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寶姿環視屋內的兩個男人,看似順從的字眼含着一層冰渣。
兩個垃圾,厲寶姿在五招之內就搞定了,甚至不需要多玩什麼花樣,直接出拳掃腿便可。
在面對keen哥以外的男人時,厲寶姿總能找回被打擊成渣的信心。
扶着雙腿直打顫的千鶴走出小巷,厲寶姿站在街道邊招了一輛出租車,“你要去哪裡?”
千鶴悽惶的張望四周,過了好半晌才說道:“我想要keen哥哥。”
也不知道那混蛋有什麼好。
厲寶姿雖是想不通,但仍扶着千鶴去到keen哥的別墅。
按鈴,一直沒有反應。
千鶴說:“keen哥哥應該是不在家,我在這等着,你先回去吧。”
厲寶姿看了千鶴一眼,走到鐵質柵欄旁,手從柵欄的間縫伸進去,在一隻花盆裡摸索。
最後——她在花盆裡摸出一把鑰匙。
厲寶姿握着鑰匙,解釋道:“他就是那麼懶,藏鑰匙也不動腦子。”
厲寶姿此話,本是想撇清和keen哥的關係,哪知,聽在千鶴耳裡,則是故意炫耀。
千鶴悲從心來,臉色蒼白如鬼。
厲寶姿明白了,她就什麼都不該說。
扶着千鶴進屋,坐在沙發上,厲寶姿問道:“這件事要不要告訴他,讓他幫你解決?”
在基本情分上,keen哥和千鶴有兄妹之緣,這回千鶴吃了這麼大的虧,要是告訴那男人,他絕對會出面的。
未料,千鶴一下子就變了臉色,厲聲阻止,“你在開什麼玩笑,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他。我告訴你,你趕緊把今天的事情忘掉,要是我keen哥哥知道這件事,我絕對不放過你。”
厲寶姿頓時像吃了一隻蒼蠅一樣難受,敢情千鶴這還是將她當做情敵在對付呢?
好心建議,反而被當做不懷好意。
厲寶姿也沒熱臉貼冷屁股的習慣,將人救出虎口,也算是盡了自身責任,她將鑰匙放在桌子上,起身打算離開。
“那你好自爲之吧,如果你想報警,再來找我,或者將事情告訴你那個哥哥也行。”
厲寶姿走出兩步,身後的千鶴突然哭出來,“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
“……”厲寶姿確實不懂。
“要是keen哥哥知道,他會怎麼看我?原本在他心裡,你就比我好,現在我發生這種事情,他更加不會理我了。”
神邏輯。厲寶姿一陣頭疼,加快腳步離開。
厲寶姿回到宿舍時,已是天黑。
她洗了個澡走出浴室,手機正在響,是keen哥的。
或許是關於千鶴的事情?
“喂?”厲寶姿擦着溼發,接起手機。
“你下午來過我家了?”keen哥的嗓音低沉而醇厚,似午夜流動的河流。
他是看了監控後知道的,她來了,還帶來千鶴。
“嗯,千鶴怎麼樣了?”厲寶姿問道。
“睡下了。不過,她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keen哥揉着眉心,因爲是厲寶姿將千鶴送來的,所以多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