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是……?”
“他們說他們是先生叫來了,可是我仔細想了想,我只認識一個何先生……小時候的男神……何書桓!”
盛夏姑娘黑線,不過很快想到了什麼,難不成是何亞文?之前霍言年問她在幹什麼的時候,她好像說了在幫艾酒酒打掃房子來着。
所以這是霍言年讓何亞文叫來的家政?
於盛夏小聲的和艾酒酒解釋了一下,99姑娘默默的豎起了自己的中指,隨即開口:“請幫我把這個手勢送給你家霍先生。”
她的房子並不是很髒,只是有點灰塵而已,來的兩個人又是專業的,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等到他們走了之後,艾酒酒才道:“你家霍先生這幾個意思啊?我不就是讓他的小嬌妻來給我收拾一下房子嘛,別忘了你雖然是他老婆,可也還是我朋友啊。”
艾酒酒猛的喝了一口水,繼續吐槽:“我又沒讓你去幹什麼體力活,他至於立刻就找人來幫你嗎?真是的!”
“99,我怎麼覺得你有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感覺?”
“有嗎?我纔沒有,盛夏,我告訴你,你應該帶你家霍先生去看看病,他有病你知道嗎?他這叫……叫寵妻症,很嚴重的,一定要治。”
爲了阻止住某人的長篇大論,於盛夏輕咳了一聲:“對了,你的相親是什麼時候來着?”
正在滔滔不絕控訴着某人的“寵妻症”的99童鞋,立刻閉上了嘴巴,滿臉哀怨:“啊……求不提。”
許久未見的兩人聊了很久,等於盛夏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洗了臉躺在牀上,她知道現在霍言年是在飛機上,肯定也不會給自己打電話,可是現在想着他,盛夏姑娘就覺得自己的心底有花正在悄然綻放。
艾酒酒說的沒錯,她現在的確過的很好,很開心,她和霍言年,似乎回到了當初戀愛時的樣子,又似乎和當初有些不同,可具體哪裡不同,她也不知道。
艾酒酒說她再度墜入愛河,無力自拔了,的確,她確實無力自拔了,雖然說這世上讓人不能自拔的不只有愛情,可愛情這種東西,陷進去的感覺就像是掉進了雲層裡,軟綿綿的,縱然知道可能會一不小心從萬米高空掉下去,可也還是不想抽身離開。
入夜,於盛夏被渴醒,起牀下樓給自己倒了杯水,從窗戶外面看去,偶爾還有煙花在天空綻放。
於盛夏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也不知道霍言年到了沒有,是不是還在飛機上?突然,一到絢爛的煙花在天空中綻放,從別墅的落地窗看出去,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
一連着好幾發,於盛夏連忙拍了張照片,順手發了個朋友圈。
放下水杯,準備上樓,纔剛走到樓梯上,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霍言年,於盛夏興奮的接起,可那邊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於盛夏,你夢遊嗎?”
“啊?”
“爲什麼不睡覺?”
“我……”
盛夏姑娘心裡哀嘆,完了,肯定是剛剛的朋友圈被霍言年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