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瓏的腳傷,一時半會肯定是好不了。怎麼說也得讓腳上的傷癒合了再說,所以這就需要時間。
王太卡思來想去,發現自己也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那乾脆就隔三差五來看望一下,實在有什麼事就幫一下,然後再給李態律可以來隔三差五來醫院的機會,這樣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麻煩,只不過既然是大豬惹出來的,那麼王太卡也就不那麼計較了。
不過初瓏倒是一個挺溫和的人,因爲這件事導致自己也有了這麼多的麻煩,但是卻從來沒有對誰抱怨過,哪怕是對王太卡也沒有說過什麼怨言。只是自己一個人挺着。所以在這一點上,王太卡還是很欣賞的。要不然也不會把初瓏的傷放在心上。
不過終究是點頭之交,李態律回來之後,就和初瓏聊的不亦樂乎。王太卡則是隻能尷尬的在一旁。等到時間差不多了,王太卡才拉着這頭驢,哦,是拉着李態律往外走。
“得了,又不是沒給你時間。先回公司吧。”王太卡被李態律絮絮叨叨的樣子弄的很頭疼。
李態律則是一臉複雜:“理事,這當偶像也太慘了吧?有傷了還得忍着唱歌跳舞的,那我以後......”
“你能不能出道都是兩說,而且你簽了合同,算是賣身契,你已經沒有反悔的餘地了。”王太卡看着要打退堂鼓的李態律,問道:“你難道忘記你的理想了嗎?”
李態律一臉崩潰:“我的理想是開一家合氣道武館啊!”
“你有錢嗎?”王太卡說道:“當偶像多賺錢?你賺了錢,別說開一家,開十家連鎖的都行!但是前提是什麼?是你要出道啊!要不然怎麼賺錢?所以你的理想是合氣道,那麼你現在就應該好好當一名練習室!”
李態律想了想,撓了撓頭,然後認真的點點頭:“有道理啊!”
王太卡則是開始玩命的忽悠:“對吧!所以你如果不當好偶像,怎麼可能當好一名合格的合氣道武館的館長?”
“理事,你說得對!這是意志力的戰場,我不能輸!我要一直闖下去!”李態律很感動:“理事,你對我真好!”
這都可以?王太卡假笑道:“好不好我不知道,主要是你頭真鐵啊!”
“嗯!理事說的對,只有頭鐵太能闖過去!我以後就是要頭鐵!頭鐵態律!”李態律信誓旦旦。
“好的,頭鐵太驢。”王太卡忍不住伸出大拇指:“所以好好的去當練習室吧。對了,最近你都練習什麼了?”
李態律說道:“我一直在練習唱歌、跳舞、rap、還有籃球。”
“可以,你距離成纔不遠了。”
王太卡和李態律談笑風生,到停車場的時候卻看到另一輛車到達,隨後從車上下來幾個人,四周還有幾個人簇擁着往裡走。
王太卡猜想,這幾個人應該是初瓏的成員。因爲他雖然別人都不認識,但是卻看到了其中的恩地。
算是面對面的經過。王太卡看到了恩地,恩地也看到了王太卡。不過很顯然,恩地的眼神裡對王太卡有些反感,不過掩飾的特別好。
王太卡估摸着還是之前的事情。當時只是頭腦發熱,結果回頭冷靜下來一想,自己做的事情確實有點無恥了,基本上和耍流氓也差不多。
王太卡帶着李態律走了,並沒有怎麼停留。
而恩地則是在王太卡離開後,還是有一些失神。因爲對於恩地來說,她對王太卡的怨念還不止如此。
首先,那天在XB娛樂王太卡忽然衝上來抱住自己,這件事就不提了。還有就是初瓏的傷居然也和王太卡有關,這就很可惡了。還有就是......自從那天之後,李在烈就消失了,再無音訊。雖然無法成爲親近的關係,但是恩地還是把李在烈當成好親故,但是現在卻消失了。而XB娛樂現在的掌舵人居然變成了王太卡。
從這個幾個事情來看,站在恩地的角度上,王太卡肯定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陰謀分子,就是電視劇裡面那種最壞的反派人物。
所以那種反感和牴觸,恩地幾乎是發自內心的。
娜恩看了看發呆的恩地,在她眼前用手晃了晃:“怎麼了?”
“沒事,剛剛在想事情。”恩地勉強的一笑,這件事算是過去了。不過心裡倒是還在奇怪,王太卡爲什麼來找初瓏歐尼?難道是有什麼糾纏嗎?
也不怪恩地會這麼想,主要是阿粉的狂熱飯和黑粉確實有點異常的嚴重。什麼狂熱飯故意買在幾個人身邊的機票,在飛機上一直盯着看。或者黑粉揚言要把她們毀容,破硫酸什麼的。這都是偶像的日常。
不過現在黑粉倒是也溫和許多了。之前都是揚言潑硫酸,現在卻都開始潑油漆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起的頭。這看起來像是溫和了,但是實際上是更可怕了。因爲硫酸真不是誰都敢潑的,但是油漆卻沒有那麼多的風險了,近期又不是沒人被潑過......
恩地越想越覺得王太卡不像好人,並且她忽然又想起來一件事,不過她還是問旁邊的普美:“你還記得我們之前有個特別活躍的黑粉,叫什麼來着?”
普美想了想,卻沒想起來。
倒是夏榮說道:“英文好像是taika吧?我記得,因爲這個人說我全是靠化妝,才化出來好看的樣子,懷疑我出道是靠潛規則,呵呵!”
恩地抿抿嘴,沒有搭茬。這話還是別搭茬的好!
南珠則是因爲這句話,想起了什麼,有些語氣不善的說道:“我也記得。因爲那個傢伙還說我是全隊裡面最醜的。五官都好看,但是合起來就是敗筆。能出道簡直是奇蹟,連潛規則都不行。還說......阿一古,怎麼會有這種人!”
恩地悻悻的說道:“還好我都強迫自己不去看。不過普美你居然不知道嗎?”
普美漠然道:“他說我長相太平凡,把他看的臉盲了,記都記不住。他記不住我,我又爲什麼記住他?呵呵。不過你忽然問這個幹什麼?”
恩地忽然有點怯,連忙擺擺手:“沒有沒有,我隨便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