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手機後,秦多寶真的再沒見過厲黎川。
這樣過去兩個月,轉眼入冬,小雪霏霏。
秦多寶跺了跺腳,將鞋底殘雪蹬掉,而後捧着禮物進入金色年華酒吧。
今夜是她們班長的二十歲生日,邀請了全班,秦多寶不好特立獨行不到,於是去精品店買了一副十塊錢的耳環,作爲禮物。
在侍者的指引下,秦多寶找到包廂。她將禮物送給莊微,道完生日快樂,本想坐在最角落裡做壁花小姐,哪知被莊微抓住玩遊戲。
“我真的不會打牌,就不來了,怕掃你們興。”秦多寶緊張的拒絕。
“誰又是天生會的,我們教你,秦多寶,全班都在這裡,你不會不給面子吧。”莊微押着秦多寶坐在椅子上,俏臉上笑意妍妍。
秦多寶被趕鴨子上架,硬撐着玩了兩局。兩局過後,她基本掌握牌局規則,想退出牌局,偏偏莊微不放人。
莊微的目光別有深意瞥向秦多寶的豪`胸,淺淺一笑,“秦多寶,你平時包得那麼嚴實,大家一直好奇你的胸有多大。打牌嘛,不能沒有籌碼,這樣吧,我們玩的有趣味一點,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但也不能太過分,脫到還剩內`衣內`褲就算遊戲結束。”
秦多寶臉色慘白,她一直爲胸大而自卑,覺得前面掛着兩顆大瘤子,所以在走路時總是含着胸,哈着腰。
而她避諱的東西,此刻卻被人大大咧咧說出來。周圍那些帶顏色的目光還像帶着透視,穿透她的薄毛衣。
“不,我不玩。”秦多寶想站起來,卻有兩個男生分別按住她的肩膀。
莊微悠哉洗着牌,涼涼道,“你不玩,那我們大家只能幫你脫衣服了,秦多寶,大家有好奇心,你就滿足大家嘛,要不然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莊微上下打量秦多寶,不明白自己的陳默學長爲什麼對她刮目相看,甚至還想要她手機號碼,不就是胸大點嗎,難看的一土鱉。
聞言,秦多寶的心沉了沉,全身血液凝固,凍結。
她用盡全力想站起來,但兩個男生卻更死命按住她。周圍都是看好戲的幸災樂禍目光,無一人搭救,將秦多寶的心寸寸凌遲。
……
“謝謝你了,老謝,這份帶子我先拿走。”金色年華監控室,厲黎川將監控帶扔給手下,長腿一邁,正想離開,卻突然在巨大的監控屏上瞥到一個熟悉的嬌小身影。
“脫,脫,快脫!”一片起鬨中,秦多寶雙手抱胸,驚慌的眼神像被車前燈打擾的小動物。
有男生想伸手去摸秦多寶的大`胸,被她驚惶的閃躲開。
“媽`的。”厲黎川銳眸一冷,大邁步走出去。
謝老闆不知怎麼了,跟在好友身後。
……
秦多寶抱膝蹲在地上,兩眼無神地看着地板,莊微蹲在她面前,一字一句,笑意吟吟道:“秦多寶,你不至於吧,只是玩個遊戲。”
包廂門突然被推開,連燈光都亮了幾分,全場的視線不約而同調轉向門口。
秦多寶視線後移,看見大邁步向她走來的英俊男人。
他的背脊很直,勁腿很長,渾身裹挾着陰冷狠絕之氣,將包廂內氣壓都降下幾分。
這時,包廂內,沒人敢說話!
厲黎川走到秦多寶面前,一隻手提起她,冷冷道:“只是個遊戲,不至於,加多寶,給我脫。”
秦多寶身子哆嗦了下,像冬天枯葉。
他也讓她脫,是報復她那天扇他巴掌嗎?!
厲黎川拍了下她的背,厲聲道:“給我把背挺直了。加多寶,你裡面還有件襯衣,把外面那件毛衣脫了。”
秦多寶愣愣地仰望厲黎川,不明所以。
轉而,厲黎川睥睨地看向莊微,陰冷道:“繼續玩,輸多少脫多少是吧,我替加多寶打。我輸,她脫;你輸,你脫。”
莊微的心尖一哆嗦,臉色霎時蒼白。
她不想玩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