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苦藥她恨不得立時噴出去,但看着**榻上長孫無越有些憔悴蒼白的面容,到底還是忍住了。
她撩起裙襬坐在**沿上,端着藥碗俯身便去喂藥,長孫無越的脣溫熱又柔軟,可她沒心思想這些,只一門心思的將口中苦藥哺入長孫無越的嘴裡。
一口藥盡,印舒桐直起身子長出一口氣,見長孫無越無意識的咂咂嘴,她便皺皺眉,這回含了一大口藥,緊皺眉頭又俯身下去,如此往復幾次,長孫無越雖在昏睡之中,但是也尋到了規律,知道這會兒有人給他喂東西。
因此只要印舒桐的脣一接觸到他的脣瓣,長孫無越的舌便自動自發的尋了過來,根本不用她動口,他就將她口中的藥汁吸盡,末了,還會意猶未盡的在裡面再搜尋一遍,弄得印舒桐面紅耳赤的,卻又沒辦法發作。
一碗藥就這麼磨磨蹭蹭纏**綿的給喝完了,印舒桐最後一口藥盡,剛要抽離,嘴脣卻被他咬了兩下又舔了兩下,她心口一顫,以爲他醒了,忙抽身起來,卻發現他還是下意識的動作,見她離開,還無意識的微微嘟着嘴脣在那裡輕聲哼了兩下,若不是還在昏睡着,印舒桐真以爲他是在藉故吃她豆腐了。
印舒桐將空了的藥碗擱在桌案上,轉身的時候卻看見長孫無越脣邊還有藥漬,她抿脣,拿了乾淨帕子給他擦臉,結果手腕被他一把抓住,印舒桐一愣,一句呢喃卻飄進了耳中:“桐兒呵,本王想要你......”
她手一顫,心臟漏跳一拍,再看時,長孫無越還是在昏睡,說的不知是夢話還是昏話,真是將自己嚇了一跳。
印舒桐僵坐在**沿,手腕還被長孫無越攥着,可心裡頭卻總覺得他方纔的語氣似曾相識,眸光落在那擱在桌案空了的藥碗上,面上一熱,又想起方纔喂藥時的親熱起來,當下氣息便有些紊亂。
叩叩叩。
“咳咳,姑娘,老頭子可以進來了嗎?外頭可冷啊,老頭子還給姑娘帶來了好東西呢!”
張瞎子的聲音在突兀的敲門聲之後響起來,印舒桐立刻從**上彈起來,忙又把手從長孫無越的手裡拽出來,飛快的給他擦了嘴邊藥漬,替他掖好被角,然後負手站在窗邊,儘管內心還在澎湃,可是臉上已是一片冷凝容色了。
張瞎子進來之後所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景,他也不多說,脣角勾起一絲笑意,拿着一個精巧的小瓷碗走到印舒桐面前,把那碗遞過去道:“來,姑娘嚐嚐,很甜的蜜餞!”
印舒桐看也不看,硬着聲音道:“剛吃了飯,我不餓!”
“誰說是給你解餓的?”張瞎子哂笑一聲,從小瓷碗裡拿了一個蜜餞丟進嘴裡,邊嚼邊道,“姑娘不是怕苦麼?這間接喝了一碗苦藥,王爺昏睡着不覺苦也就算了,難道姑娘不用吃點兒蜜餞去去苦味?”
張瞎子不說也就罷了,這一提藥苦這事兒,印舒桐頓時覺得滿口的苦味,就像一口氣吃了一大碗的蓮心一樣,就連牙縫兒裡都是苦的,這種難受的感覺之下,她也裝不住了,忙不迭的從那小瓷碗裡抓了三四個蜜餞丟進嘴裡,那發苦的感覺終於被蜜餞的甜味給沖淡了。
張瞎子微微一笑,把小瓷碗塞給印舒桐,又不知從哪兒拿出一紙包的葵花瓜子遞給印舒桐,然後就去給長孫無越把脈,之後輕笑道:“王爺喝了藥便好了,老頭子這就如約來給姑娘解惑,這故事可長,姑娘邊嗑瓜子邊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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