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被綁了。讓他想想,剛剛他好心突然想留她一命,所以就將她身上的繩子給割斷了。
然後,被一股很大的力量突然推倒在地。
再接着被單遮擋住他的眼睛,一塊石頭狠狠的砸在他身上,然後又是一陣翻滾。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包裹成嬰兒躺在地上。
而旁邊的某女,竟然光着身體,盤腿而坐,帶着痞氣的喘着氣。
等等,他是不是在做夢,他竟然被一個蠢貨給羞辱了。
好不容易喘過氣,陶意意邪惡一笑,起身從旁邊的沙發上拿了件襯衣穿上。
“媽的,讓你給老孃裝大爺。”說着,陶意意毫不留情的一腳踩在某男的臉上。
男人再次怔住,臉黑得像碳一樣。他絕對不承認,自己被一個女人打了臉。而且,還沒有躲避開。
當然,當處於高位習慣,一直把人踩在腳下成性時。只會以爲,沒有人敢對他怎麼樣,所以當時,他根本沒有想過躲。因爲,她肯定不敢。
“瞪,你還敢瞪眼睛。”陶意意見他越發冰冷的眸,那薄脣很是陰狠。當下,擡腳又踩了過去。
這次,男人輕易躲避開。身體就被蛇一樣,從躺着突然直立起來。
一腳落空,陶意意的腳得得落在地板上,痛得她想流眼淚。“你丫的竟然敢躲。”說罷,上前一撲。
“呯!”一聲。
兩人重重摔落在地,看着身下的肉盾,陶意意得意的揮起小拳頭,對着某男的臉就是一陣打地鼠。“我讓你長得比我好看,我讓你幹這些缺德的事,我讓你變‘態’脫老孃衣服。”一邊打,一邊抱怨。
幾分鐘過後,某女拖着身體,兩手像斷掉一樣拉攏着。蹲在牆角,一臉苦‘逼’像的畫着圈圈。
男人輕鬆從地上坐起身,看着那隻蠢貨低垂着頭,吹着雙手,他嘴角不經意間扯出一抹笑容。只是很快,轉眼即逝。
片刻,陶意意一臉憤恨的走了過來。看着某男那淡定的臉,她恨不得撕碎了他。
“說,你爲什麼叫人綁架我?”說着,陶意意拿起地上掉落的刀抵在他脖子處。
他不語,一臉冰酷的樣子。
“你以爲你不說話,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陶意意冷哼一聲,緊接着,眼睛一瞄,拿起刀,輕輕在被單上一劃。
可是,陶意意風中零亂了。爲什麼她只是想劃破他的衣服,結果就連他的肌膚一起給劃破了。看着血絲從皮膚裡滲出,陶意意楞住了。一張木訥像小孩子做錯事的小臉,微微透着探究的看着他。
“好玩嗎?”他道,嘴角掛着邪惡的笑。
“啪啦!”刀落在地上,陶意意驚恐的後退,拉開兩人的距離。
片刻,“那誰?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說罷,陶意意直接道:“我叫陳麗麗,你要是想找我報仇,就來吧。今天的事情,我們抵平了。”說着,趕緊從沙發上的衣服口袋裡一陣狂掃。
“那,我只拿了一張毛爺爺,當是你今天看光我的補償。本來,我應該挖你眼睛的。”說着,陶意意吞了吞口水,目光儘量不直視某人。
雖然,錯誤在他。可是突然劃傷了他,陶意意覺得自己有點做賊心虛。
接着,陶意意拿起西裝,披在身上,看着光光的腳丫,又翻找出一雙一隻性的拖鞋穿上。理了弄波浪長髮,得瑟的打開門。
微微探頭,長廊上的黑衣保鏢盡現。陶意意連收回腦袋,將門再次關上。
“我的媽呀!”陶意意驚歎出聲,摸着自己的小心臟,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咕嚕兩下。
側頭,看着男人異樣的眸
,陶意意不悅道:“喝你一點紅酒,不至於這麼小氣吧。”說着,像是小孩子佔便宜一樣,又當着他的面,大口的喝了兩下。
“喂,你屋裡有沒有別的出路啊?”這要是出去被人逮着,估計她離死不遠了。
“你爲什麼不說話?”見某人一直沉默,陶意意心煩意亂的道。
“難道,我要挾天子以令諸侯?”擡頭,看着光芒四射的燈光,陶意意舔了舔嘴脣。
伸手,陶意意再次拿起桌子上的紅酒。
此時,男人冰冷的聲音響起。“你最好少喝點。”
聽聽,這欠扁的話。
“老孃樂意。”說着,陶意意仰頭又是一陣逛喝。結果,越喝越渴,整張臉和身體就像着火了一樣。
“熱,熱死了。”陶意意暈乎道,不自覺的開始解開脖子處的扣子。
男人眯着眼睛,看着她雙眸迷失,白皙的脖子,修長的腿,緋紅的小臉,還有那輕飄飄的聲音。身邊如此多的女人,她的確是最獨特的一個。
“不行了,老孃要熱死了。”陶意意拍了一下自己的臉,她得趕快離開。想着,身體搖晃的向房門而去。
微拉開門,看着仍在的保鏢。與他們目光一對,陶意意愣住了。“那啥,有水嗎?”說完,陶意意重重的關上門。
擡腳,陶意意衝到某淡定的男人面前,面目睜獰的道:“你他媽的快說,還有沒有別的出路,不然老孃暴你個菊花滿地殘。”說話,陶意意自己驚呆了。
“嗚、、、我純潔的小心靈啊。”陶意意蹲在地上,背過身體,獨自一人傷心。想着,她雙頰緋紅,看着那張帥得不是人的臉,暗道:“雖然,人家喜歡小受與小攻,可人家身體還是純潔的,心靈也是純潔的,絕對不會粗暴的說……。”話未完,某女掐着某男的脖子,怒道:“快說,怎麼樣才能把他們給弄走,再不說,老孃爆你菊花。”
結果,只見繩子像麪條一樣斷開落在地上。
某男就像出爐的雞蛋,從被單裡出來。
“救命啊!”陶意意驚呼,手腳並用的向房門而竄。
只是,有一雙手比她的腳快。
只見,某男輕鬆拉住她的肩膀,輕輕一揮,將人扔在大牀上。
陶意意慌忙起身,下一瞬間又被人壓制住。
“玩了這麼久,也該休息會了吧?”他邪惡的道,冰冷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
“好舒服。”陶意意享受的道,他的手好冰,好舒服。
“舒服嗎?還有更舒服的。”他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伸手浴袍打開,強健的肌膚暴露在外面。
“變‘態’狂!”陶意意立馬被眼前的景象吸引的鼻噴血。可,她是一個純潔的小女生好不好,面對這種情景,第一反應應該是抵抗。
“大俠,你好冰。”手掌抵在胸膛,原本要推的手,立馬開始瘋狂的揩油。
他冷哼一聲,只想趕緊解決身上的火。
陶意意只覺自己的身體與思維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直接,火熱的東西刺痛她的身體,才找回點清醒。
“你大爺的!”只是很快,整個人又迷糊起來。
門外,保鏢與傭人愣住。
主人不是要水嗎?怎麼這麼快就進入狀態了。
而且,主人的習慣改變了嗎?以前,他可是從不充許那些低賤的侍者叫出聲。更不可能任由侍者在他房間內走動,根本是不可能有行動的能力。
但如今,房間的聲音一潮高於一潮,除了那亢奮的呻‘吟’聲不說。
那一句句的鬼叫聲,也真是讓人服了。
“你他媽的死人妖……。”
“老孃要找一百個人爆你的菊……。”
“老孃詛咒你這輩子只能是受,永遠做不了攻……”
每一句話落,接着就是痛叫聲。
門外,幾人不禁搖搖頭,主人的口味,改變好大。
清晨,陽光灑進房間。
陶意意擰着眉頭,痛苦的伸展手腳。
痛,就像被車子碾壓過一樣。
迷糊的睜開眼睛,看着陌生的環境,陶意意疲憊的打了幾個哈欠。
好不容易翻個身,手臂上麻密的印記,讓她驚呼出聲。“那個殺千刀的乾的。”說罷,某人從牀上暴怒的坐起身。
結果,腰痛,腿痛。“唉喲,我滴個神啊!”陶意意痛叫,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是一片麻密的印記。
回憶從昨天展現在腦海中,陶意意咬牙,她被吃了。
再看,作案者,竟然消失了。
陶意意消化着自己當下的情況,半響因爲太過疲憊,只能軟軟的趴在牀上,又和周公來個了約會。
再次醒來時,牀前放着食物還有乾淨的衣服。而她的包包,也優雅的躺在沙發上。
陶意意嘆了口氣,認命的洗漱後換上衣服,安靜的用過飯菜。
看着沙發上的包,陶意意打開一看,很好,一分錢也沒少,一張卡也沒丟。
擡頭,陶意意對着天花板來了句:“我操你大爺,老孃一定要爆你菊花滿地殘。”說着,吸了吸鼻子,打開門。
門外,原本的黑衣保鏢也不在。沒有危險,陶意意再次張狂的道:“死人妖,你一定不得好死,下輩子一定投胎是個小受。”
邊走,陶意意連罵,順着樓梯,陶意意輕鬆走在空空的宮殿內。時不時,來句怒吼。“你他丫的,牀尚功夫爛死了,還不如隔壁的王大爺。”說罷,陶意意心中誹語,咦,那個熊孩子給兔基斯起的名字是‘王大爺還是李大爺’來着。
總算找着正門,陶意意回頭看了一眼,連連咂舌。“尼瑪,這貨肯定是鴨子,傍上了個快死的肥胖老太太。”竟然,住的地方像宮廷一樣,簡直是沒天理了。
一路走了下來,陶意意總算見着了公交車站。
這時,電話響起,陶意意看着來電顯示,眉頭緊緊的收擰在一起。
“沒死?”電話接通,對方只是平靜中帶着驚訝的聲音道。
陶意意一聽,立馬就反擊道:“我活得好好的呢,外面快活着呢。”混蛋大哥,有這麼問候人的嗎?
結果,對方電話立馬就掛斷了。
陶意意一陣憂傷,看着緩緩停下的車,摸了摸包刷了卡。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想到自己被人妖壓了一晚,陶意意就是一股怒氣。
說話,昨天她好像也很興奮。
“啪!”陶意意重重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媽的,被狗咬你還興奮個毛線。
“唉,這個樣子,肯定是不能回家了。”拉起衣服,看着手臂上的印跡,陶意意聰明的吐出一個重要的問題。然後,一臉狂笑的道:“不如瘋狂的出國旅行玩吧。”想着,拿出錢包,再次清點費用。
結果,面對只有一千多塊的現金還有上限只有二千的信用卡,還有一堆購物單子和發票。陶意意只能面對現實,如此,她只能找個便宜點的國家,隨便玩個兩個再說了。
打定主意,陶意意立馬就綻放一個笑容,然後伸手,將發票和購物單子扔進公交車內的垃圾桶內。以減小包包的重量,整理錢包的儀容。
她肯定沒有想到,自己扔的不只是幾張紙,還有那張,任由填寫數字的支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