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溪瞪着他,冷子楓馬上閉嘴,乖乖的吃泡麪。
‘叮咚,叮咚,叮咚。’突然門外的門鈴想了。
顧小溪和冷子楓相互對望一眼,然後她用眼神示意他去開門。
冷子楓無奈的起身開門去了。
“誰啊!打擾人家用餐。”非常的不情願。
等他打開門看到了一個長的很帥的男人,不過臉很臭。
“你是誰?這裡不是顧小溪的家嗎?”陸逸風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冷子楓。
冷子楓也好奇這人是誰,雙手抱臂,靠在門框上,“找我家親愛的小溪溪幹什麼?”
‘親愛的’,陸逸風聽到他喊顧小溪爲親愛的,頓時臉黑到不行。
顧小溪聽到了聲音,就知道是陸逸風來了,跑到門口,“你來幹什麼?”
“小溪溪,這傢伙是誰,大晚上的來打擾我們。”冷子楓看出兩個之間有情況,於是手就及其自然的放在了顧小溪的肩上,攬在懷裡。
顧小溪頓時覺得惡寒,雞皮疙瘩掉一地,都不知道怎麼接他的話了,“……”
“顧小溪,你跟我好好的解釋解釋。”陸逸風冷冷的看着顧小溪。
顧小溪聽到陸逸風這樣說,她也不開心了,“這是我男、朋、友,你有意見啊!”故意的把男朋友,三個字,說的很慢。
“顧小溪,你膽子大了。”陸逸風憤怒的說。
“哎呦,先生,你當我是死的啊!當着我的面,吼我的女朋友。”冷子楓明顯的看事不嫌事大,一個勁的煽風點火的。
“你閉嘴,她是我老婆。”陸逸風伸手把顧小溪拉到懷裡。
顧小溪奮力的掙扎着,“放開我,誰是你老婆,你和別的女人恩愛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是你老婆呢?”
冷子楓從剛纔那句震驚中緩過神來,徹底明白了,這就是一場家庭戰爭。
“小溪,你聽我解釋。”陸逸風抓着顧小溪的肩膀,讓她面對着他。
顧小溪側過臉,不想看着他,“我不想聽,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你和她有說有笑的,很是親密。”
“她只是我的同事。”陸逸風解釋道。
“哼。”顧小溪撅着嘴巴。
陸逸風嘆了一聲氣,“是我媽,讓她來照顧我的,她就是上次和我在龍庭軒相親的女人。”
“哦,就是那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女人。”顧小溪氣鼓鼓的說。
“哎呀,膚白貌美,大長腿,是我的菜,我喜歡。”冷子楓笑嘻嘻的看着顧小溪。
陸逸風和顧小溪現在纔想起來,這裡還有一個人。
顧小溪瞪着冷子楓,“怎麼哪裡都有你。”
“小溪溪,再怎麼說,我是你的青梅竹馬,我們從小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你現在怎麼就嫌棄我了呢?”冷子楓悠悠的看着顧小溪,像看負心漢一樣。
陸逸風非常的討厭這個男人,但他看得出來,顧小溪和他之間沒有什麼,單純的只是朋友,然後直接彎腰一把扛起顧小溪,擡腳就走了。
顧小溪嚇的手慌忙的撲騰着,腳也上下的蹬着,“陸逸風,你放我下來,我不跟你走。”
陸逸風直接一巴掌怕在她的屁股上,“安靜一點,你想把鄰居們吵出來看笑話嗎?”
冷子楓看陸逸風把人帶着,直接上前幾步,喊道,“哥們,你要把小溪溪帶到哪、裡、去?”最後幾個字被陸逸風的眼神給嚇到了,哆哆嗦嗦的說了出來。
“瘋子,救我啊!救我,我不跟他走。”顧小溪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大聲的呼救着。
看到陸逸風眼神裡透露出殺意,冷子楓覺得這個男人他惹不起,轉過頭往顧小溪家走去,“怎麼這麼多的蚊子啊!在耳邊嗡嗡嗡的,太煩人了。”
‘啪’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陸逸風滿意的點了點頭,擡腿朝電梯裡走去。
“冷子楓,你這個王八蛋,姐姐好心的收留你,你都不救我,你個沒良心的傢伙……”顧小溪一個勁的大聲叫着。
冷子楓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眼神真恐怖,還好我夠機智。小溪溪,救不了你了,我會爲你默哀的。”
走進電梯後,陸逸風把顧小溪放了下來。
顧小溪迅速的靠在電梯壁上,緊張的看着他,“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帶我老婆回家。”陸逸風理所當然的說着。
“……”顧小溪瞬間被堵的說不出話來,爲什麼之前沒有看出他厚臉皮的潛質。
陸逸風上前幾步,顧小溪嚇得退到了電梯的一角,顫顫巍巍的問,“你又想幹什麼?”
“想,吻你。”陸逸風直接伸手擡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顧小溪手拼命的拍着他的背,“流……流氓。”
“我只對我老婆耍流氓。”陸逸風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的嘴脣,但手已經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腰,不肯放開。
顧小溪就這麼被迫的陸逸風綁到了他家裡。
一回到他的家中,他就把顧小溪丟在沙發上,狠狠的壓在她身上。
“你不是說要談談的嗎?你這樣怎麼談。”顧小溪憤怒的瞪着他。
“沒事,能正常的交流。”陸逸風說着又朝她的臉靠近了幾分。
“你離我遠一點,我快喘不過氣了。”顧小溪推了一下他的胸膛。
“嘶。”陸逸風輕輕地叫了一聲。
顧小溪慌忙的問道,“你怎麼了,我碰到了你的傷口了嗎?”
“沒有。”陸逸風忍着痛,笑了笑,繼續看着她。
“疼死你算了。”顧小溪生氣的又拍了拍他的胸膛。
“哎呀,這回是真的疼。”陸逸風捂着自己的胸口處。
顧小溪輕輕地推開他,把他扶到牀上躺着。
“活該。”顧小溪看了看他的傷口,白色的紗布上滲透出一點點的血,就是傷口裂開了一點,她立馬找到了醫藥箱,重新用紗布包紮了。
就在顧小溪要去放醫藥箱的時候,陸逸風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老婆,對不起,我錯了。”
顧小溪也不敢亂動,只能安靜的被他抱着,也沒有迴應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