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滑了!!!
於盛夏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一下,他還能想點更那什麼的藉口嗎?腳滑了,她看他是狡猾了吧。
霍言年看了一眼於盛夏的樣子,輕咳一聲開口道:“今天爲什麼加班?”
“沒什麼,被人欺負了。”
這話讓霍言年一怔,本以爲於盛夏會找什麼藉口或者含糊過去,卻沒想到她竟然就這麼直接的說出“欺負”兩個字,而這是不是意味着她開始向着他所想的那個方向發展,是不是意味着她從此以後會把他當成她可以無話不說的那個人?
霍言年本就沒有平息下去的心情越發激盪了幾分,連帶着車速都快了幾分。
好半晌,霍言年才壓制着心裡的激動,接着說道:“欺負?”
“嗯”
於盛夏點點頭,猛的想起什麼,補充道:“你不要像之前那樣直接把人開掉了,這點兒事情我搞的定。”
這話聽在霍言年耳朵裡就沒有剛剛那麼順耳了,她搞得定?那還要他來做什麼呢?
這種典型的大男子主義是霍言年這種高高在上的男人必有的弊病,不過霍先生之所以是霍先生,就因爲他能剋制自己,管住自己。
他明白於盛夏的心,明白她的性格,如果她是那種喜歡他什麼都爲她安排好,什麼都幫她料理好的人,他霍言年當然很歡喜,可她不是,她是於盛夏,一個獨立的人,擁有獨立的人格,獨立的性格,而他能做的就是成全。
這一點,對於霍言年來說,他是不爽的,他願意把她當個傻子一樣寵着,疼着,因爲不想讓她受到半點兒傷害和委屈,不過他也想明白了,霍言年于于盛夏存在的意義,不是什麼都給她安排好,而是任由她去飛,哪怕把天捅了個窟窿,他也給她擔着。
退一步來說,霍言年也相信於盛夏自己可以解決,之前是他過激了。
回到別墅,才進家門,於盛夏就看見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霍言玥。
“言玥?”
於盛夏有些奇怪,霍言玥怎麼會在這裡,走近了些就發現霍言玥的眼眶通紅,明顯哭過的樣子。
“言玥,你怎麼了?”
霍言玥“哇”的一聲,抱着於盛夏就哭了起來,聲音大得毫無大家閨秀的樣子可言,弄得於盛夏耳膜都有些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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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她哭得那麼傷心,於盛夏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輕輕的拍着她的背,見霍言年走了過來,於盛夏衝他搖了搖頭。
霍先生皺眉,盛夏姑娘再度搖了搖頭,努努嘴,示意霍言年該幹嘛幹嘛去。
要是霍言年走過來了,於盛夏完全相信他會直接把霍言玥提起來丟在一邊,要知道這個哥哥有時候一點兒哥哥樣都沒有。
被嫌棄的霍先生只能轉身上了樓,於盛夏輕輕的拍着霍言玥的背,等她的哭泣聲稍微小了點,於盛夏纔開口問道:“言玥,怎麼了?”
霍言玥鬆開於盛夏,垂着腦袋,努力的吸了吸鼻子,聲音沙啞:“他在外面養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