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爺摸摸她的腦袋,怎麼能彆扭得這麼可愛。
“如果你看了新聞,應該也知道那天下雨,她是我隨行秘書,我自己|打|傘|和幫她打傘,有什麼區別?”
燕包子:“……”
“至於脫下外套給她披上,是因爲氣溫略低,她在瑟瑟發抖。”
燕包子:“……”
“她擰不開瓶蓋,我看到了只好代勞。”
燕包子深吸一口氣,推開他轉身就走。
他可觀察得真仔細!
對一個女人的注意力是有多高,纔會注意到她瑟瑟發抖,纔會注意到她擰不開瓶蓋這樣的小事?
退一萬步來說,難道除了他一個男人之外,隨行的就沒有人了麼?
陳策不是人麼?
那麼多警衛不是人麼?
怎麼偏偏他一個人憐香惜玉,又是脫外套,又是擰瓶蓋的。
如果她沒記錯,新聞上的照片,陳策在他左側,秘書在他右側。
撐傘這種小事,陳策一人足矣。
可若是陳策撐傘,站在他右側的秘書勢必會被雨淋|溼。
所以,擔心女秘書淋溼,他選擇自己撐傘,替女秘書遮風擋雨,讓陳策淋|溼。
“包子,站住!”楚少爺站在身後,命令式的語氣叫住她。
燕伊人充耳未聞,帶着火氣的踏進室內。
楚少爺懊惱的低咒一聲,邁步就追。
躲在花叢裡的兩個小傢伙,探出腦袋來。
小心肝茫然的眨了眨眼,“哥哥,爸爸媽媽時在吵架嗎?”
喬治老氣橫秋的點點頭:“看起來是的。”
“爸爸欺負媽媽腫麼辦?”
喬治站起身,跳出花叢,“他隨時會失去我們。”
小心肝一臉崇拜,哥哥好厲害哦。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回到臥室,燕伊人順手落了鎖。
身子重重的趴在牀|上,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過……
一手抱着被子,咬着被角,一手憤憤的捶着枕頭。
門外,楚少爺焦急的敲着門:“伊人,把門打開。”
久久得不到迴應,楚少爺乾脆下樓找管家拿備用鑰匙。
門鎖轉動的聲音,腳步聲漸漸靠近。
燕伊人把腦袋枕在手臂上,一動不動,楚少爺坐在牀畔,一手落在她背上。
“伊人,別鬧了,好麼?”
“你認爲我在無理取鬧,就這麼認爲好了。你出去,我需要冷靜。”燕伊人聲音染上了鼻音,有些發悶。
仔細一聽,便能聽出其中的委屈。
楚少爺手掌在她背上輕輕的拍着,安撫着:“你不開心,以後這樣的事情我都不做了,行麼?”
“你出去。”
“伊人。”楚少爺加重了音量,俊顏緊繃。
燕伊人腦袋在手臂上蹭了蹭,吸了吸鼻子:“我現在不想跟你吵架,讓我自己冷靜冷靜行麼?”
“冷靜?就爲了這點小事,你就要冷靜?”
小事?
這些他不經意間的關心和體貼入微,他當成了小事?
他或許不知道,男人無心的舉動,才更傷人。
他一個有婦之夫,對一個女秘書體貼入微,置她於何地?
他本就是一個發光體,女人a國女人們心目中的最佳老公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