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深深,鳳妤站在太后宮殿的兩重宮門外等候。
當宗公公返回來,在前面帶路帶鳳妤進去的時候 ,鳳妤並沒有與前一刻離去的秦華碰到。
宏偉的建築,安靜的宮殿,金碧輝煌,處處透着奢華貴氣,無形中尤顯得端坐在正前方之人尊貴得無與倫比,威嚴自成。
鳳妤跟在宗公公的後面緩步走進去,一邊走一邊餘光不動聲色地掃視了一眼,最後目光落回到前方端坐的慕容璣身上,連忙對前方坐着的慕容璣行禮。
慕容璣從鳳妤進來的那一刻起便已經暗暗打量起了鳳妤,將鳳妤的一切盡收眼底。
半響,就在鳳妤恭敬地行完禮,等着慕容璣開口的時候,慕容璣幾不可察地微微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不錯,她確實很冷靜,也很從容,舉止也算得體,絲毫沒有一般人初見太后時的那種膽怯與慌亂,總體給人一種落落大方的感覺,遠勝那些小家碧玉,甚至有些大家閨秀,完全拿得出場面。至於容貌,慕容璣從頭到尾並沒有怎麼在意。
“太后?”見慕容璣半天一動不動,一旁的宗公公不由小聲提醒道。
“免禮。”慕容璣在宗公公的小聲提醒下開口。
“謝太后!”鳳妤直起身。
慕容璣接着再道:“姑娘,請坐。來人,奉茶。”
鳳妤聞言,臉上立即一副誠惶誠恐之色,快速道:“太后,我不過一介區區平民,怎敢在太后面前就坐。”微微一頓,鳳妤眸光一閃,就緊接着不動聲色地藉機開門見山問道:“太后,還不知太后您突然宣我,可是有何吩咐?”
“聽聿兒說,姑娘此次前來京城,是想求醫?”
聽鳳妤這麼說,慕容璣便直接說道,也不讓鳳妤坐了,不讓人奉茶了。
鳳妤心中自然清楚地知道慕容璣剛纔說的那八個字,只是做做樣子而已,並不是真讓她坐,也不是真讓人奉茶給她,對於慕容璣的“詢問”,心中忍不住立即先將蒼玥聿給狠狠罵了一遍,又是他,而口中則是很平靜地回答道:“回太后,是的。我此次特意跟隨着秦神醫前來京城,乃是想向秦神醫求醫。不過,我的病不急,那日聽聿王爺說太后中毒,不知太后現在身體如何?”最後一句話,全是關心之態,儘管鳳妤心中從始至終根本沒有一點關心過慕容璣的身體。
“哀家已無大礙。”慕容璣回答,再有些“好奇”而又有些“關心”的問道:“那不知姑娘所患何疾?”
“這……”這不過是鳳妤當時隨口說的一個藉口罷了。而之所以會隨口說出這樣的藉口,乃是出於兩重考慮。一重是絕不能讓蒼玥聿懷疑,不能讓蒼玥聿知道她的身份。二重是爲自己想救秦華,並派出花尋色與之合作,出一個合理的原因,“求醫”這個藉口可以說在當時再合適不過。
“姑娘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慕容璣將鳳妤臉上的那絲爲難之色絲毫不漏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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