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池冰羽安頓好黑貓和風,便去洗澡了。
今天忙了一天,渾身都是好聞的羊肉串味道。
她去自己的房間,發現門不知何時已經鎖住了,而且鑰匙也不見了。
她氣的咬牙,跺跺腳,在門外將凌烈那個腹黑加變態的傢伙狠狠的罵了一遍。
可惡!
此刻,正在G市出差的凌烈,打了個噴嚏,石小奇連忙開口,掛着招牌式的微笑:“大哥你這纔來多久,就有人想了。”
其他幾個人聽的他這樣說,紛紛的笑了起來。
凌烈難得一次沒有否認,依舊優雅的吃着晚餐,淡淡道:“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一旁的巴百川開口:“誰叫小奇對池冰羽有種莫名的崇拜感。”
石小奇瞪了巴百川一眼,小聲的否認:“纔沒有。”
相對而言,薄奚陽的思維就和他們大不一樣看:“大哥,老傢伙的人待會就要行動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吃快點?”他說着,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他的手機。
手機上面顯示着,老傢伙的人,正在蠢蠢欲動。
“不急,等他們先忙活。”凌烈緩緩的說道,那雙深邃的眼眸,如鷹隼般犀利,眸光瞬間冷了下去,聲音也辨不出喜怒:“打個電話報警吧。”
其他三人紛紛咋舌,驚訝的看着他。
“大哥,你太狠了吧。”反應最大的是石小奇,手中的刀叉都落在了地上。
巴百川忍不住讚歎:“還是大哥想的周到,這樣我們可以不費一兵一卒,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薄奚陽苦着一張臉:“我的程序不是白設計了。”
凌烈道:“你進入他們的系統,將他們系統的時間調慢三分鐘,然後,關了他們所有的攝像頭。”
“好。”薄奚陽拿出電腦,十指如飛的在上面操作着。
這時,凌烈給在暗處的傅雲流打了個電話:“可以行動了。”然後,對其他三人說着:“吃飯吧。”
這三人非常配合,一個一個都優雅斯文的吃着飯,好像方纔根本就沒發生什麼似的。
這時,池冰羽正洗了澡出來,看看時間也還早,便打開電視看了一會,新聞上報到:“今日九點四十分,G市警察在南海彎抓獲一批毒販……”
“這些人渣簡直就是社會毒瘤。”池冰羽憤憤的說着,又換了幾個臺,都是一些泡沫劇,她不喜歡,便進屋睡覺去了。
這房間,自然就是凌烈的房間。
躺在牀上,被子上全部都是凌烈的味道,一想到昨晚他們就是在這張牀上那麼興奮激動,池冰羽就更加睡不着了。
只要一閉上眼睛,那些香豔的畫面便會在腦海中縈繞。
她在牀上滾了滾,閉着眼睛數小綿羊,“一二三……”
十一點的時候,凌烈接道傅雲流的電話:“哥,一切都辦妥了,我們的那批鑽石已經運出去了,這下,老傢伙可夠氣一陣子的。”
是啊,他怎麼會想到,這個節骨眼上,凌烈還會來插一腳。
更想不到,凌烈竟然還會冒着那麼大的風險報警。
“他要是在不安分點,可真的有他氣的。”道上,看不慣老傢伙作風的可多了去,只不過礙於他以前的地位,都給他一份面子。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個道理,希望他早日明白纔好。
凌烈站在陽臺上,夜晚的城市被燈光渲染的極爲
明亮,他望着那星星點點的光芒,心,一下子變得柔軟了起來。
進屋,拿起手機,給池冰羽打了一個過去。
“接還是不接……”
“五千零五,五千零六,五千零七……”池冰羽正閉着眼睛,數綿羊數的正歡。
凌烈已經是打第三個電話了,那邊,還是沒有人接。
“池冰羽,你在不接我電話試試看。”他在電話那頭低吼一句。
“怎麼還是睡不着。”她嘀咕着,索性一下子就做了起來,這凌烈也真是的,都不知道給她打個電話說句晚安什麼的。
正想着,她便拿出電話,發現上面已經有五個未接來電了,居然全是凌烈的。
池冰羽心一緊,她怎麼都沒有聽見?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給他打過去。
電話通了,裡面傳來凌烈低沉如大提琴般的聲音:“說。”
一聽語氣就不好。
“那個,我剛纔在洗澡,沒聽見。”這個理由夠充分吧。
“嗯。”淡淡的,池冰羽一聽就能猜出凌烈臉上肯定沒有半分表情。
“給我打電話有事嗎?”她問。
“有事。”言簡意賅的兩個字。
池冰羽等待着下文,心如小鹿般亂撞。
好久,凌烈的聲音纔再次傳來:“給風洗澡了嗎?”
“洗了。”
又是好久的沉默,池冰羽問:“打電話就是爲了問這?”
凌烈淡淡的“嗯”了聲。
池冰羽也跟着淡淡的“哦”了聲。
“那你睡吧。”
池冰羽再次淡淡的嗯了聲,“那掛了。”
“等一下,”凌烈頓了頓,又道:“睡覺的時候被子蓋好。”
“那要是睡不着怎麼辦?”回答她的只有嘟嘟的忙音,凌烈早就將電話掛了。
池冰羽心裡沒由來的一陣失落,拿着電話不停的嘀咕:“也不知道安慰我幾句,陪我說會話又花不了多長時間,一點風情也不解。”
池冰羽想着想着就覺得心裡憋屈來着,索性什麼都不想,睡覺就睡覺,一個人睡這麼大一張牀多好。
心裡,卻一遍又一遍的罵着:“死凌烈,臭凌烈,變態凌烈……”
這樣罵着罵着,她總算是睡着了。
直到凌烈回來的時候,池冰羽在夢中依然重複着他的不好。
黑暗中的某人脣角一勾,鑽進她的被子裡,就將她摟在了懷裡,順道用脣堵住那還囈語般罵着他的嘴。
這個吻很輕很柔,卻還是堵住了她想說的話。
池冰羽驀地就睜開了雙眼,迷茫的問:“不是出差去了嗎?”
“回來了。”他說的雲淡風輕,好似這是在平常不過的一件事罷了。
她摟着他的腰:“不是早上才走的嗎?這麼快就辦完了?”
“沒有。”
“那爲什麼回來。”她喋喋不休的問着。
“你不是說你睡不着嗎?”他反問,好看的眸子在夜裡想星星一般燦爛。
池冰羽心裡一陣暖流劃過,將頭埋在他的懷中,感受着他帶給她的溫暖。
他低下頭,一邊親着舔着她柔軟的脣,一邊抓過女人柔嫩的小手放在自己腰部位置,鬆開她的挺翹,開了口,嗓音一片沙啞,透着幾分致命誘惑:“解開它。”
他的氣息縈繞在她的周圍,下身某處空虛感讓池冰羽
覺得窒息,她二話不說地扯着男人的皮帶,這次很順利,很快,皮帶被解開,蔥白的手指拉下褲子拉鍊,小手一探,直接抓住了男人堅、挺的碩大。
她壞笑着問:“這是什麼呢?哥哥。”
“噢……”
一聲亢奮的粗喘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那強烈的刺激感讓凌烈剎那間赤紅了雙眸,一把扯開女人緊緊拽住某處的小白手,迅速欺身壓下,一邊輕輕啃咬着她的挺翹,一邊將手滑進她雙 腿之間,當碰觸到那水汪汪的一片時,脣角的笑肆意開來,“這麼快就溼了?”
“……”
這一次,池冰羽不止是臉紅了,連整個身子紅緋紅一片,羞得她無地自容,真想挖個洞鑽進去。
月光下,女人白皙臉蛋上的緋紅看進凌烈眼裡,迷人得要死,心底的慾念愈發強烈,火山即將噴發,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不再有一秒鐘的忍耐,提槍上陣,直搗城池。
當彼此身體交融的那一瞬間,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舒服的喟嘆。
“嗯……”
“噢……”
身體的空虛被瞬間填滿,甚至有些脹痛,想象着男人那碩大無比之處,池冰羽忍不住動了動屁股,這一動,立馬被男人死死箍住了腰板,一聲壓抑的粗喘逸出口來,“該死,別動……”
自昨晚兩人大戰之後,他便被她的身體迷的要死,甚至一聽她說自己睡不着,就連夜的趕回來。
一想到自己還要去意大利出差半月,這半個月都不能碰她,他便想得要命,想得發瘋!
此刻,好不容易吃到嘴了,那一處溫潤緊緻的包裹,猶如一張小嘴,爽得他想嘶吼。
就在他想要發瘋之際,小女人竟然一點不老實,差點讓他全盤崩潰。
“好脹……”池冰羽有些不舒服地嚶嚀出聲。
“一會就好。”凌烈也在隱忍,他一邊說着一邊緩緩抽、動起來,開始很慢,顧及到身下小女人的感受,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快,一下一下,輕而緩。
慢慢地,腫脹感消失,一陣酥麻的悸動感從兩人的交合處緩緩傳遍全身,渾身上下的每一顆細胞好似都被激活了似的,難以用語言描敘的美妙感覺,讓池冰羽十根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嗯……啊……噢……”
壓抑不住的呻吟淺淺地在房間響着,一聲接着一聲,混合着男人重重的粗喘聲,奏響了人世間最美妙的音樂。
過了一會兒,男人突然抽出,在池冰羽愣神之際,將她身子翻轉過來,以一種十分撩人的姿勢趴在位置上,然後從後進入,深深地貫了進去。
“嗯嗯,好深……”
後面的姿勢,誰試誰知道,比前面的姿勢更容易深入。
在池冰羽嬌吟之中,凌烈加快了速度,一下接着一下,那力道,好似想要將身子底下的女人揉碎吃進肚子裡。
不知道有多久,又換了多少種姿勢,池冰羽在一陣接着一陣的顫抖中終於抵抗不住,舉起了投降的小旗,“嗯……我不要了。”
“爽了?”
男人粗喘發問,嗓音沙啞撩人。
“嗯嗯……”
分不清是呻吟還是應答。
那誘人的模樣惹得凌烈瘋狂地抽動起來,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力道是前所未有的猛烈,一陣瘋狂地抽、送之後,他再一次將池冰羽送上了巔峰,自己也在下一秒噴薄而出,同一時間攀上了慾望的頂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