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休息,也有處理不完的公務。
嚴格意義上來說,也只是換了一個地點辦公。
楚韶華這些天,被楚越安排出去做慈善,加上媒體鋪天蓋地的洗白攻勢。
國民當初對他的糟糕印象,也在逐漸有所改觀,就像媒體所說的,任何一個人,犯了錯誤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有承認錯誤的勇氣,和改正錯誤的實踐力。
做慈善,他的曝光率在上漲,國民好感度也在蹭蹭蹭的往上漲。
楚韶華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些黑歷史就能揭過去,他也能重新踏入政|界。
畢竟國民都是健忘的人。
楚亦修一早就過來看望楚越,父子倆一起吃早餐。
“亦修,有什麼喜事,這麼開心?”楚越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笑着問。
楚亦修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拭了一下脣角,身子往後靠在椅背上:“說來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說來聽聽。”楚越的好奇心,已經完全被他吊了起來。
楚亦修神秘的笑了笑:“父親,你不妨猜猜,到底是什麼事。”
楚越低頭喝粥,“你直說吧。”
雖然楚越沒有配合,但這並不影響楚亦修的好心情,“楚懷瑾被我幹掉了,就在昨天晚上。”
楚越動作一頓,擡起頭來看着他,眸底的詫異,一閃而逝,“你是怎麼做到的?”
“昨天晚上那場雨,是我讓人降的,爲的就是讓楚懷瑾不能在京都降落。”
楚亦修語氣輕狂,傲慢得不可一世:“這也怪他運氣不好,當初要是老老實實在國外待一輩子,我還可以眼不見心不煩,當做他這個人已經死了。可惜,他偏要回來給我添堵,我怎麼能放任他有機會對我下手呢?”
楚越眉頭微蹙,“事關重大,你怎麼沒跟我商量過?”
計劃成功了還好。
若是沒成功,事情敗露了呢?
該怎麼善後,他想過沒有?
楚越隱隱動怒了,楚亦修立即軟和了態度:“父親,我辦事,您就放心吧。絕對不會出任何岔子,沒能做掉楚雨薇,做掉楚懷瑾,也不失爲一樁美事。”
打量了一下楚越並不怎麼好看的臉色,楚亦修小心翼翼的道:“再說了,大伯那麼對您,我看不下去,給他略施懲戒罷了。”
說到楚摯,楚越臉色愈發陰沉。
放下勺子,他推開了面前的粥碗,冷聲道:“都撤走。”
“是,先生。”傭人戰戰兢兢的把餐桌撤了下去。
楚亦修收斂了笑意,猜測着楚越的心思:“父親,您對大伯留有餘地,一直以來也沒有傷害他。他倒好,一出手就想要您的性命。爲人子的我,能看得過去麼?我是在爲您報仇,您下不了手的,我來。罪人就讓我來當,其餘的,您不用管。”
“亦修,說什麼胡話?”
楚越一手捏了捏眉心,“我不是怪你,只是下一次,再有這樣的事情。一定要視線商量,確保萬無一失纔可以動手。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要做到不讓任何人拿捏住把柄,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