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醫生來看了情況,重新換了藥包紮好,於盛夏疼得臉色蒼白,霍言年本來一肚子火,他又離開了那麼一下下,她怎麼又把自己折騰了成了這副模樣?
可是看見於盛夏那張蒼白的小臉,霍言年又只能把怒火嚥了下去,輕輕的扶她躺下。
霍先生的臉色當然不怎麼好看,於盛夏抿着嘴脣,身上的疼痛緩過來一點點,又想起自己剛剛的話,臉頰紅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垂下,不去看霍言年。
在醫院呆了兩天,於盛夏就被霍言年接回了海韻楓丹,理由是醫院不是人呆的地方,於盛夏只能癟嘴,那那些醫生護士不是人嗎?
國慶七天小長假,盛夏姑娘基本就在牀上度過了,每隔一天就會有醫生來檢查她的傷口和換藥,艾酒酒時不時回來陪陪她,但是被某人勒令只有半小時,還不準講笑話,美其名曰:笑會牽動傷口。
霍言玥已經回了美國,艾酒酒又不能多呆,於盛夏養傷的日子裡無聊至極,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一個問題,馬上假期就要結束了,她還要去上班,可是現在肩膀根本動都不能動。
但是公司應該有病假的纔對,這麼想着,於盛夏打算髮短信問問孫靜,短信才編輯好,還沒發出去,霍言年就走了進去,黑眸淡淡的掃過於盛夏沒有受傷的手,把一杯溫熱水塞到她的手裡:“吃藥!”
這幾天,於盛夏吃飯,吃藥都是霍言年親自照顧的,這些都算了,甚至連洗澡都是霍言年親力親爲!
注意!是親、力、親、爲!
剛開始的那天,於盛夏抵死不願意,可是且不說她是個病號,身上有傷,就算不是,她也不是霍言年的對手。
只能認命的,緊閉着眼睛,讓霍先生親手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剝離,又用溫熱的水不厭其煩的擦拭着她的身子。
想到那天的場景,於盛夏的臉蹭的就紅了起來。
浴室裡,浴霸開着,明亮溫暖,她坐在高高的椅子上,霍言年一身襯衫西褲的站着。
她像是防賊一樣死死的瞪着霍言年,可是人家根本無視她的眼神警告,十分淡定的伸手過來開始解她睡衣的扣子。
“我。。我我我自己來就可以。”
開玩笑,她睡衣裡可是掛空擋的,她怎麼可以!!!
“你不方便!”
“我很方便!”
“不方便!”
“很方便!”
“不方便!”
“很方便!”
這樣無聊的對話,在進行了n次之後,變成了。。
霍先生:“很方便!”
盛夏姑娘:“不方便!”
霍先生:“嗯,不方便!”
於盛夏噎住,靠,不帶他這麼陰險的,居然挖坑讓她跳,於盛夏還想反抗,霍言年卻輕描淡寫的一句:“要是扯動傷口,我不介意給你再接一次骨。”
一股莫名的疼痛從心底襲來,她纔不要呢!
抿脣,緊閉着雙眼,盛夏姑娘不再動作,心裡開始做心理建設:“反正又不是沒看過,反正又不是沒看過,反正又不是沒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