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艾酒酒就湊了上來,一下子吻,額,不對,準確來說,是啃在了蘇巖的嘴巴上。
蘇巖頓時瞪大了眼睛,伸手就要把她給推下去,可他越推,艾酒酒纏的就越緊,半裸的身子不停的在他的身上蹭着,藥物已經主宰了艾酒酒的思緒,她只知道自己很難受,而眼前這個人讓她覺得很舒服。
蘇巖今天應酬,本來也就喝了不少,他是個正常男人,情場浪子,之前一直壓着的火被眼前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
蘇巖索性順勢一壓就把艾酒酒壓在了身下,眼眸閃着危險的光:“你自找的,別怪我。”
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可蘇大少爺現在是一匹狼,還是匹餓狼,狼可是會吃窩邊兔的。
男人本就是下半身動物,更何況蘇巖已經一而再的君子了,現在哪裡還管那麼多,艾酒酒在藥物的作用下早已經渾身不自在,蘇巖一貼過來,她的雙臂就緊緊的勾住了他的脖子,雙腿也自然而然的攀上了男人的腰。
這個動作,讓蘇岩心裡最後一絲抗拒也消散了,如此熟悉的態度,只怕她也是久經人事了。
然而,當蘇巖挺身而入的瞬間,他原本消散的理智驟然回來了,那種阻隔,那種緊緻……蘇巖下意識的皺了眉,低頭看着艾酒酒,這個女人……
動作停了下來,蘇巖還處於震驚中,身下的人卻不滿了,扭動着身子又蹭了上來……
箭都已經射出去了,完全沒有收回的道理,蘇巖只停頓了一瞬,再度開始動作,而他在這種事情上毫不顧忌對方的,這一次卻破天荒的,不自覺的,放輕了自己的動作。
不知道是藥物作用,還是別的什麼,艾酒酒並沒有感覺到多少疼痛感,只覺得自己好像在柔軟的白雲之上蹦躂着,一起一落……
——
次日清晨,於盛夏被鬧鐘吵醒,揉了揉朦朧的睡眼,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臥室熟悉的吊燈,慢吞吞的撐着身子坐起來,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腦袋還有些沉,沒有完全清醒,捶了捶,於盛夏猛的想起,自己貌似是在書房沙發上睡着的吧?
什麼時候到牀上來了?
她當然知道不會是自己夢遊走過來的,勢必是霍言年把她抱過來的,心裡泛起一絲甜意,就像書上說的,睡前在沙發,醒來在牀上,這也是種幸福啊。
於盛夏看了看時間,起牀洗漱,上班。
坐在車上,她纔看見手機上的未接電話,昨晚蘇巖打來的,於盛夏給蘇巖回了過去,沒有人接,而蘇巖只打了一個,應該沒什麼急事,況且話說回來,蘇巖找她也不會有什麼事,說不定是找霍言年,只不過霍言年沒有接,所以纔打她的,又或者是撥錯了,都有可能,於盛夏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到了公司,剛把手頭資料整理好,部門經理召集開會,於盛夏就更把蘇巖的事情忘到九霄雲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