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動着杯子裡的牛奶,於盛夏緩緩開口:“我和言年,其實並不像你們看上去那麼順利,我們有我們的故事,99覺得我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是因爲我有霍言年,我是個腦子常常容易秀逗的女人,和我在一起,無論99還是言年都受了不少氣,而我的幸運在於,不管是他們其中的誰,一直不離不棄。”
說着,於盛夏擡眸看着對面的北辰雲,漂亮的臉上,神情嚴肅:“雲少,我不會干預99的感情,她不是我,她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實很敏感,我也幫不了你什麼,作爲朋友,我只能說,如果你給她的也給過別人,那麼你還是趁早放她離開。”
“我給她的,只會獨一無二。”
北辰雲的面癱臉上多了一份沉重,彷彿是在莊嚴的宣誓。
於盛夏卻淡淡一笑:“希望如此,不過據我所知,你現在最多算是單戀吧。”
“嗯!”
北辰雲也毫不避諱,很坦誠的承認。
和北辰雲聊了很久,於盛夏從咖啡廳出來的時候,已經快下午五點了,剛回到霍城,就見霍言年坐在她的座椅上,臉色有些臭,或許是剛剛看北辰雲那張面癱臉看久了,於盛夏發現現在看着霍言年臭臭的臉色,已經是很順眼很順眼了。
“你怎麼坐這兒?”
“於秘書,你竟敢無故曠工?該當何罪?”
於盛夏和北辰雲聊完,因爲說到自己的不開心,也說到艾酒酒所遇到的渣男,她心裡是有些沉的,可霍言年這句“該當何罪”一出來,於盛夏就忍不住笑了。
她該接什麼?難道應該接——“臣妾知罪,請萬歲爺恕罪”?
這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於盛夏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走過去坐在霍言年腿上:“那霍先生想怎麼罰?體罰?罰錢?”
於盛夏說完,還俏皮的衝着霍言年眨了眨眼睛,她本就漂亮,一雙眼眸這麼一眨眼,看在霍言年的眼睛裡簡直勾人無比。
抱着於盛夏腰的手緊了緊,使得身上的人更貼近自己一些,聲音低沉:“體罰?那是野蠻人的行爲,罰錢?你的錢不就是我的?羊毛出在羊身上的事情,我怎麼會做,不如……”
霍言年嘴角微勾,說這話的語氣變得曖昧無比,一雙黑眸沉沉的看着於盛夏:“肉償如何?”
“肉……唔……”
於盛夏話還沒說完就被封口了,眼前這個人吃是吃不了了,不過沾點兒葷腥還是可以的。
霍言年捏着於盛夏的下巴,一點一點的加深着這個吻,於盛夏剛開始還有點兒羞赧,可霍言年的動作太過熟練,三兩下就把她的理智神思趕到了九霄雲外,只能承受着他的索吻,還本能的迴應着。
吻得忘我的兩個人,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此刻,秘書室的大門是開着的啊。
而且秘書室的大門正對着電梯口,毫無遮攔,也就是說,從電梯裡出來的人一定能第一時間看見這樣一幅********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