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夏景年朝他丟了一根試管。
宮衡敏捷的躲過去了,看着那根試管在地上破碎,裡面的液體飛濺出來,“吱吱”的冒着白煙,他好奇的問道:“裡面裝的是什麼啊?”
“濃硫酸。”
宮衡:“…………”
宮衡走過去打量了他幾眼,然後悶悶的笑了幾聲:“怎麼一副****的臉色,難道真的是實驗室裡待久了體力跟不上?嘖嘖,這樣可不行啊,正值壯年呢,小心以後變陽痿。”
夏景年把一杯濃硫酸倒進了試管裡,頓時翻滾出了一團白煙,發出讓人牙酸的“吱吱吱”的聲響,宮衡瞅了瞅他的臉色,後退了一步,走到門口,“你不是學醫的嘛,爲什麼每天泡在實驗室做這種無聊的東西?”
夏景年把試管放在試管架上,睨了他一眼:“我也想問你,你整天做這些無聊的事情有什麼意義?”
宮衡笑嘻嘻的:“我覺得很有趣嘛。”
這不就結了。
夏景年從實驗室裡走了出來,宮衡在他身後問他:“你真的不跟我彙報一下你的初體驗麼?”
他感覺昨晚上那個女孩作爲夏景年的破chu對象十分合適。
柔弱,年幼,漂亮,清純,亞洲人,好掌控。
剛好適合夏景年這個悶騷。
夏景年道:“我沒碰她。”
“嘖嘖,我看也是。”宮衡倒是沒什麼意外的感覺,走過去坐在沙發上,翹着腿單手撐着那張男女莫辨的漂亮臉蛋,調笑似的看着他,“不過你既然沒睡她,這一副****的樣子又是怎麼回事?緊張到睡不着了麼?”
夏景年瞪了他一眼:“你可以安靜了。”
宮衡眯着眼輕輕地笑了起來,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了一眼夏景年跟昨天一模一樣的牀套和牀單,還有被子上不和適宜的那件白襯衫,又玩味的笑了一下。
有趣。
*
唐傾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居住樓。
往日裡充滿了歡聲笑語的走道上,此刻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昨晚上在宴會上的女孩們,很大部分可能現在還沒能回來。
走在安靜的走道上,她心情也有些沉重,並不是沒有一點感覺,只是她自己也是自身難保,又如何在這種與世隔絕的地方幫得了她們一絲半毫。
唐傾推開門,就看到一道狹長的影子從頭頂倒映了過來,她仰起頭看到那張吊在屋頂的臉,整個人都僵硬了一下,然後迅速反應過來,踩上那張被踢倒了的椅子把人解救了下來。
她心跳跳得很快,看着倒在地上無聲無息的女孩,想到昨晚上她抱着衣羞赧的模樣,她心底竟然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總覺得她還這麼小,對未來還那麼期待,來這裡只不過是想給妹妹換一條裙子,不應該在這麼小的年紀裡就這樣死去。
唐傾趴下去給她做人工呼吸,又使勁的給她做心肺復甦,掐她的人中,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感覺到了掌心底下的柔軟的胸膛上,女孩的心跳重新微弱的跳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