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這樣子堂而皇之的走進自己的屋子裡,Siren連忙道:“哎,你……”
她想趕他出去的,可是人都已經進來了,好像直接趕他出去有些不禮貌。
Siren只好跟着走進去,將自己的揹包隨手放在了沙發上,纔有些拘謹的說:“謝謝,你把花隨便放在茶几上就行。那個……你要不要先喝個水什麼的?”
祁驍依言把巨大的玫瑰花束放到了茶几上,然後,他一雙深邃的黑眸直直盯着她,說道:“依依,我不想喝水,我就想吃你。”
Siren對視上男人似有魔力的墨染黑眸,只覺得自己的意識均被這雙深邃的雙眸吸了進去。她的眸光微閃,不敢再和男人對視,嘴裡有些無奈道:“我說過了,我不是你的依依!”
“你就是!我拿了你的頭髮,和宸宸的頭髮重新做了親子鑑定……你就是顧曉依,就是我的妻子!”
Siren眉心一跳,她強笑着說道:“祁驍,你別再開玩笑了!我們上次明明已經鑑定過了,我和小宸宸沒有血緣關係。”
祁驍將今天拿到的鑑定文件直接遞給了她,“鑑定結果在這裡。”
Siren的心跳加快,她略微緊張地接過文件看了看,鑑定結果那裡蓋着一個大大的紅戳,上面有四個字:
確定親生!
她和小宸宸確實是母子關係!
也就是說,她確實是祁驍那個失蹤的妻子!
祁驍是她的丈夫,這樣優秀的他,是她的丈夫!
Siren的心尖微微輕顫,長長的睫毛閃了閃,目光望着近在咫尺的他……這一刻,她心跳加速,腦袋也因爲心底突然涌起的似喜似驚的情緒而有片刻的短路,意識不受控制。
片刻後,她才問道:“那上次那個鑑定報告是什麼回事?”
祁驍的眉眼沉了沉,“上次那一份被尼爾派人收買了醫生,讓醫生故意寫了一個假的結果。”
Siren十分詫異,“尼爾爲什麼要那樣子做?”
祁驍卻不想繼續和她討論這些了,現在他更想做其他的事情!
他突然手一伸,直接握住Siren的小手,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他輕輕一拽,她就被扯進了他的懷裡。
他的動作太過突然,Siren一時間錯愕在那裡、反應不過來,直到這個男人一手緊箍着她的纖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緊接着她的脣上被覆了一個溫熱又柔軟的東西。
瞬間,清冽的男性氣息充斥在Siren的鼻尖……
等她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心跳如擂鼓,兩邊的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在男人還沒撬開她脣舌間,Siren猛地推開他,往後跳開一步,舌頭打結地問道:“你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祁驍眸光睨着她,雙眼裡充滿着男性最原始的侵略,他薄脣微勾、直言道:“依依,我不是說了麼?我想吃你!”
他怎麼腦袋裡儘想着這個?!
這個男人簡直、簡直……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Siren用力地瞪他,“死色、狼,你就不能想點別的嗎?”
死色、狼?
這個小女人和他重逢的第一天,也這樣罵過他。
被罵的祁驍不怒反笑,理所當然的說:“不會想別的,就想你,想了整整五年,盼了整整五年……想的心疼、身疼、什麼都疼了,不信你摸摸看!”
“誰、誰要摸了?”Siren小臉騰地紅到了耳根,“竟說這些害臊話,門還開着呢,讓人聽見多不好!”
剛纔她見祁驍走進屋裡來,就是怕他對她做什麼,又見陳正風守在門口,就沒有關上門。
這會兒,祁驍對她說的這些羞人的話,只怕陳正風全聽了去了。
這般想着,Siren抓頭往門口看了一眼。
卻見到陳正風突然體貼的幫忙關上了房門,在他關上的時候還垂着頭,眼睛看也不敢往屋裡看一眼,盡職盡責地把他自己關在了門外。
祁驍對於陳正風的識趣,十分滿意。旋即,他捉狹地問Siren,“現在門已經關上了。所以按你的意思是,我可以隨便說了,也可以隨便做了?”
他的聲音愉悅而且動聽,像那種禁錮了許久被突然解放一樣,會讓聽的人心忍不住跟着悸動起來。
Siren被他的話問懵了,好幾秒後才紅着臉反駁:“當然不行!你你你……”
她羞怯極了,卻找不到一個適合的藉口,支吾了片刻,才說道:“那個,你知道我忘記了過往的,我還沒有做好準備,你就不能多給我時間,讓我做好心理準備,慢慢接受你嗎?”
“這個我得好好想想……”祁驍摸着下巴似乎思考了下,然後擡頭對Siren說,“等我先吃了你,然後你再繼續考慮也是一樣的!”
Siren:“……”這樣哪裡有給她時間做心理準備了?
祁驍卻驟然上前一步,突的一個彎身,兩條有力的臂膀頃刻間抱起了Siren嬌小的身形,大步朝着臥室裡走去。
身體一下子失去重心,被祁驍抱着的Siren愣了愣,纔回神,“你放下我!”
扭了扭身子,她想掙脫他。
可惜不等她掙脫,男人已經三兩步走進了臥室,被他輕輕放到了牀上。
Siren驚坐起,“祁驍,你先冷靜一些,我我……還沒吃晚餐,那個我先煮晚餐吃吧。”
男人邊褪下自己的西服外套,邊煞有介事的點頭,“嗯,是需要先吃東西……”
Siren臉上一喜,他又道:“你先餵飽了我,我再做飯給你吃。”
話落,他已經朝着她撲了過來,高大的他將嬌小的她緊緊壓在了身下。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輪明月慢慢爬到了夜幕上,如水的月華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很安靜,人的感知似乎也在這黑暗中變的靈敏起來。
他們的熱汗更加熱烈的交融在一起,急促的粗喘、細細的嬌吟,交織在一起,煽情地叫人聽了臉紅心跳……
一場激烈的情事後,祁驍輕撫着蜷縮在懷中的人的背,低頭貪戀地輕啃了Siren的櫻脣一下,感嘆的說道,“依依,幸好你還在!”
他的聲音裡,挾着濃濃的深情與慶幸,又有着擔憂,他擔心懷裡的人只是一縷芳魂,一不小心就會消失不見……
畢竟,這五年來,他每每午夜夢迴,都見到這個小女人俏生生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可當他一擡手觸碰到她,她就跟着消散了!
他好怕,好怕……這又是他的一場美夢而已,再過一會兒,他的美夢是不是又會消散了了,她也會跟着消失不見了?!
像是爲了確認她的存在一般,祁驍的大掌不斷描摹的她的眉眼,修長的指尖一寸一寸的撫過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充滿着愛憐!
久久後,祁驍終於確信,這般美好的夜晚,真的不是他在做夢了。
他又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卻憐愛的、身體所有的重量並沒有壓到她一絲一毫,好似怕吵醒因過度的激、情而昏昏欲睡的人兒,他溫柔的再次擁有她……
可哪怕他在溫柔,被需索過度的人兒哪裡不會被吵醒?!
腦袋昏沉的Siren雖然醒來了,卻又陷入了他的柔情裡,腦袋越發的昏沉了,只能再次任他爲所欲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