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n哥的手指輕輕的擦過厲寶姿的脣角,聲音撲在她的耳畔,有點癢,還有點熱。
“還留着,是想明年吃嗎?”
厲寶姿撐着沙發的手指微微的抓起,搞什麼,她還以爲,她還以爲他剛剛那樣,是要湊過來吻她呢……
“你還不走,我這裡不留外人過夜。”厲寶姿做了一開始就想做的事情。
“相信我,這是個好習慣,要一直保持。”keen哥當然明白,她房間裡連多餘的拖鞋都沒有,說明她將自己的私人領域看的極重,“這樣吧,告訴我,爲什麼噁心我,我就離開。”
“這種事情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厲寶姿蹙眉,看着一隻貓咪皺眉頭是很有趣的事情,於是keen哥很順手的做了一件事情,揉了揉她的頭頂,“我還真不知道,勞煩你告訴我。”
“你那麼多女人,性、關係那樣混亂,你還不知道?”
“梨子你說這話可是誹謗,我怎麼就性、關係混亂了?”keen哥挑了挑眉頭,“不管你看見什麼,那都是你的腦補。”
“所以,你將手放在女人裸背上,也是我腦補?”厲寶姿的胃在火燒火燎的痛,只願他早點離開。
“原來在你心裡,將手放在女人裸背上=性,你的聯想能力能不能不這麼強大。”keen哥嘲諷完畢,隨即伸手,一隻手把住她的腿彎,一隻手環着腰,將她公主抱抱起來,將小臥室走去。
看見卡通牀單和卡通被時,他的眉頭輕輕動了一下,“不要告訴我,你連內褲都是卡通的?”
厲寶姿不理他,裝死,她已經決定好,等他將她放到牀上後,她就立即、迅速的舉起牀頭櫃的鐵質鬧鐘給他開瓢。
哪知,他將她放在牀上,替她蓋上被子後,就很快站直身子。
厲寶姿正在懊惱計劃的流產,他卻彎下腰,一個溼熱不帶情、欲的吻落在她白皙的眉心,彷彿帶着暖暖的海風,“眼睛看見的並不一定就是真的,你放心,我還乾淨。”
話罷,他就替她關了燈,往門外走去,“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人走可以,第二把鑰匙留下。”
他轉身看過去,她還是閉着眼睛,彷彿從未開口樣。
“沒有第二把鑰匙,那幾分鐘的時間,只夠我買藥和買拖鞋了,哪還有時間去再打一把鑰匙。”keen哥略微沉吟,隨即道,“而且,你這麼不相信我嗎?”
“如果我想進來,一根鐵絲就夠了,哪還需要配鑰匙。”
厲寶姿再一次被他慪到。
“那就把你的拖鞋拿走。”
“嗯,好。”keen哥從善如流應下來了。
第二天,厲寶姿下牀,看見她的鞋櫃裡毅然擺着一雙灰色的男式拖鞋,他還真是……
明明該很生氣的,厲寶姿的嘴角卻不知爲什麼輕輕勾起。
想再找出一個和他相似的人,也難了吧,對什麼都應付自如。
還真懂得麻痹她。
厲寶姿將那雙男式拖鞋收進鞋櫃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