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正在喝水的蘇巖一下子噴了出來,猛的咳了幾聲,雖然多年未見,但蘇巖還是毫不客氣的瞪着林雋。
他都已經把話題岔開了,這個人是豬隊友嗎?
現在在霍言年面前,提什麼都行,就是不能提於盛夏,人家還在冷戰中,他可不想成炮灰。
蘇巖憤憤的看着林雋,臉上寫着一句話:豬隊友!
瞪完林雋,又看了看霍言年,可人家臉上什麼反應也沒有,沉默了幾秒才道:“改天再見。”
“嗯嗯,也好。”
“咳……林雋,你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開自己的律師事務所?”
話題一轉,氣氛就和諧多了,林雋斯文俊秀的臉上笑了笑:“有這個打算,不過敏君一直想擁有一家自己的醫院,所以我們還在考慮。”
“嘖嘖,你小子這真的是貫徹了當初的話啊,以我之姓,冠以你名,對吧,光年。”
霍言年隨手丟出一張牌,眼角微微染上了笑意,這是他們大學時期說的話。
當年霍言年和於盛夏的戀愛轟動全校,他們作爲霍言年的室友,自然也對此八卦得津津有味,當時林雋就說了一句話:“光年,你真的打算以你之姓,冠以她名了?”
那時的林雋有些書生氣,又是學法律的,時不時總能蹦出一些聽上去很文藝的話,而他當時說這話的意思就是:“光年,你真的打算定人家爲老婆了?”
蘇巖接口:“霍言年……於盛夏……霍盛夏……真難聽!”
他這話音才落,就被霍言年斜瞥了一眼,林雋則接着感嘆:“我以後的老婆,一定要以我之姓,冠以她名。”
當時霍言年沒有接話,而事實上他心裡想的是,於盛夏就是於盛夏,他的於盛夏……
他的於盛夏,現在在幹什麼呢?
思緒收回,霍言年把面前牌一推:“有事,先走了,記我賬上。”
“喂……”
蘇巖還想說什麼,霍言年已經拿了衣服走了出去,蘇少爺悶悶的抱怨着:“記你賬上,還不是我出錢,吸血鬼!”
“他這是幹什麼去?”
“陪老婆唄,還能幹什麼。”
和蘇巖想的一樣,離開“醉紙金迷”之後,霍言年直接回了別墅,一樓靜靜的,莫森見到他回來,立刻走過來:“少爺!”
“少奶奶呢?”
“少奶奶吃過晚飯後,就沒有下來,現在應該休息了。”
霍言年看了看時間,邁步走了上去,主臥的門縫裡露出燈光,霍言年在原地靜靜的站了一會兒,就走了過去,可沒等他走到門口,門縫裡的燈光就暗了下去,裡面的人關燈睡覺了。
霍言年腳步倏的一頓,略略一怔之後,轉身走進了客房裡。
客房和主臥中間只隔着一間書房,他離於盛夏,不過幾步遠的距離,可是剛剛看着她關掉的燈,霍言年莫名的有一種,她離自己很遠的感覺。
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霍言年何嘗不知道,是他在生氣,只要他願意主動過去,抱抱那個女人,也許一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