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寶姿驚呼未定,趕緊麻利的穿上keen哥送上的衣褲。
他有一手嚇人的絕活,每每出其不意突襲她,卻在她渾身寒毛都豎起來時,什麼都未做。
厲寶姿穿着整齊,確認沒有什麼不該漏的漏出來,方纔走出浴室。
keen哥背對着她,站在窗戶前。他聽見浴室門開的聲音,便知是她走出來了。
“走吧。”話音剛落,他便大邁步,走在前面。
厲寶姿快步跟上去,事已至此,就算她不跟上去,就會被強押出去。
比起那些徒勞的反抗,她更應該想的是怎麼在半路逃脫,或許和爸爸取得聯絡,裡應外合。
只是啊,爸爸這回的效率爲什麼這麼慢,都被通知她在這夥人手上了,她還沒碰見和她接頭的人。
她可是時刻觀察身邊的每一樣物和每一個人,生怕錯過什麼。
離開時,並不止厲寶姿和keen哥,還有姓賀的,另外七八個男人。
keen哥負責看守厲寶姿,所以厲寶姿只能和keen哥同住同睡。
“keen,當初還說好你調教好後,再給我玩現成的,但現在看來,等不到你調教好的那天了。”姓賀的看着珠圓玉潤的厲寶姿,兇目閃過一抹異色。
在他們這種亡命天涯的人眼裡,財和色向是並列第一。
聞言,厲寶姿心知姓賀的對她有了念頭,咬住下脣內側未語。
姓賀的以爲keen哥早碰了她,實際上,因爲種種事情,又或許是keen哥有隱疾,她還是完璧之身。
keen哥轉動手指上的銀戒,漫不經心道:“賀大哥不用心急,還有三天兩夜,足夠我調教好了,想想,在見厲黎川的前一夜,你正在享有他女兒,這是怎樣的樂事?”
“哈哈哈哈,keen老弟,你真是會想,你動作可得快點,我最討厭在牀上不開竅的。”姓賀的朗笑三聲,已是被keen打動。
“嗯,賀大哥,我辦事你放心。”keen哥低低的應了一聲,略帶嘶啞,沒有人聽得懂其中隱藏的情緒。
厲寶姿卻生疑,她突然覺得這句話好熟悉。
……哦,是那次。
幾年前,她有一次被綁,在換車的過程中,有個強壯的男人抱起她,說了一句話,她一直記得,那句話是“大哥,我辦事你放心”。
雖然聲線並不一樣,但乍聽上去,好神似。
厲寶姿往keen哥身上連瞄了好幾眼,有些不確定,會是同一個人嗎?
那個男人的聲帶像是受過傷,聲音很嘶啞粗嘎;但keen哥卻沒有,他說話雖無起伏,但低沉中總是揉着一絲難以言語的性感。
“看來是捨不得我,眼睛一直往我身上瞄。”keen哥一邊取笑厲寶姿,一邊給姓賀的倒酒,態度不卑不亢卻暗含迎合。
桌上數人齊聲鬨笑,只有厲寶姿的心越來越沉,沉進看不見的深海。
以後她不知道會如何,但她知道,今夜是逃不掉了。
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