一件珍寶,顧無憂是真心將自己當‘女’兒的,可是現在看來,顧無憂跟顧府的人一樣虛僞!

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對她的!

顧清穎任由着兩個婆子將她擒住,默默流淚,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要這樣對她,她就不能過一天好日子了嗎?

她不會就這樣屈服的,沒有什麼能將她打倒!

…………

可兒和‘春’兒守在屋子外面,兩人相視一笑,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秦御座對小姐不是一般的上心,小姐是找到良人了。

秦政抱着顧清萱,正要將她放在‘牀’上,懷裡的人兒卻伸出了小腦袋,‘露’出一臉髒兮兮的小臉,‘迷’‘迷’糊糊地說道:“我要先洗澡。”

顧清萱說的自然是自己身上這麼髒,不洗澡就這麼直接躺‘牀’上,她說什麼也不幹!

“好……”秦政的耳根浮現一抹嫣紅,擡頭看了看四周,問道:“你淨房在哪邊?”

他從小都是住在宮裡,有專‘門’的浴殿,並不清楚宮外屋子的結構。

顧清萱手臂酸的很,用小下巴點了點右邊,“就在那裡,你讓我丫鬟進來。”

秦政一聲不吭抱着她向淨房裡走去,將她放在了小榻上,便出去了。

“……”

就這麼走了啊!

顧清萱有些依依不捨地看着他的背影,可怎麼也拉下面子叫他,再說她現在要沐浴,總不能讓秦政等她吧。

“小姐……”可兒走了進來。

顧清萱有些失望,有氣無力道:“放熱水吧。”

…………

又回到了祠堂裡的暗室,顧清穎嘲‘弄’地笑了笑。她一直以爲自己勝券在握,可沒有一次是讓她逞心如意的!

“獨孤氏,她不敢拿我怎麼樣的,我是即將參加殿選的秀‘女’,今後就是皇上的妃子,她以後見到我都要行禮。而且只是顧清逸的一面之詞,只要我打死不承認,獨孤氏也拿我沒辦法!”顧清穎仍然有些不習慣黑暗,只能說些話,讓自己不再那麼害怕。

“這麼說。真的是你放的火。”突然有個冰冷的聲音問起。

顧清穎本就害怕,頓時猛地看向聲音來源,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身子忍不住發抖,“你是誰?”

那人不再說話,幾步走到顧清穎的面前,“是你放的火。”

“你……你是秦政!你是怎麼進來的?暗室牆壁都是密封的,除了一道‘門’。你根本就進不來,而且牆壁很堅固,你……”

“放火好玩嗎?”

秦政打斷她的話,聲音冷得嚇人。隨後脫下了自己的外袍。

秦政離她很近,所以顧清穎還是看得清秦政的動作的,看見秦政脫衣服,顧清穎先是一愣。隨後勾起了紅‘脣’!

她就說,世界上有哪個男人能拒接得了她的絕‘色’!

顧清萱啊顧清萱,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轉過頭,就來找我了!

“秦大人你……”顧清穎心跳的很快,她該怎麼辦,如果秦政要強自己,她是拒接還是順從!

如果拒接她恐怕現在就要死了!

顧清穎抿了抿‘脣’,將心一橫,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也許,這是她唯一的一個機會……

她生來就是聰慧的,她知道,秦政這個人最是霸道,她若是拒接,絕不會有好下場,就算今天失身了,入宮後,她同樣有法子騙過皇帝!

而秦政……她對他也是心動的……

顧清穎紅着臉,將手慢慢的伸向自己的腰間,解開了腰帶,隨後褪下了外衣,雪一般細膩的鎖骨暴‘露’在黑暗中,含着羞澀,向秦政靠近了一些,柔聲道:“秦大人,我……望秦大人憐惜。”

隨後,又準備脫下里衣……

秦政面無表情,一聲不吭,將自己的袍子裹在右手上,顧清穎‘露’在黑暗裡的肌膚極其‘誘’人,只要是個男人此刻都應該會化身爲狼。

“秦大人,你來幫我脫吧。”顧清穎怯怯道,她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是男人最喜歡的!

秦政又向前走了一步,顧清穎更加欣喜,羞澀的閉上了眼睛,秦政伸出了被黑袍裹着的右手,卻是猛地扯着顧清穎的頭髮,將人拎起來,然後狠狠地向牆壁上砸去!

“啊”顧清穎整個頭部都是一片劇痛,又是在猝不及防之下,驚恐地尖叫,直到狠狠地砸在牆面上,又摔在了地上,疼得眼淚直流。

秦政眼力極好,看了看沒有裂痕的牆壁,像是認可一般點頭,“果然夠結實。”

“一堆死‘肉’而已,你以爲我會被你‘誘’‘惑’?沒看到我用衣服‘蒙’住了手嗎,碰你,我怕髒!”秦政看着顧清穎像死狗那樣趴在地上,還算滿意,大發慈悲地解釋道。

顧清穎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聽着秦政語氣中的不屑和厭惡,恨得本是仙子般絕美的臉都快扭曲了!

秦政!!!

竟然敢這樣對她,顧清穎肺都快要氣炸了,她發誓,等到自己成爲寵妃的那天,一定要將秦政踩在腳下,用世間最惡毒的刑罰去折磨他!

“秦政,你太過分了,你憑什麼這樣對我?!”顧清穎哭着問道。

秦政點亮一根火摺子,淡淡道:“你在顧清逸房裡放火,害得小萱差點被困在裡面,現在也該讓你嚐嚐被火燒的滋味了。”

顧清穎知道神兵閣的厲害,但是她打死也不會承認的,“你,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這樣對付一個弱‘女’子?!”

秦政懶得聽她說話,聲音平淡得像是亙古無‘波’的幽靜潭水,卻泛着懾骨的寒意,“你能如何?”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沒有這個權利對我!”顧清穎見他離自己越來越近,驚恐地爬了起來,不斷地往後推着,秦政說到做到,她最是清楚的,“我……秦大人,我可以把什麼都給你,我比顧清萱美多了,我身子也比她柔軟豐滿,你相信我。只要你嘗過我的滋味,你就知道我的好處了……”

她真的害怕了,若是秦政在她身上放一把火,她所有的資本就沒有!

一絲嘲諷的笑,淡淡的出現在秦政的‘脣’角,“你比不上小萱的半根頭髮!”

顧清穎的臉完全僵住了,秦政簡直是油鹽不進,她現在都有些懷疑了,秦政是不是真的喜歡上顧清萱了?!

不可能的。他那樣的天之驕子,怎麼會喜歡上平平無奇、容貌身材都不出衆的顧清萱?!

“秦大人,你要想清楚,顧清萱那個黃‘毛’丫頭。你真的提得起興趣嗎?”顧清穎仍不知悔改的抹黑顧清萱。

已經過去有段時間了,小萱已經快洗完澡了。

秦政眼底閃過一絲不耐,將右手上的黑袍罩在顧清穎的頭上,然後同時將手中的火摺子扔了上去。

直到出了暗室。還是能聽到顧清穎的慘叫聲,某位悶‘騷’御座大人,面無表情。輕車熟路地越上了屋頂,然後向着顧清萱的屋頂走去。

顧清萱整個身體都是痠軟的,可兒‘春’兒一起幫她洗了澡,將她撈了起來,穿上了寢衣,又將她擡到了‘牀’上,這才退了出去。

從淨房裡出來,顧清萱特意看了看四周,秦煞神真的走了,而且還不跟她打一聲招呼!

可一碰到‘牀’後,本就疲憊的她,很快地就閉上了眼睛。

沒過多久,就發現似乎有一雙冰冷的大手‘摸’着她的臉,那麼低溫度,還有熟悉的氣息,顧清萱不用睜眼都知道是誰,痠軟的手輕輕地抓住了臉上的大手,‘脣’角綻放着一朵笑‘花’,“你還沒走啊。”

秦政仔細地看着她,顧清穎也說了,小萱的容貌算不上絕美,可皮膚卻比白雪還要白皙,烏髮就像是世間最黑的烏木,紅‘脣’如同最嬌嫩的薔薇‘花’瓣般柔軟,卻又有着玫瑰一樣的嫣紅。

“嗯。”秦政淡淡地應了一聲。

顧清萱睜開了眼睛,“你之前不是說今晚不會來了嗎?”

“我不來你怎麼辦……”秦政想着顧清萱困在大火裡的場景,心裡竟有着淡淡的刺痛,看着她,伸手將錦被裡的她拖出來,擁入了自己懷裡,緊緊的抱着,他來的有些晚了!

一想到來之前,趙皇后百般設計阻止,他的眼中忍不住涌現出怒火,若是他真的來晚了,就算殺了趙氏滿‘門’又能怎樣。

“現在沒事了。”顧清萱仰頭看着他,輕輕笑道。

少‘女’清甜的氣息充斥在他的鼻尖,秦政手臂鬆了鬆,“你該睡了,我也要回宮去。”

顧清萱心裡有些失落,伸手抱着他,在他懷裡留戀地蹭了蹭,才離開,“嗯,你走吧。”

“明天見。”秦政知道她的不捨,心裡很是開心。

顧清萱見他起來了,等到他轉身後,才重新躺了下來,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她纔剛剛合上眼睛,秦政悄無聲息的走到了‘牀’邊,坐在‘牀’邊上,眸子暗了暗,雙手攬過她芊薄的肩頭,將她拉起,隨後一手箍住了她的後腰,一手托住了她的後腦勺,輕輕用力,迫得她仰頭看着他。

“你怎麼……”顧清萱還沒有發表完自己的疑‘惑’。

“小萱……”秦政湊近她,鼻尖點着她的鼻尖,就在她想逃離的時候,頭一低,‘精’準地含着了她的‘脣’瓣。

香甜‘脣’瓣的氣息讓他留戀不已。

他只是想淺嘗一番,可碰觸到那柔軟到不可思議的雙‘脣’時,他所有的自制力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細細地含着她的雙‘脣’,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來回吸‘吮’親‘吻’。

在她的‘脣’瓣上不斷碾壓,呼吸着她的氣息,越是深入,越是不夠,想得到更加甜美的蜜液。

顧清萱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明明頭一直仰着,極爲難受,可卻是很‘迷’戀,柔軟地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秦政的臂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