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他閉口不談。
彷彿是個禁|忌一般。
“那你說說,爲什麼一定要娶白淺淺?”
楚少爺慢條斯理的淺酌着酒,視線在他臉上細緻的打量着,不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裴三少笑了起來,胸膛震顫得厲害,他坐起身,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
仰頭,豪邁的一飲而盡。
“你們爲什麼就不肯相信我是真心想娶淺淺的?老頭子是這樣,你也是這樣。”
“因爲,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頓了頓,楚少爺緩緩說道:“阿欽,婚姻不是兒戲。結婚,一定要和心愛的人結。”
那句‘你捫心自問,你真的愛白淺淺麼’楚少爺嚥了回去。
這個時候,恐怕他是什麼話都聽不進去的。
儘管他不知道三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但他閉口不提的態度,就足以見得,他還沒有放下。
他過不了那道坎。
白淺淺獨自帶着一個白軒,她是渴望家庭的,渴望給軒軒一個完整的家庭。
但裴三能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庭麼?
一個能經得起考驗的家庭麼?
初語在國外唸書,京都纔是她的家。
她遲早會回來,到那時候,無辜的白淺淺和白軒怎麼辦?
如果一開始就不是真心,那就別禍害無辜的人。
裴三少嗤笑出聲,語氣帶着一抹凌厲的攻擊性:“阿瑾,你怎麼知道我不愛淺淺?”
楚少爺不跟腦子拎不清的人計較,“你們做過麼?”
裴三少:“……”
要不要這麼直接粗暴?
“沒做過,你就想娶她?”楚少爺不禁冷笑,“阿欽,你打算娶了白淺淺當一輩子擺設,讓她守活寡?”
這話,強烈刺激着裴三少緊繃的神經。
似乎爲了印證自己真的想娶白淺淺,他騰的一下站起身來,“不就是做|愛麼?有什麼難的!”
他砸了酒杯,風風火火的衝了出去。
楚少爺無奈的扶額,“陳策,派兩個人送他回家,他喝醉了。”
“是,少爺。”
裴三少今晚自己開車來的,身邊沒帶上警衛,陳策派了兩個警衛送他回官邸。
陳策安排好,回到包間時,發現楚少爺也喝醉了!
地上散落着的空酒瓶,比他離開包間時還要多出幾個。
陳策疾步走到楚少爺身邊,“少爺,您喝多了,別再喝了。”
楚少爺揮開他的手,”陳策,陪我喝兩杯。“
“少爺,我不能喝酒。”身爲警衛,要隨時保持清醒,和精神的高度集中。
“那就坐下,別說話。”兩句話的時間,楚少爺又給自己灌了一杯酒。
陳策勸不住,只能在一旁看着他喝。
…………
燕伊人洗好澡,走出浴室,看了一眼偌大的臥室。
楚懷瑾人呢?
難道被她氣得離家出走了?
燕伊人哼了一聲,嘀咕:“小氣的男人。”
她離開臥室,去找小心肝,小心肝在喬治的臥室裡,萌萌正在給兩個小傢伙講故事。
聽到開門時,剛放下故事書的萌萌轉過頭來,“嫂子?”
燕伊人輕悄悄的走進來,看了一眼兩個小傢伙,“小心肝和小包子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