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笑的手掌微微握了握拳頭,才問:“如果我沒記錯,他們不止給我下了安眠藥這一種藥吧?”
這個小姑奶奶,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嗎?
在鷹勢力面前,他也不敢撒謊,只能硬着頭皮,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不過還是能推多少,就推多少:“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李總也只是讓我們兄弟給你照幾張照片而已,不過我們到三樓的時候,卻遇到了李雨涵,是她鼓動我們,說是李總把你送給了我們的兄弟幾個的,我兄弟聽李雨涵這樣說了,就...就給你下了一點春藥...”
“不過伊小姐,您放心,我們絕對沒有動你,因爲您剛中了藥的時候,展少就帶人闖了進來。”
“哦,我懂了。”坐在一邊的曲清歌接了一句:“怪不得你剛纔那麼害怕伊笑,原來是怕展炎因爲這件事情,會殺了你?”
男子點了點頭,想想昨晚黃毛下身被踢碎,生生疼死的樣子,他現在都嚇得險些破了膽,目光驚秫了片刻,聲音不穩的說:“是的,展少看到伊小姐的時候,整個人像是瘋了一般的,我的兩個兄弟,都被他開槍打死了,如果不是公安局的人即使趕到,估計我現在也已經沒命了...”
聽到這裡,伊笑已經完全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她的人,徹底的僵硬在了沙發上。
原來在她昏迷着的十幾個小時,竟然發生了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最親愛的姐妹和初戀陷害了自己,而真心保護着她的人,又被她不分青紅皁白的責罵了一頓。
她現在羞愧自責的要命,甚至已經不知道用什麼樣的心態再去面對展炎。
房間內,陷入了短暫的安靜中。
每個人的心裡,都各懷心思。
最後,還是小舞鬆了一口氣,對着伊笑說:“笑笑,我就說你肯定是誤會了展炎,他怎麼可能對你下藥呢?現在你都知道了,就不要再怪展炎了,好嗎?”
頓了頓,小舞也有些疑惑:“可是,我奇怪的是,既然這件事情和展炎沒有關係,他爲什麼不直接告訴你,反而要把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的?”
伊笑的面色瞬間白了白,動了動嘴脣,最終卻沒有說什麼。
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扯着嘴角說了一聲:“清歌姐,小舞,我想先走了。”
曲清歌卻在伊笑邁步的瞬間,對着她的背影喊了一聲:“笑笑,好好對展炎。”
伊笑自然明白曲清歌話中的意思,點了點頭,她的喉嚨有些乾乾啞啞的,過了好半晌,才從嘴裡擠出了三個字:“我知道。”
然後,她的目光轉向了跪在地上的那個男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會,開口:“清歌姐,我麻煩你一件事,這個人,你們幫我看住了,別讓他跑了,也別讓他死了,以後也許會派上用場。”
曲清歌說了聲是,就吩咐着兩個保鏢,把這個男人秘密送回了t市,派人二十四小時的看管着他。
伊笑這才放心,轉身離開了房間。