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炎的頭很疼,像是感情理智還有就男人的驕傲不斷地撕扯着,停頓了一會,還是咬牙回了一句:“愛咋咋,隨她。”
“哎…那我們就沒法子了,你這就算是晚節不保了!剛纔我還記得她說對着你那個女人說‘你好好的伺候展少,說不定明天展少一開心,你就成爲了展家的少奶奶呢…’”
吳澤剛一字一頓,清晰明瞭的把伊笑的話有重複了一遍,自己還補充了一句:“說來也是,你們現在只是訂婚而已,又沒結婚,你完全都資格娶別的女人,伊笑呢,還沒嫁給你呢,你就這樣給她臉色,她不跑路纔怪呢,這樣看來,展家的少奶奶還指不定是誰呢。”
吳澤剛的話音還沒完全落下,就聽到‘砰——’的一聲。
展炎又把一個酒杯摔在了地上,佈滿血絲的雙眼惡狠狠的盯着他,嚇得吳澤剛立刻閉嘴了,誰知,展炎咬了咬牙齒,直接就爆了句粗口:“草,我tm就是犯賤,怎麼會看上伊笑這種女人,明明就是她不對,明明就是她犯錯,還tm的和我耍脾氣,作的要死,一點都不省心,什麼時候把我作死了,她纔開心。”
夏邑是第一次從展炎的嘴裡聽到他如此數落着伊笑,他心想,這是不是木魚腦子開竅了?
誰知,這個想法剛一落定,展炎就拿起沙發上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就跑出了包間。
夏邑在後面跟着,叫到:“展少,你跑那麼快去哪啊?”
吳澤剛懶懶起身,拿着車鑰匙遞給了夏邑:“去開車吧,一會晚了他回美蘭湖哄老婆,估計捱罵的又是你了。”
夏邑撇撇嘴,別提有多麼不心甘情願了,可是怎麼辦?
還是得巴巴的送這個喝的頭大的主回家不是嗎?難道看着他醉酒駕駛,在掃蕩整個h市的道路不成?
展炎出了天上人間以後,並沒有讓夏邑直接送他回美蘭湖,而是找了個浴場洗了桑拿,又做了個按摩,吃點了解酒的藥。
他可不想渾身醉醺醺的樣子,回到家再被伊笑趕出來。
更害怕的事,萬一自己醉的不成樣子,三兩句沒說清楚,再忍不住和她吵起來,做了什麼過激的行爲,那可是得不償失了。
所以,稍微醒了酒以後,已經是晚上兩點多了。
……
伊笑在路邊走了好大一會,才攔到一輛出租車回了家,回到別墅的時候,整個人被雨淋的像只落湯雞一般,頭髮散散的,眼睛也紅紅的,別提多狼狽了。
傭人們看到她這個樣子,都擔心的圍上來問她出了什麼事,受了什麼欺負了嗎?
而伊笑始終一言不發,就搖搖頭,直接回了臥室,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裡。
她沒有開燈,房間裡一片陰暗暗的,偶爾風動窗簾,從外面灑進來庭院裡的照明燈,更顯得有些落寞蒼涼的味道。
不知是不是淋了雨,感冒了,伊笑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微微的顫抖着,像是被什麼東西捆綁一般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