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白珊珊,艾酒酒沒有再多問,蘇巖自己回來了,那隻能說明,他並沒有帶白珊珊出來,99姑娘看着蘇巖,他什麼都沒有說,她卻好像什麼都知道了。
蘇巖已經掌握了白珊珊的犯罪證據,但是他卻並沒有立刻把她送進監獄,理由只有一個,他還不想這麼輕易的饒過她。
在戒毒所裡,白珊珊一邊要忍受着毒癮的難受,一邊還被欺負成了那樣,想也知道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蘇巖把她帶出去,但是蘇巖沒有,艾酒酒知道,蘇巖是去給她希望的,他一定是去給了白珊珊更大的希望,然後在她心裡的期待達到最大值的時候,再把她給推入深淵。
夜晚,靠在牀上,手上拿着書,艾酒酒卻遲遲看不進去,白珊珊現在的遭遇,她沒有爽意,沒有痛快感,更多的是震撼。
她念高中的時候在做什麼?
和同學打打鬧鬧,鏖戰着數不清的數學題和英語單詞?
她記得那個時候她最大的心願就是考到別的城市去,一個人出去闖一闖,不要再在父母眼皮底下呆着。
而同樣是高中生,白珊珊在做什麼?
想着警察訴說出來的那些真相,艾酒酒只覺得陣陣後怕,那個女人真的不是人呢,最毒不過婦人心,她現在算是懂了。
人家好心好意收留了她,結果去遭遇了那樣的厄運,這個女人究竟是哪裡來的膽子?
最初的時候,白珊珊肯定也是忐忑的吧,抱着魚死網破的決心,結果卻因爲蘇家這樣大家族不願醜聞外泄等等一系列的陰差陽錯才讓她有了後來的奢華生活。
人心不足蛇吞象,她就是最好的例子吧。
蘇巖從浴室出來,就看見艾酒酒在發呆,知道她的心情還沉重,定了定神走過去,很自然的把艾酒酒抱進懷裡。
“還在想?”
他的語氣很輕鬆,很溫和,讓99姑娘緊繃着的神經也鬆了下來,扯了扯嘴角:“我在想,要不是我,你不會這麼詳細的去調查白珊珊吧?就不會知道這些真相,然後你就要繼續養着那個揮金如土的‘妹妹’,從這點上來看,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蘇大少爺挑了挑眉:“嗯,有道理,那我把蘇家最值錢的給你?”
艾酒酒眼睛一亮:“最值錢?什麼啊?”
蘇巖雙臂往腦袋後面一枕,臉上有幾分得意:“我啊。”
房間裡靜默了一瞬,隨即,99姑娘很是嫌棄的往蘇巖的反方向挪了挪:“切……誰稀罕。”
蘇巖長臂一展,把她整個人撈了過來:“不稀罕?那不行,我都被你調教好了,要是現在送給被人,那多虧?”
99姑娘蹙眉,眯着眼睛看向蘇巖,她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啊。
隨意擺了擺手:“隨意啊,誰愛要誰拿去……啊……”
艾酒酒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蘇巖翻身壓在了身下,男人嘴角微揚,露出痞痞的笑意:“晚了!”
這話,這語氣,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