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盛夏定定的看着霍言年,想到剛剛,她開玩笑的說:“霍言年,人家都是妻子管賬,可我連你的銀行卡都認不全,不好吧。”
於是他就把自己所有的卡都交到了她的手上,翻看着那一張張她認識或者不認識的卡,於盛夏心裡油然而生一種傍大款的感覺。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傍了大款,只是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是剛剛看着那一堆銀行卡的時候,纔有了最直觀的感受。
但是現在,當霍言年說要把所有都給她的時候,於盛夏心裡不只是震撼那麼簡單,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垂下眼簾沉默着,好半晌,於盛夏才說道:“爲什麼?你知道,我不需要這些。”
霍言年有多大能力,霍言年有多少財產,以前她不知道,現在她依舊不知道,而她於盛夏也從未想過要知道。
可爲什麼他現在要把這些給她?不是於盛夏矯情,而是霍言年這樣的行爲,給她一種,如果我們以後分開了,至少你還有衣食無憂的生活。
就像很多夫妻結婚前會籤一個婚前協議那樣,規劃好離婚後的財產歸屬,一種還沒有結婚就判定自己一定會離婚的架勢。
現在於盛夏就是這種感覺,她不舒服,很不舒服。
明明之前她還在幻想他們的婚禮,幻想他們的未來,幻想他們的孩子,幻想她給他生了一個繼承人,和他一樣帥氣聰明,然後孩子漸漸長大,接手了霍言年的事業,然後他們可以攜手看遍世界最美的風景。
可現在怎麼突然搞這麼一出?
霍言年看着她的樣子,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帥氣的臉上柔情似水,黑眸裡卻是毋庸置疑的堅定:“盛夏,我要給你最大程度上的安全感。”
霍言年說完這句話,沒有進一步解釋什麼,辦公室裡安靜極了,於盛夏一開始沒有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過了好一會兒,她纔回過神來。
她想她明白霍言年的意思了。
每個人都需要有一份安全感,好比有人出門不帶手機就會心緒不寧,好比有些人銀行卡里沒有一定額的存款就會焦躁不安。
而錢這種東西,不管它是不是銅臭,不管它是不是萬惡之源,但它是最能直觀給人以安全感的東西。
霍言年把他的財產都轉移到她的名下,無疑是在告訴她,他願意把他的一切都給她,這不是一句空話,他要把他一手締造的金錢帝國給她。
把他這個人,連同他的財富、心血,都給她。
所以霍言年給她這一切,並不是說想着以後分開了會怎麼樣,只是要把他的一切給她。
把那份虛無縹緲的安全感轉換成物質上的體現,統統給她。
於盛夏低着腦袋笑了,她明白他的心思,可他卻不明白她的心思……
“言年,我有了最大的安全感了,不用這些。”
於盛夏說着,拉起霍言年的手覆上自己隆起的肚子,而她的手還緊握着霍言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