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跟在蘇媽媽身邊的那些人嘰嘰喳喳的又說了起來,於盛夏轉頭看向那些人,一種不怒而威的聲音傳了出來:“關你們什麼事?”
能跟在蘇媽媽身邊的人自然也是在x市小有地位的,自然也聽說過霍言年和於盛夏的事情,畢竟這件事情當初轟動一時。
現在看着霍少奶奶這副模樣,幾個原本嘰嘰喳喳的女人都悻悻的閉上了嘴巴,面面相覷,最後把目光都聚集在了蘇媽媽的身上。
這讓蘇媽媽更下不來臺了,她的兒媳婦不尊重她,現在她兒媳婦的朋友也不尊重她,這讓蘇媽媽怎麼下得來臺。
“於小姐,我們都是你們的長輩,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
於盛夏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對上蘇媽媽的視線,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簡單的黑色大衣,黑色顯瘦,讓於盛夏原本就清瘦的身形看上去更是弱不禁風,而蘇媽媽則穿了一件皮草,雍容華貴,在燈光的映照下,越發是一副貴婦模樣。
相較之下,於盛夏和艾酒酒則顯得單薄了許多。
可現在艾酒酒雖然低垂着腦袋,可於盛夏臉上盛氣凌人的模樣,氣場上卻絲毫不輸於她們。
“蘇太太,您要我們尊老可以,可您愛幼了嗎?大街上當街打自己的兒媳婦,您覺得合適?”
“她纔不是我兒媳,我們蘇家怎麼可能讓這種女人進門。”
“既然您都不承認她是您的兒媳,您就更沒資格和她動手了。”
於盛夏說着,臉上浮現出笑意,邁了一步,靠近了一些蘇媽媽:“不過,您剛剛讓她尊敬您的時候,您可是承認了她的身份的,既然您不想承認,那麼我只能說,對於陌生人,我們只能以牙還牙了。”
“你……”
蘇媽媽指着於盛夏,手抖了抖,她今天真的是顏面盡失了,可她是誰,蘇家的女主人,怎麼可以在這些人面前丟了臉,而且現在周圍還圍過來了一些人,她怎麼可以丟臉。
“哼,好一張伶牙俐齒。”
“不好意思,那叫好一口伶牙俐齒。”
“你……哼,原來你就是這幅德行,怪不得能說得言年那孩子和霍家脫離了關係,母子失和,你還真有本事。”
蘇媽媽這話一出,引得之前嘰嘰喳喳的幾個女人再度竊竊私語起來,無疑的,她這話說出了兩個事實,一,霍言年已經脫離了霍家,不再有霍城這個背景,二,霍言年是因爲眼前這個女人才變成那樣的。
這話戳中了於盛夏的痛處,她沉默了兩秒,艾酒酒當然知道好友的心思,剛剛她只是隱忍,不想繼續和蘇媽媽扯什麼,可現在她居然敢戳自己好友的痛處,她艾酒酒要這麼憋着就不是艾酒酒了。
“你放屁!”
艾酒酒一句粗口爆了出來,蘇媽媽本來就被於盛夏氣得一肚子火,現在更是又一巴掌扇了過來。
不過這一次,她的手並沒有打到艾酒酒身上就被人給抓住了手腕,力道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