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盛夏嘴角抽抽的把信收了起來,她這還沒辦婚禮呢,那邊就開始給她算着逃婚了。
聽見門外有動靜,於盛夏連忙把信封塞回包裡,作出一副規規矩矩躺着的模樣。
房門打開,霍言年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麪條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兩個傭人,很麻利的就在於盛夏的面前支起了一張小桌子,讓她坐在牀上就可以吃東西。
這樣的待遇,簡直就像她小時候看的那些瑪麗蘇電視劇裡的豪門千金一模一樣。
“小心燙。”
霍先生貼心的準備了溫水和紙巾,盛夏姑娘微微一下,慢慢的挑起一筷子麪條吹了吹放進嘴巴里。
嚼了兩下嚥下去之後,衝着霍言年燦爛一笑:“很好吃,手藝有進步。”
霍言年看她沒有什麼嘔吐的反應了,心也放了下來,視線微轉,瞥見了一旁於盛夏的包,他沒記錯的話,這個包剛剛可不是在這裡的。
順着霍言年的視線看去,於盛夏也看見了霍言年目光的落腳點,剛剛收拾得太匆忙,她只是把信封放回了包裡,拉鍊卻沒有拉上,更那什麼的是,現在信封的一個角還露在外面。
霍言年明顯是看見了,於盛夏連忙轉動腦子,岔開話題:“那個……你是不是往裡面加了什麼東西,怎麼覺得和以前味道有點兒不一樣了。”
如果說上帝給你關上了一扇門那就一定會打開一扇窗的話,那麼反之,上帝給你關上了一扇窗,就一定會打開一扇門。
霍先生各種技能都是頂呱呱的,但是在做飯這塊兒上,實在是雞肋。
他曾經試圖學過,想給這個小女人一個驚喜,但是……咳咳,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慘不忍睹。
以至於到現在,霍先生還是隻會煮麪條,還是於盛夏教他的,因此他當然不可能往裡面加什麼別的東西了。
於盛夏會這麼說,明顯就是在轉移話題,霍言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演技實在拙劣。
要是以前,霍先生雖然也不會生氣,但心裡會不舒服,他實在不喜歡她有事瞞着他的感覺。
不過現在,那種感覺似乎淡了不少,雖然也有點兒不舒服,但他有耐心,有耐心等她告訴他。
“嗯,加了點兒秘方。”
“什麼秘方?”
霍言年伸手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示意“加了點兒我的愛心”。
可同樣的動作到了盛夏姑娘那裡就自動自發的理解成了……
“你加了點兒你的肉?還是你的血?”
她的驚呼,讓房間上空飛過很多隻烏鴉,霍言年的臉色更是難看,她這長得什麼腦子?
那話於盛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來的,等她說完了才覺得自己怎麼那麼重口了,在看看人家陰沉的臉,盛夏姑娘果斷決定,埋頭吃麪,對,吃麪!
等她吃完,霍言年把碗收拾出去的時候,於盛夏連忙把包收拾好。
然而霍先生回來,眼眸下意識的看向剛剛放包的地方,這個小動作讓於盛夏心裡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