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的拉住了她,看着她微微顫抖的睫毛,他輕輕的笑着,動作稍微溫柔的一些。不過,溫柔之中更多的還是霸道和猖狂。他用手攔住她的腰,然後輕輕一摟,就讓她倒在了他的懷裡。
"放開!"她清冷的聲音響起,這會兒她算是又被黎逸陽給暗算了。她心裡沉思着,也不知道方纔黎逸陽說的事情是真是假。若是john那邊真出了什麼事情,她恐怕是準備回美國了。母親孤苦無依的待在外面,她還是有些擔心。
正當她陷入沉思的是個,黎逸陽趁虛而入。
他的雙脣緊緊的咬在沈小純紅色的雙脣之上,明媚的雙眸裡面帶着一絲戲弄,他一點一點的撬開她的脣瓣,慢慢的深入進去。他的吻深邃而有力量,剛開始有些溫柔,後來就變得急促有力。等到沈小純想要反抗之時,黎逸陽的吻已經變成了疾風閃電一般。那樣的霸道,那樣的迷戀,又那讓的讓人心動。
不多時,沈小純的雙脣就已經被吻的紅腫。
在黎逸陽徹底滿意之後,他就饒了沈小純。如今她懷上了孩子,生活上面就少了那個方面的情事。他已經好久沒有吃肉了,早已經飢渴難耐。剛纔的那一陣激吻之後,他的某一個地方已經堅硬如鐵。
沈小純大口的喘息粗氣,"黎逸陽,你簡直越來越無恥。"
"我還刻意在無恥一點,你還要嗎?"他盯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囂張又得意的笑着,他就是喜歡看他女人無可奈何的樣子,想要反抗,卻完全沒有一絲力氣。她就是他口中含着的羔羊,他雖是野狼,卻捨不得吃他。
他看了看時間。不錯,掐算得剛剛好。
黎逸陽將正在撲騰的沈小純抱了起來,"既然你這麼不願意去婚禮現場,我就抱着你去。"
長長的裙襬散在空中,沈小純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美人魚一樣。她一臉驚恐的看着黎逸陽,她這個樣子要是被別人看着不是要笑掉大牙嗎。不過,這倒是其次,她最害怕的就是太過於招搖。
凡是,她還是喜歡低調一點兒。
"黎逸陽,你放我下來。"她有些不悅的說着,雖然懸空在這個高度,她卻一點兒也不害怕,黎逸陽的懷抱讓她十分安心。安心歸安心,她還是不想用這樣的方式出場。
她不希望她明天又出現在頭條上面。
她再次撲騰可幾下,依舊沒有成功。
"黎逸陽,我現在可沒有開玩笑,快點兒放我下來,我肚子有點兒痛。"她皺着眉頭,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半秒鐘之後,她就借勢趴在可黎逸陽的身上。爲了讓她的表演更加的逼真,她只能這樣做。
她眼眶裡面閃着淚花,看起來格外的招人心痛。
她原是一個清冷似水的女子,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黎逸陽的面前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逗比,而且她還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有時候想起來,她都會有些嫌棄自己。不是說好的要做一個高冷的女人嗎?
若是沒有遇到黎逸陽,她就是一個高冷女王。
遇到之後,她就變成了投機取巧的小女子,事事被黎逸陽掌控,雖然反抗過,但是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這一次,結果仍然如此。
"女人,晚了!就算是痛得在厲害,我還是決定這樣帶你出去,你對此應該感到無尚光榮。"
"你這個狠心的男人!"
他早就看穿了她的小伎倆,她若是真的痛,早已經像上次那樣大汗淋漓,不能行走,也沒有那個力氣繼續大聲說話了。
他一直都抱着她,來到紅色的地毯面前。這一次,撒花的人兒更加的多,可愛的花童站在她的身旁。在走紅毯的時候,黎逸陽把她放了下來,不過一切都晚了,因爲那些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狗仔已經偷拍了很多照片,想必,她明天一定會火遍天朝。
一個被豪門黎總裁一直抱在手裡面的女人!
沈小純開始在爲明天的新聞擬着標題,而此時她和黎逸陽的手指十指相扣,來到了教父的身邊。
“你是否願意娶沈小純爲妻?從此愛她尊重她不離不棄忠誠一生,無論
富貴和貧賤,無論健康和疾病,無論成功與失敗,都會不離不棄,永遠支持他,愛護她,與她同甘共苦,攜手共創健康美滿的家庭,直到死亡!”教父對着黎逸陽神聖的說着。
這一刻,沈小純才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結婚。
"我願意!"
神父點了點頭,又對着沈小純把剛纔的那一段話說了出來。
她遲疑了良久,看着衆人期盼的眼光,還有童心重複說着"快說"的口型。她低着頭,肚子裡面的孩子踢了她一下,似乎是在嫌棄她回答得太慢。
"我願意!"她的聲音很緩慢。
黎逸陽面對沈小純拉起她的右手,說:"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爲我的妻子,從今日起,不論禍福、富貴、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視你,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開。"
他放下她嬌嫩的雙手。
隔了一會兒,沈小純認真的舉起黎逸陽的雙手:我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爲我的丈夫,從今日起,不論禍福、富貴、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視你,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開。
沈小純長舒了一口氣,還好她平日的時候喜歡看肥皂劇。若是不然,她今天在這樣的場合之下,恐怕就要丟臉了,還好一切都有驚無險。黎逸陽早就知道有這樣一波,怎麼就不提起告訴她呢?
他們放下手。交換結婚戒指。
禮成之後,現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她們微笑着,祝願着,各種祝福的聲音充斥在她的耳畔。什麼早生貴子,什麼百年好合,什麼相敬如賓。每一句話都代表着她們真誠的祝福。
黎逸陽輕輕的親吻着她的嘴脣,她本來就深陷在感動之中,對於他這樣意外之舉,她完全發懵,祝福的聲音越來越響烈,她卻一點兒也聽不進去。
海邊的風還在呼呼的吹着,她彷彿是聽到了海鷗的聲音,她微笑着,親密的回吻着。儘管她隊黎逸陽仍然心存芥蒂,但她仍然主動的回吻着她。
一晌貪歡,忘乎所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