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絕不會放過漢斯和埃墨裡!
楚少爺倏然起身,往外走。
陳策跟在他身後,聲音急促:“少爺,您要去哪?”
“去找包子!”他不能眼睜睜看着喪心病狂的漢斯和埃墨裡,對包子做出什麼有損她健康的事。
那是他的女人,是他這輩子都要用命保護的女人,他不能看着她一次次的受傷害。
而自己都沒有盡到保護好她的責任。
“少爺,您別衝動!”陳策攔在他面前,擋住他的去路:“您先冷靜下來,我們從長計議。這麼貿貿然的過去,不僅少夫人救不出來,就連您也會搭進去!”
“讓開!”楚少爺面容陰翳,眸底翻涌着滔天|怒火。
“少爺,您聽我一句勸!”陳策站着沒動:“漢斯和埃墨裡顯然有備而來,他們的目的就是您。您現在過去,豈不是主動送上門?”
楚少爺閉了閉眼,“我受傷,總好過包子受傷。”
陳策心裡莫名一酸,“少爺,您有沒有想過,如果您受傷了,那小心肝怎麼辦?京都的事,還沒塵埃落定,要是您有了個三長兩短的,我怎麼跟先生交代?先生因爲您而分心怎麼辦?”
陳策的話,字字句句敲打在楚少爺心上。
這些,他不是沒有想過,而是這些跟燕包子比起來,都沒有燕包子來得重要。
他已經讓燕包子受傷了太多次,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她受傷。
這是作爲一個男人,作爲一個丈夫,最基本的責任。
“少爺,如果失憶呢?”陳策緩緩放下了攔住他的手臂。
楚少爺薄脣緊抿,從沒有如此憎恨過催眠這一職業。
埃墨裡可謂是害羣之馬!
“少爺,埃墨裡既然能洗掉少夫人的記憶,對您,恐怕也會如法炮製。到時候,您可就真的是任由他們擺佈了!別說救回少夫人,恐怕你都得親眼看着少夫人嫁給漢斯。”
“別說了!”
楚少爺額角青筋暴起,眸底瞬間迸射出駭人的血絲,眸色腥紅如血。
可怖得滲人。
楚少爺不是魯莽的人,陳策的話,他確確實實聽進去了。
眼下,正自己消化着怒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說的沒錯。”過了良久,楚少爺轉身往回走。
陳策鬆了一口氣,他也跟了上去。
男人端坐在沙發上,俊美的面容上,不見一絲表情。
衿貴的氣息,渾然天成,那深邃的眼眸,幽深寂靜,不怒自威。
“陳策,請幾個催眠師過來。”
陳策一頭霧水,“少爺,您請催眠師幹什麼?”
“你不是說埃墨裡想催眠我麼?我總要試試,自己是不是有那個能力免疫。”
“是,我知道了!”
陳策轉身出去,立即去請催眠師。
楚少爺一手揉着額角,如果埃墨裡只是個催眠大師就好了,如果漢斯不是醫術鬼才就好了。
哪怕是被洗掉記憶的燕包子,他也甘之如飴的照顧她,愛護她。
沒有記憶沒關係,他還可以和她製造許許多多屬於他們兩人的記憶。
怕只怕,漢斯給燕包子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