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亭嶽上任之後,接手了黎慕真轉移過來的三百家店鋪,找來十幾個裝修工程隊,立馬就日夜不分大幹快上,半個月內一連開了四十八家黃燜雞門店。
如今吉玲園高檔餐廳也開始籌備起來了,由門店轉型爲高檔餐廳,如同鳥槍換炮一般,黃燜雞瞬間就變得高大上起來。
林誠來到吉玲園餐廳,卻見周娉婷在廚房忙裡忙外,把所有廚師都趕了出去,獨自一個人在熬製醬料。
半個月不見周娉婷,林誠發現周娉婷的身材又發育得豐滿了些,更加誘人了。可惜的是她的狀態卻不太好,整個人都非常憔悴,尤其是一雙大眼睛,好像國寶一樣,把林誠給嚇了一大跳。
廚房重地,本來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的,可林誠是大老闆,這個限制自然對他無效,當他看到憔悴的周娉婷時,驚呼道:“婷婷,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誠哥哥你來了。”周娉婷乍一見到林誠,臉上很想扯出一個笑容來,可她實在是太疲憊了,比不笑還難看呢。
見到林誠過來看她,周娉婷的工作便停下來了,她忍不住嘆道:“誠哥哥你多久沒來看人家了,人家爲了開更多的黃燜雞門店,已經兩天兩夜沒合過眼了。”
林誠聞言大驚:“那你趕緊回去休息呀,你這樣會猝死在工作崗位上的。”
“還不能休息,下個星期還有三十家門店要開,春風路的吉玲園高檔餐廳也要開業了,我要儘量熬製多一些醬料,以備不時之需。”周娉婷道。
林誠說道:“你可以請人幫忙熬製嘛,那麼多的餐廳要開業,醬料卻全賴你一個人來提供,這怎麼行呢,你會累死在這兒的。”
周娉婷搖頭道:“不行,吉玲園的醬料是我們黃燜雞餐飲公司的立足之本,是萬萬不能傳揚出去的,所以就只能由我一個人來熬製。如果別人幫忙熬製的話如果被他看出醬料的配方來,那我們吉玲園的黃燜雞就不是獨一份了。”
“這……”
林誠連忙開動腦筋想辦法,他知道,周娉婷獨自提供醬料的這種情況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在林誠的計劃中,未來黃燜雞的門店將開遍全國,至少要開它一萬家以上,這麼多的門店全都由周娉婷提供醬料的話,就算把周娉婷切成一百分也不夠用啊!
要支撐起一萬家黃燜雞門店,單憑人力熬製醬料是萬萬不能滿足的,對了,還可以建立醬料工廠呀!
林誠雙眼一亮,脫口而出:“有了!婷婷,我們可以建立一個醬料工廠,專門用來生產吉玲園的秘方醬料,這樣不僅你可以從繁重的勞動中解脫出來,還能用流水線生產出大量的醬料,提供給我們黃燜雞公司的所有門店。”
周娉婷半信半疑:“這樣真的可以嗎,難道在生產過程中醬料的秘方不會泄露出去?”
林誠笑道:“傻瓜,我們可以把醬料原料的生產分解開來,每個生產醬料原料的車間只負責一道工序,至於醬料的合成完全可以用機器來代替,把人力都排除出去,如此一來,整個工廠掌握醬料秘方的人就只有你一個了。
當然,爲了保險起見,我們還得儘快爲吉玲園申請非物質文化遺產和醬料的生產專利,只要有了法律的保護,誰敢竊取我們的醬料秘方,那就是犯罪,這可是要坐牢的,想必應該沒人敢以身試法吧。”
周娉婷點頭笑道:“誠哥哥你真厲害,我都聽你的。”
見到周娉婷同意自己的意見,林誠也很開心,這丫頭把黃燜雞的事業看得這麼重,可千萬別把她給累壞了。
當然了,林誠知道他剛纔說的那些專利保護只是安撫下週娉婷罷了,財帛動人心,如果黃燜雞的利益足夠大,以身試法的人絕對不會少。
對此,林誠自然也準備了一些陰狠的防禦手段,他準備成立一個大型的保安公司,專門用來保衛自家親人的安全以及公司的財產。
目前,他通過老爸林福榮及其戰友的關係,已經招納了整整三百名退伍兵,其中光是特種兵出身的就有二十人。
另外,那些曾經在武術運動會上奪取過好名次的運動員也被他聘請了將近一百人,尤其是散打運動員,更是林誠挖人的重中之重。
有了這股武裝力量,林誠對自身的安全總算是有了些信心,他打算醬料工廠建立起來後,便在工廠安插一百名保安過去,如果真的有人敢吃裡扒外,林誠不介意將他人間蒸發掉。
……
接下來,周娉婷還是沒有一絲要休息的意圖,和林誠興高采烈的討論起如何建設醬料工廠的規劃來。
林誠對此也頗爲理解,黃燜雞餐飲公司只是他衆多產業中的一個罷了,而且還不是最賺錢的其中幾個。
可對於周娉婷來說,黃燜雞餐飲公司就是她要爲之奮鬥一生的全部,即使林誠強制把她抱到休息室裡睡覺,往往周娉婷只睡了不到十分鐘,又會興高采烈的來找林誠,和他繼續討論建立醬料工廠的事宜。
到晚上十點鐘的時候,林誠憑藉着他從倩雅設計公司學來的半桶水設計知識,總算是把醬料工廠的規劃設計給完成了。
爲醬料工廠提供了不少有益(無效)意見的周娉婷終於一頭栽倒在休息室的牀上,四平八叉的她一下就睡着了,口鼻中發出輕微的呼嚕上,嘴角里還掛着一絲滿足的笑意。
林誠看見她那隨着呼吸不斷高低起伏的山巒不禁暗自吞嚥了一口唾沫,心中嘆道:“尼瑪,這是赤果果的勾引老子啊!”
不過此時的林誠卻不願意揹負太多的情債了,如果只是純粹跟他談交易談生理需求,林誠上了也就上了,心裡不會有一絲半點的負擔。
但周娉婷不同,以她對林誠那一往情深的性子,如果林誠真的上了她,那就是揹負一生的責任了,對此,林誠還是有些不忍的。
“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老子連送上門的美女都不去禍害,真是太善良了啊!”林誠這廝不要臉的感嘆道,把自己腦補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可尼瑪,周娉婷那兩座頗爲雄偉的山峰上,那留下的兩隻祿山之爪手印他又該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