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跟我說的熟人,就是他嗎?”
唐傾也徹底愣住了,她實在沒想到唐寧竟然就這樣隨便的開門進來了。她惹怒了夏景年該怎麼辦?這個男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唐傾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眼夏景年的神色,見他臉上陰沉的情緒越來越重,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輕聲喊了一聲唐寧:“阿寧,我跟夏醫生認識很久了,你先出去吧,我跟他有話要談。”
唐寧:“談話談到牀上去了嗎?”
面對唐寧的質問,唐傾感到一絲無力。
她把披在肩頭上亂糟糟的長髮撫到腦後,微微提起聲音對唐寧道:“那也是我的事,我跟他就是這種關係,你出去吧,我明天再跟你解釋。”
唐寧似乎是滿臉疑惑,她看了看唐傾,又看了看夏景年,“你,你們”
對混亂的人際關係似乎已經毫無辦法。
唐傾放低了聲音,輕柔的道:“阿寧,你出去吧,我沒事,真的。你可能是誤會了,夏醫生對我很好,他當年還治過你的腳,你忘記了嗎?”
唐寧看着滿地的衣物,臉似乎有些紅了,她撓了撓頭髮,瞅了夏景年一眼,輕咳了一聲:“那我真的誤會了你,你們繼續玩吧,我我回去了。”
她似乎對撞見了她和夏景年的晴事感到分外的尷尬,慌慌張張的轉身走開了,夏景年面無表情的走上去,打算鎖門,走到門口的唐寧卻突然轉身,拿起手上的東西對着夏景年的臉迅速的噴了起來,一陣古怪又詭異的香氣從門外蔓延開來,夏景年被噴個正着,幾乎是下一秒就昏迷了過去。
“!!”唐傾坐在牀上,目瞪口呆,看着夏景年被唐寧一腳從門口踢開,顫抖着聲音道,“阿,阿寧,你手上的是什麼?”
“吸入式乙。醚,怎麼了?”唐寧把小噴霧塞回了兜裡,從地上撿起唐傾散亂的衣物,遞還給唐傾,“好了,穿上吧,我們出去了。”
唐傾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問唐寧乙。醚她又是從哪裡搞到的,看着遞到眼前的衣物,她並沒有伸手去拿,只是無力的搖了搖頭:“阿寧,今晚我不能走。你回去吧,沒事的,我會跟夏醫生好好解釋的。”
“解釋什麼?”唐寧站在牀邊,垂眸看她,“他對你圖謀不軌,我沒殺了他已經是自制力強大了,難道還需要你跟他道歉嗎?:”
“阿寧,我是自願的。”
空氣裡安靜了一秒,唐寧猛地擡手抓住唐傾的肩膀,問道:“他威脅了你什麼?”
唐傾張了張嘴,看着唐寧的臉說話。
“你不說,我現在就去殺了他。”她甩開唐傾的手,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小刀,就要去給夏景年放血。
“他有解蕭鳳亭毒的藥。”
唐寧動作頓了頓,轉過頭看向她,“你傻了嗎?他說有就有?”
“蕭鳳亭身上的毒,就是他搞出來的。”唐傾垂下眼,暖橘色的牀頭燈下,她臉色看起來有些灰敗,“他應該是爲了我,纔會去找蕭鳳亭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