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霍言年又不是中文系的,更不是那個班的,於盛夏正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就聽見場上的霍言年,不緊不慢的開口:“我是這個班的女婿,有意見的話,你們也可以換人。”
於是接下來場上的情況變得詭異,大家打球賽本來也只是課餘豐富生活,居然還真的沒人再管他是不是犯規,球賽繼續。
可接下來的那場球,基本上成了霍言年一個人的舞臺……
憑一己之力扭轉戰局,在差距無比大的逆境中,依舊有條不紊的把第一收入囊中。
籃球是一項激烈的體育運動,給人大多的印象都是汗水和奔跑,可在他的身上卻打出了一種藝術的優雅,舉手投足之間無不顯露着他慣有的從容淡定和高貴不凡。
那場球賽,從最初基本上只有兩個班的人觀戰到結束的時候,幾乎全校的學生都來了,由此,那場球賽也成了聖熙大學歷史上,最轟動,最精彩的一場“3+2”球賽。
想到曾經的種種,於盛夏嘴角的笑意加深,他一直都是那樣的,因爲她的一些話,總會做出一些他根本不會做的事情。
艾酒酒看着於盛夏臉上的笑意,也笑了,伸手拍了拍她:“喂喂,別花癡了,你家霍先生現在還是和曾經一樣啊。”
於盛夏笑而不答,視線從球場上收回來,接着往前走,過了籃球場走了一段就到了聖熙最著名的“櫻花大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裡依舊是曾經的模樣,只是現在這個季節沒有櫻花,樹葉遮蔽了大半的陽光,漫步其中,雖然沒有了櫻花盛景,倒有幾分愜意的舒爽。
於盛夏指着不遠處的一處石凳對着艾酒酒說道:“他告訴我,他就是在那裡對我一見鍾情的。”
這是霍言年那天親口對她說的,於盛夏當然記得那件事,畢竟那是她有意而爲之,艾酒酒聽着於盛夏的感慨,眉頭卻皺了起來,她怎麼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呢?
“盛夏,你到底怎麼了?”
於盛夏沒有說話,又走了一段,才微笑着說道:“99,曾經我有個夢想,就是等畢業了,我和他商量好了結婚的事情,就回到這裡,辦一個校園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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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霍言年和於盛夏分開之後,直接驅車來到了聖熙,他今天所謂的有事就是來學校和校方商量資助建校舍的問題,前期雙方已經商量得差不多了,霍言年走這一趟不過就是最後定音。
確定了那邊的事情,霍言年婉言謝絕了學校方一起吃飯的邀請,自己在學校裡走走,難得來一趟,這裡有太多他和於盛夏的回憶。
走到“櫻花大道”上,霍言年一眼就看見了不遠處的熟悉身影,笑了,原來於盛夏所謂的逛一逛就是來學校啊。
慢慢的走近,就聽見於盛夏對着艾酒酒說道:“99,曾經我有個夢想,就是等畢業了,我和他商量好了結婚的事情,就回到這裡,辦一個校園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