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純輕輕的來到顧盼的身旁,她的身姿微微婉轉,看上去特別明媚陽光。她知道此刻的顧盼一定心身俱疲。若是一個女人總是拿孩子來提醒另外一個女人,無疑這個女人一定是惡毒的。
"劉夫人,我聽說你的孩子上個月才因爲吸毒的事情抓進監獄裡面,怎麼你不去教育你的孩子,倒是有這個閒工夫來這裡和我們說話?"她微微的笑着,嘴角帶着一種高傲的讓人無法直視的嘲笑。
劉夫人臉色一綠,她雖然有一個兒子卻是一個不成才的廢物而已。
她因爲生氣,原本撲了很厚的粉的一張臉變得暴怒起來。她快步的走到身小純的身邊,用一雙惡毒的眼睛下上打量着沈小純。隔了一會兒,她的視線就停留在了沈小純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
"你就是沈小純?"她嘲笑的說着。彷彿沈小純這個名字就夠她嘲笑很長時間一樣。
"嗯。"她輕輕的應和着,面上一片平靜,毫無任何波瀾。
"你不就是一個藉着孩子上位的女人嗎?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我?我在豪門裡面生活了幾十年,而你只不過是一個被父親拋棄的孤女而已。你這樣的身份,有什麼資格進入上流社會?"
她的高談闊論馬上就吸引了很多側目。在這裡的人,大多說都是紳士名流。她們的眼神若有若無的像沈小純看來。
沈小純的臉色有些不悅,她倒是沒有想到劉太太是這樣一個惡毒虛榮的女人。而且這樣的女人還盲目自大。
顧盼輕輕的拉住沈小純,面色溫和,"算了,我們沒有必要和這種人計較。這種人自以爲自己很有素質,其實她有的不過是大街上面罵街的女人一樣。"
沈小純還在輕拍的她的小腹,她一直都是面無表情的狀態。她從來都沒有把劉太太這種女人放在眼裡。她剛纔只是想要替顧盼說話而已。
她看着那個穿金帶銀的女人,不免有些嫌棄。若是她的記憶沒有出錯,劉夫人也是近幾年才發達起來。她的丈夫之前做的都是小本生意。最近這幾年做起了珠寶生意。因爲用了一些不正當的
手段,他們一家才徹底的發達起來。連帶着這個女人也變得闊綽起來。
有的女人有錢了,就想要彌補她自身的不足。劉太太就是這個典型例子,她根本就沒有什麼文化,大字不認識幾個。年輕的時候仗着她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嫁給了現在的胖的發福的男人。
如今,這個男人在事業上面如日中天,她也有了很多機會進入上流社會的圈子。這不,爲了顯示她到底有多麼的有錢,她整天穿金戴銀。她這個樣子,還真是不把被人綁架。
"婆婆,我們先過去吧。"沈小純淡淡的說着,她的舉止清新脫俗。她的話語禮貌周到。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到底是誰沒有素質。到底是誰不該進入上流社會的圈子。
劉太太站在一旁有些的得意的笑着,顯然她還並不明白她這根本就是在打自己的臉。她有些譏諷的說着,"怎麼樣?貧民窟幾年的女人,終究是見不得檯面。如今,你倒是連和我說話的勇氣也沒有了?"
沈小純在心裡冷哼一聲,她不是沒有勇氣,她是完全的不屑。她默默的拉着顧盼的手,輕輕的走到另外一處專門買精品服裝的地方。
寬大的透明的玻璃櫥窗幾年裝着各式各樣的美麗的禮服,沈小純的雙手輕輕的放在玻璃窗櫥之上。她的心微微一動,眼神有點兒留戀。她和黎逸陽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了,但是她卻沒有一場真正的婚禮。
任何一個女人,都希望有一場讓人終身難忘的婚禮。任何一個女人,都希望可以好好的過一輩子。
小芳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沈小純,她的眉頭微微一皺。黎總裁和沈小純都已經結婚了。怎麼,他還沒有給她辦一場婚禮呢?
"咳咳……"劉太太見沈小純根本就沒有搭理她。但是她的心中又藏着許多的無名火。到了現在,她一直在尋找機會發泄出來。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女人居然敢這樣的無視她,她強烈的自尊心是相當的不滿。
她三步並做兩步的來到沈小純的面前,一把將她點在玻璃上面的手拿開。"你這種女人還想要穿這麼漂亮的禮服?做夢吧!"
她惡毒的說着,另外一邊,她卻帶着笑意的看着窗櫥幾年的服務員。
"你,幫我把這件禮服打包起來。"她傲慢的對着匆匆出來的女服務員說着。
那個女服務員上下打量着劉夫人有些錯愕的說着,"夫人,你的身材穿這個怕是有點兒不合適啊。"她賣的這一款禮服是束腰深v的白色長裙。如果是身材不夠,穿這樣的禮服簡直就是在糟蹋它。
"你管那麼多幹嘛?我現在就要這件禮服。你給我包起來就好。我也不會少付你一分錢。"劉夫人無比傲慢的說着。
"你這種女人一輩子都不要想穿這麼好看的衣服,這些衣服根本就不是你應該穿的。沒錢,就不要在這裡閒逛。我們這裡只是有錢人來的地方。"劉太太的站在絢麗的燈光下面。她一張厚厚的打了粉的臉顯得格外的難看。
沈小純一頓,隨即不想再理睬這個女人。
小芳在一旁聽到她自家的夫人受到這樣的對待,十分生氣。"劉太太,你不就是有兩個臭錢了嗎?至於這樣耀武揚威了嗎?你又不知道整個黎氏集團的資產都要當你家老公的五家公司。在我們面前,你纔是真正的窮人吧。"她的小臉一歪,她真心有些不明白,沈小純怎麼什麼氣都能受的住呢?如果是她,她肯定當場就暴露起來。
再說,她們根本就不是沒錢,又何必去怕這個暴發戶的老婆呢?
劉太太一聽,樂呵了起來。"我自然是知道黎總裁有錢,不過他有錢會給你們用嗎?少做白日夢了吧。"她輕輕的笑着,面上是更加強烈的嘲笑。
"劉夫人,你要的禮服。"女服務員適時的出來打斷了劉夫人的談話。劉夫人的眉頭微微一皺,她接過了禮服。
"一共是一萬八千塊。"女服務員帶着微笑的說着。
"哼?才一萬八千塊?這麼便宜的禮服你都看得起?"劉夫人看了一眼沈小純,傲慢的說着剛纔的這一句話。
她將禮服拿在手裡,然後隨意的從包包幾年拿出一張銀行卡。"刷卡。"她淡淡的說着,帶着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