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哐噹一聲開了一個男人手持二鍋頭的酒瓶搖搖晃晃走了進來,他一進門周晴晴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
男人搖搖晃晃走到牀前一臉淫笑的望着周晴晴自言自語說:“小娘門兒還不醒看來這麻藥是給用多了!”
聽着男人的自言自語,周晴晴心頭一驚,那些她試圖想要忘記的畫面,不受控制的鑽進她的腦海中,幾個月前爛尾樓裡的畫面是周晴晴心中揮之不去的痛和傷,一想到這些她的心裡就更絕望了。
男人將酒瓶子放在了房間裡的破桌子上,然後拿起桌子上的暖壺往一個鐵缸子裡倒了些水,雖然說水是從暖壺裡倒出來的,但是看起來卻絲毫沒有溫度,男人從自己破舊的衣兜裡掏出一個小紙包,然後就將紙包裡的粉末,倒進了水杯裡。
男人拿着水杯走到周晴晴牀前。
周晴晴感覺自己的頭被那人扶了起來,然後男人捏着周晴晴兩腮往她的嘴裡灌着水,水微涼帶着甜味,水劇烈的衝擊讓周晴晴的不自覺的就嚥了下去。
直到槓子裡的水一滴不剩男人才停止了動作。
周晴晴被嗆得連連咳嗽着。
“你你給我喝了什麼?”
“這可是好東西,而且還是有人專門爲你準備的。”男人說完呵呵笑了幾聲。
“你你是誰,你爲什麼把我弄到這兒來!”周晴晴一邊喘息着一邊說。
“我?我叫趙老四是個乞丐,行里人都叫我老酒鬼!至於你爲什麼在這兒,可不管我的事兒!八成是你自己得罪了人你自己不知道!我只是拿錢辦事兒,只要辦了事兒我就放你走。”
趙老四走到桌子前,從兜裡掏出幾顆花生米放在桌上。他喝一口酒就一顆花生米不慌不慢的享受着。
突然周晴晴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慢慢燃燒了起來,燥熱和心慌讓她有些難受。
“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
“怎麼是不是感覺來了?”男人呵呵一笑:“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點春藥罷了!這個可是金主特意交代的,說你就喜歡這感覺。”
周晴晴掙扎着被綁着的手腳:“放開我!放開我!”
因爲太過用力她的手腕和腳腕都磨破了皮,鮮血頓時染紅了綁着她的布帶。
周晴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渾身上下像是有螞蟻在趴,讓她難受極了,一股股熱流從某地個地方涌現出來,身體裡一浪接一浪的熱潮吞噬着她的意識。
男人脫了破爛的棉襖然後開始脫厚重的毛衣,男人一邊脫毛衣一邊說:“其實我趙老四除了愛酒愛賭愛錢別的根本就不敢興趣,要不是睡了你金主能給錢,我還嫌幹那事兒麻煩呢!”
脫完毛衣男人又開始脫身上的大棉褲。
“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給你!”
“你給我?”男人提着脫到一般的棉褲望着周晴晴:“你給我多少?”
“那個害我的人給你多少?我就給你多少!只要你放了我!”
趙老四想了想然後將脫到一半的大棉褲提了起來。
“那女人說事成之後給我五萬!”
“好你放了我,我給你五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