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雲羨剛跑到門口,突然停下來了。他這是要幹什麼去?就因爲聽到夏以柔在哪裡?嘖嘖...幕雲羨沒有出去,轉而拿出手機撥出了電話打給了任信鴻。幫我查一下這個加斯頓是什麼情況。
“大哥,我是偵探。但是我也是有費用的啊,你啥時候結賬。再說了你看看幾點”任信鴻扶着腦袋,有些頭痛
“費用我給你,你要的起就行”幕雲羨不鹹不淡的說話
“honey”任信鴻那邊響起了女人的聲音
“咳,抱歉我不知道你.....”幕雲羨有些尷尬,也對,那邊正式夜生活剛剛開始
“算了,你說的那個什麼設計師麼?”任信鴻問道
“嗯,要具體一點。”幕雲羨覺得這個人肯定是有些什麼問題
“知道了,明晚給你。別再給我打電話了。至少2小時內。懂了麼?”任信鴻很難受
“2小時?可以啊!”幕雲羨打趣他
“別廢話,掛了”任信鴻掛了電話直接起身,留下那個金髮碧眼的大美女在牀,孤零零的。哎....
夏以柔這邊通過關係得到了當日酒店的監控錄像,錄像裡面顯示先是加斯頓先回的房間。然後是剛剛那個女人也隨着進去了。現在看來至少兩人當初是有交易的。
夏以柔攥緊了手中的瓶子,如果當時那個父親說要報警,自己一定會把這個交出去,但是那家人已經收錢了。自己怕是沒有什麼立場。
夏以柔拷貝了一份錄像走出了酒店,在拐角處看到了抽菸的加斯頓和她的助理。兩人正在吵什麼。夏以柔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錄音功能。靠着牆邊一步步探了過去。
“加斯頓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帶那個過來”助理看起來很生氣
“沒有,你別這樣質問我。那東西帶不上飛機,就算有,也是她自己帶來的”加斯頓抽了一口煙,所有所思。
“最好是這樣,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助理說完走了出去上車等着加斯頓
加斯頓踩滅了菸頭,也跟着上了車。
“世聯合作的事情,你怎麼想”加斯頓看向窗外,他現在心裡想的是夏以柔,如果不是因爲夏以柔這邊一直沒有消息,自己也不會找個女人過來解悶。
一開始兩個人都好好的自己磕自己的,後來都有些神志不清。他把那個女人看成了夏以柔,撲了上去。他在牀上一直玩的很開,女人因爲藥的作用,也是極度興奮。沒想到是過量還是刺激的,就那樣口吐白沫開始抽搐。
“這次合作勢在必行,你隨便搞搞就完事,我們趕緊回去,避免夜長夢多”助理不再說話
加斯頓也不再說話,看着今天出現的夏以柔。他那個與日俱增的想法更加令他瘋狂,尤其是當時把那個女人當成她時表現出來的熱情,讓他一度覺得夏以柔只會比那更加誘人。
他想要她,想要到瘋狂,從來沒有那樣一個女人讓他有這樣瘋狂的想法,那是來自東方女性獨特的韻味。加斯頓閉眼休息,他需要想想怎麼才能單獨和她在一起。
夏以柔這邊聽到了加斯頓和助理的對話,更加確定了她手裡的證據。回頭剛要走,看到了女人的父親也在這裡,當然他也聽到了剛剛二人的對話。因爲兩人說的都是中文,老人明顯聽懂了其中的意思。
“姑娘,你剛剛的錄音可以給我麼?”老人的聲音透出無盡的滄桑和無奈
“大爺,我覺得這次的事情沒有那麼蹊蹺。但是您這邊如果已經決定和解,我不會再插手這件事”夏以柔雖然從心裡譴責這種行爲,但是清官難斷家務事
“我想,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那種人渣吧”老人慢慢的說出了心裡話
“可是,您的兒子已經收了加斯頓的卡”夏以柔想到了和解的錢
老人從兜裡掏出了剛剛加斯頓給的卡,攥在手裡。老人的眼淚滴到了手上,也一點一滴的滴到了卡上。
“這是我的女兒啊,她一個大活人,怎麼就能用一張卡換她,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沒有她這個卡有什麼用,如果可以我願意把這個卡還給他,讓她把我女兒還給我”老人略帶哽咽
夏以柔帶着老人和兒子去了派出所報警,不管事實是不是像加斯頓說的,女孩自己帶過來的東西,但是無論如何不會死的不明不白。女孩的家人需要一個真相,真正的壞人也需要得到法律的制裁。
她依稀記得女孩脖子上身上的痕跡,那不是男女歡愛應該有的痕跡倒像是要把人勒1死
警察這邊立即去酒店把人帶走,並且馬上立案,但是由於加斯頓是外國人,抓捕暫時還沒有行動,還需要固定好證據,再聯繫好大使館。
夏以柔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快到下班的時間了,路過大廳的時候身邊有同事從她身邊走過時不時的捂住鼻子。夏以柔看了他們,再聞了聞自己,差點沒吐出來,那酒店裡面的味道。
幕雲羨這時準備下班正好看到走進來的夏以柔,走到身邊的時候皺了皺眉。
“你這幹什麼去了?掉廁所了?”幕雲羨也忍不住了捂着鼻子
“對,我剛推完糞球出來。”夏以柔想去洗個澡,這個味道不光別人受不了,自己也忍不下去。
“別了,我帶你去個地方,好好洗洗你自己。”說完幕雲羨抓着她後脖子的衣服拎了出去,眼裡忍不住的笑意。她是屎殼郎麼?還推糞球。
夏以柔到車邊剛剛打開副駕駛的門,想了想自己身上的味道,打開了後座上了車。
幕雲羨看了一眼,沒說什麼。車子疾馳而去。不過幾分鐘,車子到了“悅水匯”門口
幕雲羨示意夏以柔下車進去,自己沒下車。
夏以柔也沒管他,她現在也確實該趕緊進去。沒打招呼奔着悅水匯就去了。
幕雲羨調轉車頭,回到了幕家,把鑰匙交給了管家。上樓換衣服去了。
“把車賣了”管家接到鑰匙後聽到的就是幕雲羨的這一句話
幕雲羨洗完出來給夏以柔打了個電話,沒人接。看着前後不過半小時,估計沒洗完。去車庫裡面拿了別的車的鑰匙,開了出去直奔女裝店。帶了一套衣服回去找夏以柔。
到了悅水匯幕雲羨把鑰匙交給泊車的人,帶着衣服進去找到前臺給叫她給夏以柔送過去。
剛剛洗完的夏以柔還在想,自己要不要把這個衣服直接穿回去。畢竟自己的衣服暫時也穿不了,正想着,前臺的一個人朝着她走了過來。
“夏女士您好,這是前臺一位先生託我們給您的東西您看一下。”
夏以柔接過袋子,看裡面是一套女裝,裡裡外外都有。不說特別感動,只是這個男人還挺有心的。
幕雲羨在大廳坐了一會,夏以柔就從裡面出來了。一襲水藍色的裙子,腰間一條鑽石鑲嵌的紋路恰好顯出了腰線。剛剛洗完澡的臉上泛出紅暈,看起來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幕雲羨的眼睛毫不掩飾的盯着夏以柔,感受到如炬的目光。夏以柔也有些不好意思。
“看什麼?我臉上有東西麼?”夏以柔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