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盛夏,你玩兒失蹤啊?”
那邊傳來艾酒酒的大嗓門,於盛夏揉了揉耳朵,這傢伙怎麼和霍言玥一個德行啊?
“說吧,什麼事?”
“我在機場了,一會兒一起吃午飯,不準重色輕友,不準只陪你家霍先生,不然我滅了他!”
“我很確定你打不過他,行了,說地址。”
今天才是大年初二,艾酒酒就急匆匆的從老家趕回來了,盛夏姑娘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肯定是家裡又逼她回去了。
於盛夏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x市已經很冷,絲毫沒有轉暖的跡象,捂着厚厚的羽絨服到了和艾酒酒約好的地方,過了約莫十幾分鍾就看見一個穿着黑色大衣,裹着圍巾還拖着一隻大行李箱的女人毫無形象的走了進來。
見到於盛夏直接就往她這邊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於盛夏對面的座位上,取下圍巾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呼……悶死了!”
於盛夏掃了一眼艾酒酒亂糟糟的頭髮,和通紅的臉頰,真的一點兒形象都沒有,毫不客氣的開口:“我真不希望別人認爲我認識你。”
“於盛夏,我起個大清早趕飛機,到了之後,馬不停蹄的就跑來找你了,你居然還嫌棄我,你是在嘲笑我嗎?”
盛夏姑娘喝了口水,雙手舉了起來,一副無辜狀:“天地良心啊,我絕對沒有嘲笑你。”
“這還差不多!”
“我是在取笑你!”
“於!盛!夏!”
見某人要暴走了,於盛夏連忙地上一杯水:“喝點水喝點水。”
大年初二,開門的店就很少,吃飯的人更少,現在整家餐廳裡,就只有於盛夏和艾酒酒兩位顧客,服務生上菜非常快,很快上好了。
艾酒酒像個餓死鬼一樣,猛的吃了幾口才開口:“盛夏,你都不知道我這次回家有多悽慘,簡直不是一個悽慘可以形容的。”
“怎麼?你家老爺子又比你回去管你家酒莊了?”
“他們覺得我應該找份工作,哎……你說我怎麼就沒在工作了?老封建!不過這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他們居然逼着我去相親,哎你說,就我這天生麗質,閉月羞花的模樣,需要相親嗎?”
“所以你就跑了?”
“不跑怎麼辦?還真的去嗎?我纔不要呢。”
“你可以去看看啊,說不定不錯的。”
“哼……我家那位老爺子介紹的人怎麼可能好,沒戲。”
正說着,艾酒酒的手機就響了,看見上面的來電顯示,艾酒酒立刻把手機丟給於盛夏:“你接,就說我不在,去廁所了。”
於盛夏看着艾酒酒一臉驚慌的模樣,笑道:“你啊,至於嗎?”
雖然這麼說着,但還是伸手接過了手機:“喂,叔叔您好,我是盛夏。”
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些什麼,於盛夏剛開始還是笑臉相迎,很快就變成了苦瓜,等掛斷電話之後,她似乎還沒從電話中緩過神來,低頭看了看電話,又擡頭看了看艾酒酒,開口道:“你跑的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