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這麼多,你還不相信?”
馮琦雪見凌費柏還是一樣面無表情的臉龐,她不高興的嘟着嘴,她的話可信度就這麼低嗎?都說到這份上了,至少也該有點表示了吧。
“你說呢。”
其實凌費柏早就信了,可看着馮琦雪急着解釋,在乎他感受的抓急樣,說真的,凌費柏看着心裡挺高興了,爲了能多看一會,自然就要爲難馮琦雪了。
馮琦雪絕對想不到凌費柏又在算計自己了,看他用着冷漠的聲音反問自己,她內心裡早就將任雪怡給臭罵一遍。
該死的幹嘛要打電話來執意邀請她參加婚禮,害得她現在陷入危機,要是他們夫妻不和,那她還真要去參加人家婚禮,但不是祝福,而是鬧場。
“老公,那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說的話。”
馮琦雪勾着凌費柏的脖子,無計可施的將主導權交到凌費柏的手中,撒嬌的看着他,可憐巴巴的等着他的指示。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凌費柏這絕對是得了便宜賣乖,馮琦雪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他不趁機讓事情有個圓滿的結局也就算了,還惡劣的開始要爲難馮琦雪了。
馮琦雪這時候還不知道凌費柏在算計他,一心只想說清楚誤會,聽他這麼說,沒有意見的點頭,傻呼呼的掉進凌費柏所挖好的陷阱裡。
“你說,要怎麼樣做才能表現出我的誠意。”
馮琦雪見有希望,面露笑容,興奮的晃着他的肩膀,要他趕緊說。
凌費柏看着,暗笑在心,頭靠向馮琦雪的側臉,脣瓣就快碰上了她敏感的耳朵,正當馮琦雪受不了想要躲開的時候,凌費柏輕聲的一句低語,讓馮琦雪一下子全身都紅遍了。
由於凌費柏提出的要求對馮琦雪來說難度太高,也超過了她的底線,她的臉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
雙脣微張,脣瓣可憐兮兮的顫抖着,放下勾着凌費柏脖子的雙手,她對上凌費柏火熱的雙眸,下意識的要避開,想從他懷中退出,但凌費柏的上臂環着馮琦雪的腰,讓她走不了。
“誠意……”
馮琦雪要反悔,凌費柏哪會讓,笑望着她,輕吐兩個字,就把馮琦雪給吃得死死的。
“可,可是你提出的這麼叫什麼,我辦不到啦,要表現誠意也不一定要這樣啊。”
馮琦雪欲哭無淚的抓着凌費柏胸前的衣服,強烈的懷疑他就是在故意爲難自己,不,這已經不需要懷疑了,他就是在爲難自己。
“那好吧,我也不爲難你,果然,你不肯做,是因爲心裡還有別的人。”
凌費柏這次還挺好說話的,馮琦雪一說自己辦不到,他馬上就放棄這個要求,不過他說的話,只是要把馮琦雪被逼入絕境吧。
慢慢的鬆開環抱着馮琦雪的手,將她抱離,馮琦雪眼看着凌費柏要離開,動作比腦子還來的快的抓住他的衣角,努力克服羞怯的咬着下脣。
“怎麼,還有事嗎?”
被馮琦雪抓着衣角,凌費柏停頓住動作,看着馮琦雪害羞的模樣,他故作冷漠的出聲。
“做就做,但只此一次,下不爲例。”
趁着自己還有勇氣的時候,馮琦雪死命的抓着凌費柏的衣服不讓他走,心跳如鼓,紅着臉蛋,她站了起來,伸手用力一把將凌費柏給推倒在牀上。
而她隨之坐到他身上,明明她是居高臨下看人的那個,但因爲凌費柏的目光太過炙熱,她反而成了那個手足無措的人。
“要是覺得勉強就不要了。”
凌費柏始終嘴角帶笑,望着馮琦雪的目光充滿戲謔,雙手交叉枕在腦後,話雖如此,但心裡是期待着馮琦雪下一步的動作。
“你閉嘴,我一點都不勉強,不過就是伺候你,老爺,奴家辦得到的。”
真虧的馮琦雪現在還有心思開玩笑,沒有錯,凌費柏提出的要求,居然是讓她在牀上主動伺候他,也難怪臉皮薄的馮琦雪會害羞的快腦充血而暈了。
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凌費柏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話真的不能說的太滿,做這種事本來就害羞了,現在還要她主動,真要命。
“是嗎?不會臨陣脫逃吧。”
馮琦雪跟凌費柏耍嘴皮子那肯定是贏不了的,要玩這一套,凌費柏這厚臉皮的人哪會不好意思。
“老爺,不要小看人好嗎?”
馮琦雪努力的不讓自己再這個時候翻白眼破壞情調,皮笑肉不笑的,看似鎮定遊刃有餘,但她解開凌費柏衣服釦子的時候,那雙手明顯就是在抖。
“當然好,小丫鬟,你要是把老爺我伺候舒服了,事後有賞。”
凌費柏看馮琦雪這個樣子,暗自笑的腸子都快打結了,而且他也相當入戲,當下就調戲起馮琦雪來,更是把馮琦雪惹得面紅耳赤,那模樣看起來,極爲誘人。
馮琦雪已經無力反駁凌費柏,只想趕緊結束這場鬧劇,但她現在好像拿枕頭悶住凌費柏的臉,他一直用這麼火熱的目光看着自己,她光緊張就腦袋一片空白了,還要怎麼繼續下去。
而且以她現在的身體情況,壓根就承受不了凌費柏的索取,他們這樣無疑是在玩火。
結果這一晚,馮琦雪被凌費柏折騰慘了,雖然凌費柏理智還在,知道馮琦雪現在的身體承受不了,但他堅持要馮琦雪用另外一種辦法滿足他。
馮琦雪羞怯的快死了,卻也豁出去了,這絕對是她度過最瘋狂的一晚,而凌費柏是滿足了,馮琦雪第二天醒來,連頭都不敢擡起來,人還縮在被窩裡,任憑凌費柏怎麼叫她都不肯冒頭。
“真的不出來,不想看老爺打賞什麼給你?”
凌費柏哭笑不得的坐在牀沿邊,大手抓着被子一角,只要他想扯下,被窩裡的小女人就抓的更緊,還在裡面嚷嚷的叫着:“我不出去,沒臉見人了,不出去。”
凌費柏聽着馮琦雪說這話,要不是顧及馮琦雪的面子,他真的想當場大笑。
“什麼東西。”
聽到凌費柏有東西要給她,馮琦雪忍不住好奇,從被窩裡冒出個頭來,只露出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凌費柏。
“這個……”
凌費柏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一個寶藍色的絨盒子,愛心型,很是小巧,拿在凌費柏的大手掌裡,顯得更加可愛。
但那都不是重點,馮琦雪的氣息有些不穩,這樣的盒子,怎麼看都像是裝戒指的盒子,可那可能嗎?
“你不打開看下嗎?”
凌費柏微笑着,將盒子遞到馮琦雪的面前,鼓勵着她打開看看。
馮琦雪慢慢的拉下被子,露出她的臉,順從的接過凌費柏遞給自己的盒子,目眶泛紅,還沒打開,自己就已經在那感動起來。
“可是……”
有着期許,可馮琦雪遲疑了,看着自己跟凌費柏手裡還戴着的戒指,那次還是馮琦雪帶着凌費柏去百貨公司買的,這戒指都有了,凌費柏還有可能再送一個嗎?
“別可是了,快打開看下。”
凌費柏見馮琦雪猶豫不決,不敢打開的樣子,立刻出聲催促道,在凌費柏急切的目光下,馮琦雪感動還沒結束,就被動的,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
就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樣,裡面有着一對戒指,馮琦雪此刻腦袋一片空白,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這是意外的驚喜。
“這是我特別訂做的,這世上屬於我們獨一無二的對戒,喜歡嗎?”
也不是嫌之前買的那一對不好,但是意義不同,那一對是在倉促之間選擇的,而這一對,則是凌費柏精心挑選,找來設計師,商量了很久才動工完成的。
凌費柏拿出戒指,執起馮琦雪的手,看着她,說:“一直很遺憾上次沒能好好的跟你求婚。”
說着,凌費柏當着馮琦雪的面,單膝跪下,這次照樣沒有鮮花,可有他最深的情意,也有着獨一無二的戒指。
馮琦雪因爲感動,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傻傻的睜大水眸看着凌費柏,聽着他繼續說道。
“馮琦雪,我愛你,我可以發誓,這輩子只愛你一個女人,我知道你更喜歡溫柔陽光的男人,爲了你,我願意改變,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的霸道,我以後可以學着接受你的意見,答應我,嫁給我,做我的老婆吧。”
凌費柏很少會說這些情意綿綿的肉麻話,以上這些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馮琦雪只覺得腦袋發暈,一大早就來這麼刺激的,真的好嗎?
而且,明知道不合宜,可她腦子裡忽然冒出來一句話,她不問不行:“只愛我一個女人的話,那要是我生的是女兒怎麼辦?你不會愛她嗎?”
有人這麼掃興的嗎?凌費柏聞言,臉都快黑了,擡頭看馮琦雪,她閃閃發亮的某種盡是調皮之色,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那就只生兒子,不要生女兒。”
凌費柏這等着馮琦雪答應呢,她卻忽然鬧着一出,凌費柏擡着馮琦雪的手,戒指也拿在手裡了,她就不能配合演出嗎?
“可是我想生女兒。”
馮琦雪聞言,差點沒忍住笑,見凌費柏心急的樣子,暗爽在心,心裡稍微有了一點點報復過後的痛快。
沒錯,馮琦雪現在是在記仇他昨晚的各種爲難,只能說他活該,誰讓他提出那種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