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的回答讓艾酒酒有些吃驚，做餐飲的要是沒有客人，那不就是等着關門大吉嗎？可他們這個小店可是在這裡好多年了。
老闆娘也是個熱心而八卦的人，一邊給艾酒酒找着零錢，一邊說道：“其實啊，我們這條街上，很多店真要算起來都在虧本運營。”
“那……”
艾酒酒還想問什麼，見裡面老闆出來了，也就拿上自己的東西，說了聲“謝謝”就離開了，她剛剛會問那些話也不過就是閒暇之下的隨便問問，也沒有真的想要了解什麼。
回到家裡，才一進門，艾凡就撲到了她的懷裡：“媽咪，你終於回來了，我的腦細胞都餓沒了。”
艾酒酒無語的笑了笑，把吃的東西放在餐桌上，自己則去浴室裡洗了手，回到餐桌前拿了一個蟹黃包咬了一口，手機就響了，看見來電顯示，艾酒酒微微一怔，蘇巖一直在過一個正常夫妻之間的那種生活，可是她不習慣，縱然這麼幾天她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但是艾酒酒知道自己是真的不習慣。
她習慣了只有自己和艾凡的日子，不習慣生活裡突然多出來這個一個人。
不過也只是微怔片刻，艾酒酒就把電話接了起來。
“喂？”
“起來了？”
“嗯！”
“我在公司，今天晚上有點事，會回去的比較晚，你早點休息。”
“嗯！”
電話那邊，蘇巖坐在辦公室的真皮座椅上，聽着電話裡多一個字都沒有的艾酒酒，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從霍言年那裡取來的經就是要有耐心，畢竟是他先傷害了人家在前。
壓着心裡的不爽，蘇巖儘可能的平緩語氣：“那就這樣，晚上見。”
“嗯！”
總共不到三分鐘的對話，艾酒酒一共就說了四個字，要是這個對話再延續下去，蘇巖敢打包票，她依舊還是“嗯”、“哦”……之類的話。
掛斷電話，看着手機上已經黑掉的屏幕，蘇巖有些挫敗的捏了捏眉心。
不過很快，手機屏幕又亮了起來，蘇巖的眼底閃過一抹亮色，但在看見來電顯示的時候，又暗淡了下去，接起：“什麼事？”
也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些什麼，蘇巖的臉色驟然一變，黑色的眼眸裡閃動着危險的怒意：“知道了。”
再度掛斷電話，蘇巖的目光轉移到了辦公桌上的一張照片上，那是一張雙人合照，他和艾酒酒的，但是懂ps或者攝像技術的人就會知道，那根本是一張p出來的照片，這是當初艾酒酒離開之後，他去找於盛夏要的照片，然後把於盛夏的部分p成了自己的，自欺欺人。
也就是那個時候，蘇巖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有一張和那個女人的照片……
“99，不要讓我失望……”
——
公寓裡，艾酒酒工作了一上午，臨近中午的時候，艾凡就跑來了她的身邊，眨着大眼睛看着她：“媽……咪”
一聽見他這麼叫自己，99姑娘摸了摸額頭：“又有什麼事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